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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二兩四十七錢。”

秦九葉定定望著那少年掌心的一把碎銀銅板,半晌才伸手接過。

“辛苦了。”

這是寬慰肯定的話,但她以前幾乎從不對他說這三個字。

她只會對那些不經常打交道、或者僅有一面之緣的村中過客說這三個字。

以往月底檢視賬簿的時候,抹平一筆壞賬她都能高興好久。可如今他將那追回的銀錢擺在她面前,她看起來仍然不是很開心的樣子。

為什麼?她到底怎麼了?他不明白這一切,也不知該做些什麼。

一陣風從湖面吹過,李樵渾身一抖,那股說不出的不安同涼意一起漸漸席捲全身。

就在他彷徨的這片刻,秦九葉已將那二兩多的銀錢重新整理好,從中分出些許遞還給他。

“這是昨夜欠你的糖糕錢。你數仔細了,我們便兩清了。”

兩清?什麼兩清?他不喜歡這個說法。

李樵五指收緊,那些銅板在他掌心幾乎被捏得變形。

“阿姊可是在罰我?從方才在船上時,你便處處躲著我。若是我哪裡做得不好,你且告訴我,我會改得很快,絕不再犯第二次……”

“你做錯了什麼嗎?我為何要罰你?”秦九葉背對著他,聲音冷酷得像是臘月裡北風吹拂的聲響,“說到底,你不過是我僱了三個月的藥堂幫工,我不過是你臨時投靠的便宜掌櫃。咱們之間,本就不是什麼相親相愛一家人的關係。我既不會要求你更多,你也不必事事跟來,還是保持先前那種距離便好。”

她話音落地,李樵突然抬起頭來,像是終於從她的言語中尋到了一絲破綻,聲音急促地開口問道。

“先前阿姊不是說若沒有等到我,就會去尋那姓邱的了嗎?現下又為何會獨自一人追來?”

他話一出口,那女子果然神色一僵。

但她只遲疑了片刻,瞬間又恢復了方才那三四分冷淡的樣子。

“你怎知我沒有去尋過他?我既然在幫督護做事,發現要犯行蹤,總得確認下落。”

她甚至想說,沒將人撈上來之前,她可不知道掉進湖中的究竟是敵是友。可話到嘴邊終究還是忍住了。

她的氣不是那種想同人爭辯拌嘴的氣。

她的氣是無處發洩又說不出口的氣,令她一心只想要對方同她一樣感受一番這種煎熬。

她話音落地,那少年果然抿緊了嘴唇,低聲追問道。

“僅此而已嗎?”

秦九葉停頓片刻,從身上掏出那溼漉漉的油紙包。

“還有,你在船上落了東西。”

少年瞥一眼那被湖水泡得皺皺巴巴的油紙包,沒有伸手去接。

“這本就是給你的。”

若非那慈衣針乃是突然出現,換他去追人也是臨時起意,秦九葉簡直要懷疑對方在船上時是故意將這東西落下的。

秦九葉再次開口,聲音依舊是乾巴巴的。

“為何要給我這個?”

“阿姊先前不是讓我去城東市集問這石硫磺的價錢嗎?我今日在那下河口村附近收賬的時候,正巧碰上在茶棚歇腳的北方商人,他們趁喝茶的間隙叫賣雜貨,我見當中正好有這東西,便順手求了些,用的是都我自己的銀錢。”

他說出的每一個字都無比自然,似乎生怕她再追問些什麼,三言兩語便將這故事的頭尾都編圓了。

她應該繼續生氣的。可不知為何,那股氣中如今又摻雜了些別的情緒,令她整個人彷彿被撕裂了一般地難受。

秦九葉深吸一口氣,使勁甩了甩溼透的頭髮,髮梢上的水珠落了那少年一身。

“我還得去尋舢板,今夜便先這樣吧,有什麼事明日再說。”

她說罷,竟扭頭便走。

可她方一邁開腳步,那少年便顧不得一身溼衣,渾身滴著水地跟了上來。

秦九葉腳下一頓,狠著心轉過頭來。

“別跟著我!”

李樵的腳步驀地停住,再不敢上前。

他就這麼目送著女子那帶著情緒的背影在凌亂灘塗間破出一條路來,飛快消失在夜色中。

不知過了多久,那渾身溼透的少年仍呆立在原地。

他想他應該繼續追上前去,可她言語中透出的情緒好似一道咒語將他釘在了原地,他的四肢卻前所未有的僵硬滯緩,胸口好似壓了一塊巨石一般,令他幾乎喘不過氣來。

好奇怪的感覺,他明明已經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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