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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嗎？”

&esp;&esp;他平視小女孩的眼睛，翠綠的眼眸一片平靜，“即使那個人殺了你的父親，又很可能殺了你的爺爺？”

&esp;&esp;黑鳥撲騰過來，落在我的肩膀上，很輕地啄了下我的耳垂。

&esp;&esp;不用土匪多說什麼，我聽見了松下夫人的尖叫聲。

&esp;&esp;小女孩仍然沒有鬆口，她太小了，既不明白死亡的定義，也不明白偵探的話語。

&esp;&esp;這裡沒有人和她開玩笑，也沒有人有心思與她玩糖果釣出秘密的遊戲。

&esp;&esp;“與其賄賂小孩子，不如賄賂我。”

&esp;&esp;我彎下腰，從江戶川亂步手中抽出棒棒糖，撕開含在嘴裡。

&esp;&esp;小女孩看見糖果被人搶走，眼眶冒出委屈的紅暈。

&esp;&esp;“哭吧。”我咬住糖，含糊地說，“我不需要你任何配合，哭暈過去都行。”

&esp;&esp;“小朋友，和我比蠻不講理，你還差得遠呢。”我學著江戶川亂步的樣子在小女孩面前蹲下，腦袋撞了撞左邊的名偵探。

&esp;&esp;“上樓去吧。”我說，“這裡交給我。”

&esp;&esp;江戶川亂步嗯了一聲，站起身，轉身時披風揚起。

&esp;&esp;披風垂落間，我手裡又多了一顆圓圓的糖球。

&esp;&esp;“新的糖果。”我在小女孩面前搖搖手，在她期待又渴望的目光中，快樂地塞進嘴裡。

&esp;&esp;“檸檬味。”我舌尖捲了卷，“和草莓牛奶味挺配的。”

&esp;&esp;小女孩嘴巴一癟：“哇嗚嗚嗚嗚！”

&esp;&esp;“我好像聽見了囡囡的哭聲？”樓上，松下夫人遲疑地說。

&esp;&esp;“你的錯覺。”江戶川亂步隨口敷衍，蹲下身按了按老松下先生的心口。

&esp;&esp;“的確像栗子說的一樣，沒有外傷，直接從內部更換了心臟。”他喃喃自語，“是同一個異能者作案。”

&esp;&esp;“派人去廚房看了嗎？”江戶川亂步抬起頭，“砧板，炒鍋……不，已經裝盤了，去查員工餐的飯盒。”

&esp;&esp;松下夫人先是不解，她盯著被江戶川亂步按住的老松下先生心口的位置，駭然大驚，喉嚨蠕動，忍不住作嘔出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