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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程季康不出聲。程季澤又說：“我們也跟廣州中醫學院合作，將祖傳的養生糕餅做配方及口感上的改良，未來可以主打高階人群。”程季康不出聲。程季澤又說：“但我們畢竟是新品牌，如果可以跟老字號合作的話，對推廣會更加有利。”
&esp;&esp;他這番話，不光程季康聽懂了，在旁的程一清跟何澄都聽懂了。兩人又困又好奇，迷迷糊糊望過去，見程季康下意識掏出香菸盒，想起這裡是醫院，又放回。
&esp;&esp;半晌，他說：“程季澤，你的說辭真的很老土。”程季澤笑：“橋段不怕舊，最緊要有人接受。”程季康反問：“你覺得我會不會接受？”程季澤說：“你當然會。因為你足夠聰明。外人一向以為你商業才能平平，但那是因為你在香港這個日漸萎縮的唐餅存量市場，又遇上金融危機。找人注資不易，但是宣佈跟雙程記深度合作，同時釋放以上訊息刺激市場，並不難。”程季康不語。
&esp;&esp;他不是不懂，但萬一這個訊息也無法刺激市場，拉昇股價呢？但除此之外，他還有什麼去路？
&esp;&esp;程季澤猜出大哥想法：“我跟你，受教育太多，想得太多。但有時候有些事情，做了才知道。如果無法下定決心，不如先到雙程記看看，先到我們廠看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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