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柳績冷哼一聲,滿臉怒容,灰白的鬍子都跟著抖了抖,“殿下說那個孽子?休得再提。”
待楊惜告訴他柳夢書入宮及出宮修行的實情後,柳績扶著桌案靜默許久,長嘆一聲。
“何至於此……痴兒,子元,何至於此?”
是啊,何至於此呢?
楊惜垂眸,在心中默唸。
……
面對眼前睿宗的質詢,楊惜面上笑容滴水不漏。
“是,柳貴卿來見兒臣,是因為他和姜娘娘兒時是要好的玩伴,姜娘娘薨了,他很為她傷情。”
“嗯……”
睿宗擺了擺手,似是想起了什麼,道:“鳳皇啊,明兒就是除夕家宴了,父皇知道你和白雉感情好,可你留白雉在顯德殿住了這許久,昭王府那邊也很是掛念。”
“明晚你昭王叔會入宮赴宴,你也該把白雉還給昭王府了吧?”
楊惜聽了這話,注意力沒有落在後面的“該把白雉還給昭王府了”一句,而是“明兒是除夕家宴了”這一句。
他忽地一拍腦門,想起了什麼似的,急匆匆地行禮告退,吩咐轎輦往顯德殿行去。
一晌後,剛在院中練完劍的蕭鴻雪正準備走進屋內,轉頭望見了一道青色的頎長身影。
楊惜提著食盒,笑意盈盈地朝他揮了揮手。
蕭鴻雪冷淡地瞥了他一眼,加快了回房的腳步。
楊惜:……
楊惜急忙小跑跟過去,趕在蕭鴻雪將門合上之前硬闖進了蕭鴻雪的寢殿。
“呼……”
楊惜彎下腰喘氣,他的面頰被寒風吹得微微發紅,髮絲也有些凌亂。
蕭鴻倚著門框,面無表情地擦著劍,睨了楊惜一眼,道:“太子哥哥,你覺得臣弟很好玩嗎?”
“啊?”楊惜有些疑惑。
“臣弟生性冷淡,寡言少語,脾氣古怪,旁人唯恐避之不及。”
“太子哥哥為何三天兩頭往臣弟這裡跑?”
“因為我不覺得你有這麼不好啊。”
楊惜坦然地笑了笑,晃了晃手中的食盒。
“我來,給我們‘生性冷淡、脾氣古怪’的阿雉慶賀生辰。”
生辰?
蕭鴻雪聞言驚異地抬起頭,心口莫名一顫。
除夕前一日,是他的生辰。可這個連他自己都不怎麼在意的日子,蕭成亭居然記在心裡了?
楊惜變戲法似的從食盒中取出了壽桃、長壽麵、千層酥,這種上至八十老翁下至八歲小兒都能共賞的慶生禮包套裝,通用百搭到顯得有些敷衍。
“嚐嚐。”
蕭鴻雪雖然依舊滿臉嫌棄,但楊惜將箸勺遞給他時,他還是挺給面子地接過了,沒有直接打翻。
“壽桃是我親手捏的,面是我親手煮的,千層酥……千層酥是我親手買的。”
楊惜似乎也覺得這些食點看著很敷衍,特意補充道。
蕭鴻雪心不在焉地小口小口品嚐的時候,楊惜悄悄繞到了他身後,將一樣物事戴在了他頸間。
準備趁楊惜不注意將吃食偷偷吐掉的蕭鴻雪一頓,望向自己頸下。
那是一條做工精巧、閃閃發亮的銀鎖。
“這個,叫長命縷。據說可保佑佩戴者無災無禍,平安長大。”
“是我自己刻的,雖然比不得能工巧匠,但勝在心意,我手指握鑿刀都握出薄繭了。”
楊惜笑著把自己的手伸給蕭鴻雪看。
蕭鴻雪聽著楊惜的絮語,難得不嫌他煩。他望了一眼那條銀鎖,又望了一眼楊惜的手,靜靜地垂下眸,愣了許久,不知在想些什麼。
“孩童稚子戴的東西……太子哥哥,臣弟十五歲了。”蕭鴻雪用素白的手指撥了撥銀鎖,聲音很輕,話語裡竟能聽出些無奈的意味。
“現在是十六歲。”楊惜不以為然,笑眯眯地糾正。
“生辰喜樂,歲歲平安。”
“我的……阿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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