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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藥膏拭掉,滿臉嫌棄。
“好。”
楊惜乾笑一聲,將藥膏罐子遞了過去,站到一邊。
蕭鴻雪接過藥罐,眼神一錯不錯地望著他,楊惜覺得有些尷尬,不動聲色地側過了臉,不與他對視。
“緊張什麼呢,太子哥哥。雖然哥哥說了這麼一番狠話,但其實……哥哥好像很害怕臣弟啊?”
蕭鴻雪輕笑一聲,將身子坐直,一邊給自己上藥,一邊聲音輕飄飄地發問,似乎有些懷疑。
“阿雉不過是個宗族庶子,太子哥哥為何會怕我?”
楊惜聞言面色一僵。壞了,不會被蕭鴻雪發現什麼端倪了吧,看來我以後在他面前應該表現得更跋扈一點,更兇一點……
楊惜在心中積極主動地總結起了《舔狗的自我修養》。
怎麼才能當好一個高傲、跋扈、有尊嚴的……舔狗呢?
既要舔得恰到好處,還不能引起懷疑。真是錢難掙炮灰難自救,這腿部掛件也沒那麼好當啊?!
楊惜見蕭鴻雪肯自己上藥了,準備撤退,臨走前,照例問了一句,“阿雉,你今天的藥喝了……嗎。”
楊惜話音未落,眸光落在書案緊靠著的牆角邊。他斂了笑意,走上前去,發現牆角堆著些碎瓷片和散碎的藥渣,周圍的磚石被漚得發黑。
楊惜剛降下去的火氣又“蹭的”一下竄上來了。
託老爺子的福,他對藥材有些瞭解,因此一看牆角這幅光景,瞬間反應過來:原來這麼些天,蕭鴻雪根本就沒有喝過傷藥,他將藥汁悉數倒在了牆角。
“蕭鴻雪,你要幹什麼?”
蕭鴻雪只覺面前一陣風吹來,回神時便已被楊惜掐住了脖頸,力度不大,但將他死死錮住了,動彈不得。
楊惜滿臉怒容,掐住蕭鴻雪的手不敢太用力,手指因巨大的情緒起伏而顫抖著。
“你有把自己的命當命嗎?”
“你總說是我作踐你,那你呢?是你自己在作踐自己的命吧,嫌背上的傷好得太快,以後就想當個背上全是花紋的烏龜是不是?”
楊惜怒極反笑,幾乎是吼了出來。
“蕭鴻雪,你要是再這麼任性使氣,不好好喝藥,兄長可要搬來碧梧院,日日守著你喝藥,親自上手來餵你了。”
鬼使神差地,楊惜抬起手,指尖順著蕭鴻雪的唇線,描摹了一下他淡粉瑩潤的唇,語氣淡漠。
在這一瞬間,楊惜和蕭鴻雪的視線交織在一起,彼此撥出的熱息近得仿若緊緊纏繞的絲線,楊惜有些失神,努力維持著面上的平靜,然而心跳卻漸漸失控,在胸腔內肆意狂敲。
蕭鴻雪也怔了怔,垂眸望著掐住自己脖頸的這隻手,楊惜自白金色的寢衣袖口伸出的那截手腕非常細瘦,白得駭人。
蕭鴻雪眼神一暗。他被掐著脖頸,有些喘不過氣,面頰浮起潮紅。被掐了許久,他也不生氣,咳了幾聲,探手摸了摸楊惜臉側飛舞的青絲。
然後,蕭鴻雪用臉頰輕輕蹭了蹭楊惜的手掌心,仰起頭,露出一個分外病態妖異的笑。
“好啊……那哥哥來吧。”
“來,日日守著阿雉。”
“什麼也不做……就只守著阿雉,好不好?”
蕭鴻雪輕輕摩挲著袖內的匕首。
楊惜:……
我不、不敢啊。口嗨一下算了,真要來的話,感覺他會趁我睡覺猛攮我好幾刀?!
楊惜頓了頓,稍微冷靜了些,努力維持著一副嚴肅的表情,他鬆開手,深深地看了蕭鴻雪一眼。
“明日,我還會讓玉屏按時把藥送來。”
“喝不喝,你看著辦。”
楊惜扔下這句話後,轉身離去。
蕭鴻雪撫上自己頸邊被掐出的紅痕,目送著楊惜離去的背影,嘴角的笑意也慢慢淡去。
“蕭成亭……”
書案上昏黃的燈火被夜風吹得橫斜,幾道光影在牆上晃動。
蕭鴻雪的輕語很快被風吹散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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