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劉瑾嘆一口氣說:
“這一大弊政,我倘若當權定想辦法革除。你的名字不好,須改一個,”
他沉吟片刻,說;“照字面三字意思,乾脆改國姓,姓朱,既然不忘我的恩,就叫朱恩好了。”
“印公恩深似海,全憑印公做主。”
“到時候冒功別到處亂說,不單你有前科的,其他人也一樣。苗逵那傢伙太過分了,萬歲爺不高興,才將他換下來。”
換下苗逵的另一個原因是要劉瑾頂缺,好操辦正德大婚,劉瑾當然不會告訴錢寧等人。
錢寧說:“苗老爺子算是大走背運了,他的一個義子,年方三歲,生得粉雕玉琢,老爺子視如掌上明珠,昨晚讓人抱走了,那把年紀還哭得涕淚交加呢。”
劉瑾冷笑一聲:“焉知不為丟官哭呢?”
說話間已進校場,在公廳和眾官廝見了。
劉瑾留心看許進,見他生得斯斯文文的,一點不顯奇,不覺暗自納悶。
登上將臺,劉瑾居中,郭勳在右,許進在左,於正座中坐下。
各部人馬頂盔貫甲在校場裡列隊等候點閱。點閱後,號令官站在東南將臺上揮動令旗,剎那間炮聲震天動地,鼓樂齊鳴,演練各種陣勢,不消細說。
演練結束後,許進將一個坐營、一個把司和一個把牌傳進軍門,板起面孔說:
“諸位吃國家俸祿,理當為國家禦侮。團營扞衛京師,責任重大,別的衙門怎麼樣本帥管不著,或者有幹請私託,但在京營絕對不允許,想升官發財另謀高就。要帶好這支隊伍,本帥只得當一回壞人了。”
許進訓完話,傳令將三人各打三十軍棍。
行刑後,三人照例上前謝打。許進說:
“軍法無情,打過後將這事忘了。在本帥手下當兵,只要有真才實學不會埋沒的。戰場上咱還是兄弟,沒準什麼時候許進一條命,還是三人當中誰救下的。放假一個月,在家裡好好養傷。服不服?”
三人都覺得託人說情反挨一頓打,心裡哪會服氣?
那坐營生得白白胖胖,是個膏粱子弟,本以為有大靠山,來到團營掙個功名唾手可得,哪料靠山沒有帶給好處,反先挨三十板,於是梗著脖子說:
“屬下是陸誾公公說的情。當年元帥在甘肅巡撫任上與陸公公並肩作戰,豈非戰場上的兄弟?何況沒有陸公公全力支援,元帥能成就那等功名?元帥不是連出生入死的兄弟都不念嗎?”
“你不提醒我倒忘了。陸老爺子頂天立地,槍林箭雨中眉頭都不皺一下,本帥不僅佩服,而且一直記掛生死之交呢。戰場上真刀真槍,敵人不會先問你跟誰有交情,有靠山放過,沒有的才一槍扎過來。當兵憑的是力氣和本領,戰場上天王老子也不管用,人家遞招你架不住就是刀下之鬼。看在陸老爺子份上,得讓你多長記性,本帥再給你十棍。”
許進虎著臉,下令再拉下去打十棍。坐營這回不是讓人攙進來,而是讓人一左一右架進來。
許進問服不服,他哭喪著臉說:“服!”
許進從懷裡掏出三封信給劉瑾和郭勳看,問處置妥不妥。
劉瑾見三封信除陸誾的,另兩封是寧瑾和王瓚的,都是權勢熏天的中官,不禁心裡一凜。
他知道許進敲山震虎,給他下馬威,提醒他別受人幹託。
倘若他背後使鬼,勢必造成主官不和,京軍沒法帶,正德給他的差事就辦砸了。
劉瑾心裡對許進作威作福有點看法,可嘴巴上還只能稱讚他處理妥當。
劉瑾手裡有權,卻不能想幹啥就幹啥,這滋味真不好受。
他悶悶不樂回石大人衚衕外宅,護院兵丁報告:
“大老爺帶公子和小姐上京來了。”
劉瑾一聽哥哥帶家眷上京就煩上加煩,皺著眉頭說:
“不是叫他們別急著來嗎?什麼時候,搶著來添亂。”
在院門口下馬,張文冕帶眾人出來迎接,葛兒也在其中,劉瑾便對錢寧說:
“帶葛兒到他家看看,叫御馬監撥幾個兵丁,該添置的開出單子想辦法補齊。”
劉瑾進府會他哥哥一家去了。
錢寧在菜廠幫過葛兒,對葛兒比較隨便,說:“走啊,到你家去。”
“印公不知道底細,我沒有家。”
“這會兒有了,我帶你去就知道。”
錢寧招呼兵丁收拾兩乘車子,催促葛兒上馬。
葛兒心裡納悶,見他不像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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