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 平陽候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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直起身子,只低低又咳了兩聲,對此未置一詞。
她今日出門出得急,身上未曾加衣服,此刻被穿堂風一吹,本就因趕路而隱隱作痛的好些舊傷越發疼了起來,此刻若是開口,只怕聲音都是顫的,如何能叫賀老太太滿意?
眼瞧著賀老太太臉色越來越黑,一旁的賀大夫人開口了。她溫聲衝將要發作的婆母笑笑:
“老太太,文茵尚在病中,還是先賜座再叫她答話罷?”
這可真是救她的命!
賀文茵感激地抬眼看過去,卻又想到什麼一般猶豫一陣,最終復低下腦袋,剋制著聲音低聲道:
“給母親請安。”
“你身子不好,不必拘禮。快坐吧。”
賀大夫人毫不在意她的反應,只溫和笑笑,揮手叫一旁的丫頭為賀文茵在堂屋角落搬了把椅子。
她大名賀霖,出身禮部尚書府,按“同姓者八百年前是一家”之論說來倒也勉強能算是平陽候的遠房表妹。只是俗話說一表千里,她母家強盛,嫁至平陽候府乃是下嫁,因而即使往日裡不理會家事,偶爾在後院中發話倒也從未有人置喙。
此刻賀老太太自然也不能拂了她這名門出身,素有賢名的兒媳的面子。賀文茵坐下時,瞧見她那滿是褶子的臉幾乎要變成鐵青色,只轉著手上的扳指,一聲不吭地盯著她。
但這有什麼關係呢?左右有大夫人幫襯,她今天便算是過了老太太這關。只要熬過一會的問話,便可以回屋好好睡上一覺了。
如此一想,賀文茵頓時覺得渾身的傷都輕快起來。
她們請安慣例是不按長幼次序坐的。今日故去夫人的嫡長女賀文錦居首位,次位是個她沒什麼印象的小女孩,再下才是同為庶出的二姑娘賀文皎。
大夫人添給賀文茵的椅子正好在最末。她方才坐下,一旁的賀文皎便掩面衝她微微一笑道:
“我本想著待你病好便去探望,誰曾想三妹妹竟一病便是一整個夏日,倒叫我一片關懷之心不知要往何處去了。”
“——呦,瞧瞧這是誰來了?”
賀文茵還未曾回了她的話,便被另一道清亮的聲音搶了話頭。她扭頭一瞧,說這話的少女約莫十一二歲出頭,穿一身藕粉圓領對襟與豆綠滿褶裙,戴粉白雕花耳飾,並顯得十分嬌俏可人。
賀文茵在腦內回想一番,仍是無法將這女孩與她記得的家中女眷對上號,只好緊急向身後的雨眠伸出手心,隨後手上便被輕輕劃了個“四”字
而這女孩瞧著賀文茵面色不變,竟轉轉眼珠後改去扯了旁邊身著金紅豎領長大襟,儀態散漫的女子的袖邊。
“文錦,好姐姐,你瞧見了沒,是誰來了呀?”
隨之而來的是茶盞被砰地砸到木几上的聲音——那青瓷的物件幾乎要被賀文錦碾碎在手中。她毫不掩飾自己的怒色,徑直向賀文茵的面前砸了一隻湯匙。
女孩見狀,終是笑得開顏:“姐姐怕是不認得我罷?我是賀文君,你在家中行四的妹妹,可要記得啦。”
……這個侯府真是越發熱鬧了。賀文茵平靜地拿手絹拂走眼前的瓷片,接著垂下眼睛去扮她的透明人。
“祖母今日喚你們來,是因著過些日子會有場賞花宴,帖子遞到了我們府上。”
瞧見這一切後,大夫人的語氣也仍是那般溫和。她溫吞絮叨地說了些賞花宴的事,約莫半柱香後,便揮手道:
“都散了吧。文茵過來,我給你添些東西,明日納徵你也到。”
納徵?到便到吧,她難道還尋不到一個機會開溜麼?現下能走就行!
終於等到這句話,賀文茵近乎是立刻起身,從大夫人的婢女手中接過小盒,便帶著兩個小丫頭行禮告辭。
誰知她和月疏雨眠說著話,剛拐過月亮門,卻瞧見了一頂極其顯眼的軟轎。賀文錦正站在她的院前,一臉嫌惡地瞅著已然爬上春山院匾額的青苔。
而看見她們一行後,她似是打了雞血一般,忽地就露出一個極漂亮的笑來。
“我來給妹妹送些東西。”她的聲音高且亮,“妹妹不迎我進去坐坐嗎?”
“自然是歡迎的。”賀文茵面不改色,“……只是我近日裡病著,現下又是最容易感風寒的季節。大姐姐若得了風寒,誤了明日納徵的大事,那可如何是好?”
似是應景一般,忽地有一條青色的小蛇慢悠悠從春山院的院牆縫中鑽了出來,在距賀文君極近的地方朝她吐了吐信子,嚇得她連連倒退了好幾步,險些直接撞上身後的抬轎小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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