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 賞花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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平日裡能做的事都自己做。
但瞧著今日月疏雨眠一個賽一個地興致高昂,她只好微弱道:
“我就想找個地方躲著……”
“——那怎麼能行!”
月疏義正言辭,雨眠搖頭如撥浪鼓。她們操起手上的傢伙便開始給她梳妝,月疏還唸叨著,
“姑娘,你怎麼對這事兒絲毫不感興趣呀!”
——在她看來,自家姑娘的生活比老太太的還要索然無味。
早晨起床,喝藥用早膳,之後寫寫話本或發呆,身子舒服些的時候便幫著她和雨眠做活。姑娘精神不濟,午後淺眠一會後便常常頭腦發昏,時常在廊下坐著便會睡著;
而她醒後,便是幫忙做些針線活計或是坐在院內神遊,於是太陽落下,晚飯後一天過去。
瞧著賀文茵苦瓜般的臉,月疏默默心道,老太太一日都要看看戲班子,和她那些狐朋狗友賭錢逗樂呢。姑娘倒好,小小年紀便一把年紀了。
但想著想著,她又難過起來。
因著早些年賀文茵其實也並非這樣。她和她們一起挑花草裝飾院子,糊了個大缸養了別人家不要的金魚,煞有介事地看了《周易》給院內東西挪位置,找了幾大筐小石子給院裡的泥地一鋪便是好幾個日夜。
……只是後來,姑娘的身體越發地差。差得近乎不能下榻,好幾次都要沒了氣息,人便也漸漸疲了下去。
瞧著空空如也,只有幾支賀文茵手雕木簪的匣子,月疏罕有地默然一陣,許久後才撇撇嘴將手中大夫人的婢女送來的銀簪砰一下摔至桌上,嘴裡罵罵咧咧地快步出門去了。
“月疏,月疏?怎麼了……哎呀,怎麼走了?”
瞧著她臉色變天一般又撅嘴又生氣,賀文茵一時摸不準是怎麼回事。然而還沒等她細問,月疏復又雄赳赳氣昂昂地拿著一籃子粉花,爆竹一樣跨進屋來了。
“咱們有骨氣,才不要他們的東西!”
雨眠瞧見那籃子還沾著露的花,皺眉道:“你又去糟蹋院裡的花兒了?”
“是那幾叢朝天子。”月疏難得輕手輕腳地將花兒簪在賀文茵髮間,“我不摘它今日也會謝,左右明日還能長出新的來——姑娘瞧瞧?是不是美極了?”
賀文茵應聲抬頭。
鏡中的姑娘面容姣好,身著蔥綠比甲並茶白圓領對襟,只簡單挽了頭垂掛髻,卻偏偏戴了幾朵淺粉的花兒——倒是比戴銀簪看著活潑了不少,活潑得都有些不像她平日的樣子。
“美吧?”月疏瞧著她愣怔的神情頗為洋洋自得,“姑娘方才十四呢,就要這般打扮才好。”
“是好看。”不久後,賀文茵也緩緩笑了,“走吧。”
……
三人從春山院出來,便從側門出去,徑直上了早已在道上等待的馬車。
賀文茵瞧著大夫人似是想同她說些什麼,但車架裡頭屬實是舒適暖和的,以至於她一個眨眼,竟就直接沉進了睡夢中去,再一個睜眼,便已然到了地方。
賞花宴所辦之處是在京郊一處名喚菊園的園子裡,歸屬於宋國公府。而宋國公府當今家主宋國伯不問世事已久,唯寄情于山水,眼中少有門第之分。因此,原先無人問津的平陽候府方才能拿到兩份請帖。
然而似乎事實並非如此?被擋在門口的賀文茵垂首跟在大夫人身後,聽著她與門口的管事說了半天也未曾說出個結果來。
“……非是奴才為難,只是咱們府上確是只為平陽候府發了一份請帖,於理便是隻能放一位主子進去裡頭的。”管事守在門口,無論如何也不叫賀文茵進去。
大夫人語氣平和:“賞花宴本就是為京中愛花人士所辦,便是多一人有又何妨?”
“這……”管事最終拿過請帖,嘆氣側了側身,“也罷,想來若是伯爺在此,也不會為難二位。只是下次還請夫人看清請帖數目,莫要叫咱們辦事的為難了。”
賀大夫人並不在意這插曲,只是溫聲道謝,隨後叫賀文茵同她進去。但方才的事情似是已然在來往的賓客間傳開了,她一路過來,陸陸續續聽到了不少取笑指點的聲音。
她穿過來的這個朝代不存在於她記憶中的歷史內,只時代程序似是與明清有些類似,江南一代已然出現了自由僱傭勞動的手工工場,朝堂上則是以文臣為重。
至於平陽候,雖說他是曾為實權武將,可也總有自持清高與規矩的文臣及貴族世家看不上平陽候的屠戶出身與做派。
何況近些年雖說小亂不斷,卻也只是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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