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6章 搞老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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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體現。宇宙我的體現,有賴於超越精神的展現。超越的意義,在於揚棄與提升,揚棄俗世的價值,而提升到更高更遼闊的精神領域中。莊子認為,真正的自由是“無待”的,它不依賴於任何條件。無待就是透過“心齋”與“坐忘”來實現。“心齋”,莊子解釋為:“若一志,無聽之於耳而聽之於心,無聽之於心而聽之於氣!聽止於耳,心止於符。氣也者,虛而待物者也。唯道集虛。虛者,心齋也。”“虛”即虛無,指無執無為的心境而言。“心齋”作為方法,是一個“致虛”“守靜”的過程,亦即去執去為的過程,其要旨是“一志”和“唯道集虛”。“一志”者,義為專一心靈,神不外馳,不為外物所動。這一過程同時是“唯道集虛”的過程。道之性為虛,沖虛自然。人要“體道”,心靈也要衝虛自然。這一虛靜之心是需要不斷地化欲,反覆提升的。在《莊子·人間世》中,莊子認為心不斷地集虛,則可以“虛室生白”,使之呈現為一種虛靈空白、無執無著、自然無為的狀態,即與道合一之境。“忘”是對外物的超越,“坐忘”是對自我的超越。世人往往寄情於外物,馳心外求,故需返歸自觀。莊子所說的這兩種“執”如同佛學所說的“法執”和“我執”,“忘”的過程就是去掉“二執”的過程。外忘於物,內忘於我。內外俱忘,即為至境。
莊子的思想包含著樸素辨證法因素。他認為“道”是“先天生地”的,從“道未始封”(即“道”是無界限差別的)。照莊子的邏輯,道是無分別、無界的混沌,因而它不是理性的物件:“夫道,有情有信,無為無形,可傳而不可受,可得而不可見;自本自根,素有天地,自古以固存。”一方面,道是真實存在的,所謂“自本自根”、“自古以固存”,所以道是有;另一方面,道又不同於具體之存在,它“無為無形”,因而道又是無。但它不是虛空之無,而是涵蓋了萬有的無。所以道既派生了萬物,又不滯於萬物中,表現出超越性與內在性的統一。由此也決定了人對道的認識既不能是簡單的經驗認識,也不能是理性的邏輯推理,而必須是物我、主客為一的內在觀照,即超驗的形上學的觀照。莊子曾說:“古之人其知有所至矣,惡乎至?有以為未始有物者,至矣,盡矣,不可以加矣。”這裡的至知,就是從知進入到不知的渾池的能觀照一切的知識境界。道由於其不可言說性和無限性,對道的體認實際上就是超越理性的直覺認知過程。
莊子的“道”是天道,是效法自然的“道”,而不是人為的殘生傷性的。在莊子的哲學中,“天”與“人”是相對立的兩個概念,“天”代表著自然,而“人”指的就是“人為”的一切,與自然相背離的一切。“人為”兩字合起來,就是一個“偽”字。莊子主張順從天道,而摒棄“人為”,摒棄人性中那些“偽”的雜質。順從“天道”,從而與天地相通的,就是莊子所提倡的“德”。在莊子看來,真正的生活是自然而然的,因此不需要去教導什麼,規定什麼,而是要去掉什麼,忘掉什麼,忘掉成心、機心、分別心。既然如此,就用不著政治宣傳、禮樂教化、仁義勸導。這些宣傳、教化、勸導,莊子認為都是人性中的“偽”,所以要摒棄它。在莊子看來,不滯就是於自然無所違,不凝滯於任何思想、任何事物,從而達到聖人不凝滯於物的境界。吾生有涯,而知也無涯,以有限的生命去極端的追求無窮的知識、利益,而忽略身邊一切的美好這是滯礙鬱滯的。莊子認為只有不滯於物,才可乘物以遊心,而不被任何思想、利益所奴役、所累,才是全生。他認為人活在世上須曠達處之泰然(見《莊子·德充符》)。莊子一再強調君主的殘暴。所以他不願去做官,因為他認為伴君如伴虎,只能“順”。還要防止馬屁拍到馬腳上,伴君之難,可見一斑。莊子認為人生應該追求自由。
莊子在《齊物論》中提出了“萬物齊一的認識原則,主張人應突破自我形軀的侷限而對萬物加以整體性把握。因此,他對現存的各式知識系統持蔑視態度,認為僅以經驗獲得的知識含有極大的片面性,並把他們統統歸結為“道隱於小成,而言隱於榮華”,表現在現實生活中就是各囿於己見,人人自我執著,一副“喜怒哀樂,慮嘆變熱,姚供啟態”紛爭糾結之態。
作為道家學派始祖的老莊哲學是在中國的哲學思想中唯一能與儒家和後來的佛家學說分庭抗禮的古代偉大學說。它在中國思想發展史上佔有的地位絕不低於儒家和佛家。
莊子和儒墨有一點很大的不同,儒家墨家推崇聖人,而道家則反對推崇聖賢。在《莊子·胠篋》中,他宣揚“絕聖棄知”的思想。莊子反對“人為”,理想的社會是所謂“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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