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曲總不會輕易被打倒。
&esp;&esp;“事情到現在，只差最後一個謎題了。”曲凌定定看著桑曉：“明天，陪我去趟龍京精神病院吧。”
&esp;&esp;既然他和方小聰當年沒有被調換，那麼整件事唯一沒有解開的謎題，就是那份dna報告了。
&esp;&esp;若沒有那份dna報告，方小聰決計不會貿然採用替身蠱。甚至連曲凌自己都相信了林蓉網上日記寫的那些。
&esp;&esp;最關鍵的證據，就是那份dna報告！
&esp;&esp;如今涉事的人只剩下方忠還活著。根據警方的說法，當日他倆仨一起進警局，結果方忠才進去就不斷大吼大叫，甚至還出現襲警的傾向，最後經醫生鑑定，判定他精神有問題，先被送到龍京市精神病院作初步治療，待情緒穩定後才能進一步審訊。
&esp;&esp;按龍京市精神病院的規定，外來人員進行登記後，患者由醫生評估是否達到見客的標準，方可安排會面。
&esp;&esp;幸運的是，方忠今日的精神狀態穩定了許多。
&esp;&esp;會客室四堵牆刷得粉白，將近六十的老男人坐在那裡，雙手被特製的衣物縛住，防止他出現攻擊行為。雙目渙散，神情明顯有些恍惚。
&esp;&esp;看到曲凌時，他雙唇顫抖著，像有無數話要說。可目光瞥到桑曉，方忠陡然白了臉：“怪、怪物——”
&esp;&esp;曲凌皺眉，只道：“方叔，我們今天來，是想問你件事。”
&esp;&esp;方忠的注意力轉向曲凌時，頓時又紅了眼，那日方小聰和林蓉慘死的畫面頃刻又在眼前出現。
&esp;&esp;“凌少，對不起……”
&esp;&esp;曲凌目光微動，卻沒問他這句“對不起”是在替他的兒子方小聰說的，還是他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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