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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眉骨更加凌厲，眸色冷淡，帶著莫名的冷意瞥一眼他手上的花枝。

&esp;&esp;“我、我什麼都沒動，我要走了……”

&esp;&esp;嗓音輕顫，少年白著臉，懷著最後一絲不切實際的期待開口。

&esp;&esp;男人眸光都未動一下，少年心底生出微弱的希冀，細伶的手指還發著顫，伸出想去夠下一節扶梯。

&esp;&esp;“嗚！”

&esp;&esp;腰間原本一直未動的那隻掌忽然將用力，少年不甘地掙扎，卻還是被男人輕而易舉地壓下摟在懷中。

&esp;&esp;“這裡就是嫂嫂的家，這麼晚了，嫂嫂還要去哪裡？”賀衡微微偏頭，瞥著少年泛紅的眼尾道。

&esp;&esp;修剪圓潤的指甲深陷臂中，印下深深的月牙，男人卻連眉都未抬一下。鬱慈洩力地鬆開手。

&esp;&esp;嗓音裡透著淺淺的哭腔，“你是不是知道今晚我會來？”

&esp;&esp;“不知道。”賀衡淡聲回答。

&esp;&esp;所以他撤掉府中下人，每晚讓人守在牆下。

&esp;&esp;十四天，三百三十六個小時，他終於再次將他的白山茶擁入懷中。

&esp;&esp;少年沒吭聲，臉上卻明顯不信，暗暗使勁去掰男人捁在腰間的臂。

&esp;&esp;剛才一番驚嚇，那枝薔薇仍然握在少年手中，粉白色的花瓣嬌嬌顫顫。

&esp;&esp;能讓少年翻牆進賀府的只有一件事，那就是賀月尋的骨灰，而府中上下種了薔薇的地方那只有幾處。

&esp;&esp;眸色一動，賀衡道：“賀月尋的骨灰埋在凝翠閣，是嗎？”

&esp;&esp;明明是疑問，語氣卻是陳述，彷彿已經肯定。

&esp;&esp;鬱慈心臟一緊，忘記掙扎，下意識否認：“不是、我不知道……我翻進來是……是為了找珍珠。”

&esp;&esp;男人未置一詞。

&esp;&esp;鬱慈怕他不信，努力讓自己的話可信些，“我上次借了珍珠的工錢還沒還，所以才悄悄進來的。”

&esp;&esp;少年真的不適合撒謊，明明慌得睫羽直顫，可還一個勁地否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