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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要,王鑫強塞進了邢二旦的兜裡,並緊緊地按住,不讓邢二旦再往出掏,邢二旦握住王鑫紅腫的手“嗚,嗚,嗚嗚”地哭了起來。並喃喃地說,

“你這手凍成這樣,我還真以為,是你說撿牛糞凍的”

“男兒有淚不輕彈,我這手幾天就好了”王鑫說。

“組長,你過來。鄭順喊著我。我湊了過去,鄭順一把摟著我,在我腦門上‘蹦蹦蹦’地彈,並強行將我的手套摘掉說,“為了能和手上這幾個黃水泡匹配,我還得給他腦門上來幾個包”。還沒我反應過來,三個已過去了

四,五,六,鄭順邊彈邊得意地數著,前五個鑽心地疼,我強忍著,我知道我們的賭是拉過鉤的,遲早都得兌現。更何況我們幾個都奉行男人說話,‘一筆寫下,一個唾沫,一個釘’。的箴言。

“十一,十二,十三,後三個是獎勵你重哥們,講義氣,愛窮人的,把我的手套給你吧”。邢二旦桂三毛看著我們和諧又滑稽的樣子,臉上不禁地露出了羨慕的笑紋。而且還有不好意思的苦澀,他們知道我和王鑫的手以及鄭順的手是為摟地毛凍壞的。

我們早點睡吧,組長說啦,天不亮就送你們走。鄭順邊說邊故意用手撫摸著我的腦門,擺出一副勝利者的樣子拉起邢二旦,

“邢姑舅走,尿泡尿,睡吧。”

邢二旦,桂三毛想說點什麼,結果被我們前擁後族的推出包門一起撒尿去了。

三升星不知藏在了哪裡,被夜色罩染的黑雲遮擋得嚴嚴實實,我們不知道這會兒是什麼時辰,我們坐著已偽裝成拉草的車,在周貴的一聲吆喝下出發了。

我們要去哪裡?不知道。走多遠?不知道。我們只是想要將邢二旦,桂三毛送到一個安全的地方,哪裡安全,我們不知道,我們不可能將他們送回家,不敢將他們送回家。我們只想儘可能地,儘快地將他倆送到一個離他們的家最近的地方。周貴照著邢二旦,桂三毛指點的方向趕著車靜悄悄地走著,雖然我們都知道,這四五十里之內沒人家,也不會有什麼人出來,但我們還是不敢言語。生怕被人聽到。生怕被別人發現。人們常說,‘夜晚的聲音會傳得很遠很遠’。好在今年草原上生長的草就像厚厚的地毯一樣鋪在了上面,如同專為我們這次悄悄出行而設制的隔音層,馬蹄聲,車輪聲,幾乎聽不見。我們還略覺得安心。我們緊緊依偎在一起,抗禦著寒冷冰凍的夜晚,出於好奇和為了抗寒。昨晚,我拿出了老書記給我們帶來的過冬的衣服,羊皮帽,羊皮襖,羊皮褲,羊毛靴。今天我們全部穿戴在了身上。我們自翔是草原上的大‘公羊’,邢二旦,桂三毛說,我們是唐朝白袍大將軍薛仁貴。

夜色如墨,我們一行人摸黑前行,不知道已經走過了多少路。天邊尚未露出魚肚白,寒意一直侵襲著每個人的身體。邢二旦和桂三毛,他們兩人身上的衣物比我們單薄許多,他們的身體在寒風中微微顫抖,但他們卻毅然決然地說,‘跟著車走會好一些’。

於是,我們紛紛下了車,腳踏在坑坑窪窪的土地上,深一腳淺一腳地跟隨著車輛。剛開始,刺骨的寒風像是刀子一樣割裂著我們的面板,但漸漸地,身體似乎適應了這種溫度,甚至微微出了些汗。然而,長時間的行走讓我們的雙腿如同灌了鉛一般沉重,實在是走不動了。

王鑫笑著說:“看來我們穿得太多了,得脫點衣服才行。”於是,我們紛紛脫下厚重的皮襖,只穿著單薄的衣服繼續前行。但沒過多久,寒風再次侵襲,我們的後背感到絲絲涼意,彷彿有無數枚針刺扎我們的肌膚。腳上穿著的“羊毛戈登”在這荒郊野嶺中顯得格外彆扭,每一步都像是在與地面抗爭。

邢二旦和桂三毛卻像是沒事人一樣,他們的步伐依舊穩健,神態自若。他們彷彿就是武俠小說中所描述的夜行俠客一般,不畏嚴寒,不懼困苦。我們打心眼裡佩服這兩位新姑舅,也更加深刻地體會到在農村牧區錘鍊長大的人,所擁有的吃苦耐勞的能力和勞動的本領是我們不具備的。我們上山下鄉顯得那麼必要,那麼重要,那麼英明。在這漫長的夜行中,我們不僅磨鍊了自己的意志和體魄,更深刻地認識到了勞動人民的偉大和堅韌。

天還是那麼的黑,風颳得越來越大,行車的速度也慢了很多,我們強行將邢二旦桂三毛拉上車,並將我們的羊皮襖輪換著給他倆穿,邢二旦桂三毛必須節省體力,他們有很長的路要走,他們要揹著地毛,揹著他們的希望走。

走著,走著我們忽然發現了遠方的燈光,我們很興奮,悄悄用手指點著。這是勤勞的農牧民們晨起的燈光,這燈光預示著天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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