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馬人有的是避開人類的辦法,他們也並不信任巫師和麻瓜,想要找到他們或許真的要深入禁林,尤其是他們會主動的避讓未知的存在。
“不用太擔心,”阿斯特拉繼續向前走,她在根據氣味尋找著八眼巨蛛的棲息地“我們和普通巫師的氣息不一樣,他們發現我們沒什麼惡意之後會主動來找我們的。”
氣息……
斯內普有些瞭然的用拇指摸了摸自己左手食指的指腹,他聽她說過這件事情,雖然他本人沒有聞到任何與之相關的氣息。
不過他聞不到也無所謂,
因為她說過他會知道這意味著什麼。
“西弗勒斯,我們快到了,”阿斯特拉從吊牌裡拿出一雙手套戴好,然後把箭簍背在了身上“祝我們好運。”
下一刻,遠處逐漸傳來嘶嘶的響聲,十數只蜘蛛從遠處跑來,想要撕碎驅逐闖入他們領地的食物。
但這一次,迎接他們的是箭羽和魔咒。
他們一隻又一隻的倒下,等到最後一隻被神鋒無影咒割開了大半的身體,顫顫巍巍的倒在阿斯特拉的不遠處。
斯內普看向身邊的阿斯特拉,她的表情平靜,沒有笑容,也沒有像來時那樣哼著歌調,她只是挑選了一把形狀奇特的小刀在沉默中收取八眼巨蛛的毒液。
不知道為什麼,他忽然有了一些莫名其妙的牴觸。
“生命在你眼裡算什麼。”
聽到這個問題,阿斯特拉帶著疑惑抬起了頭,她看到了西弗勒斯手裡拿著魔杖時略有些抗拒的幽暗眼眸,抿了抿唇。
她見過這樣的眼神不止一次,
它們源於那些經歷生死之前的見習騎士,它們源於那些沒有接觸過殺戮的平民,它們源於那些不曾經歷釀造的不理解。
“Severus,”阿斯特拉輕念著他的名字,直直的看向他的眼睛“look at me.”
這一次,斯內普猶豫了,他能猜到阿斯特拉肯定是想讓他看什麼東西。
但是當他再次看向她那雙金色的眼眸的時候,那種濃烈的悲憫和哀傷觸動了他,帶著想要去觸及她靈魂的決心,他還是發動了攝神取念。
他再次看到了那位年邁女巫死在狼人的口下,他看到了月色下的安娜,從她的十一歲到二十一歲,整整十年裡見證的死亡太多太多,他看到了一個又一個上一秒相識的面孔在下一秒就倒下,直到他看到了她的死亡……
再之後,他看到了鄧布利多帶來了莉莉和波特死去的訊息,他看到了塞德里克的冰冷無神的屍體,他看到了波特沉浸於布萊克的死訊,他看到了一個又一個熟悉或陌生的鳳凰社成員相繼死去,他看到了布巴吉教授的死亡,穆迪、斯克林傑、盧平、唐克斯、弗雷德、一個又一個霍格沃茨的學生、他自己的死亡……
最後,他看到了鄧布利多。
是他自己揮動的魔杖,念出的索命咒,結束了這個老人已經像殘燭一樣微弱的生命。
“死亡在你眼裡又算什麼?”阿斯特拉問道,同時她也給出了自己的答案“每一個人都有賦予其他生靈生和死的權利,每一個人的生死權也從來都不止在自己手裡,我更習慣於衡量行使這一份權利時的目的是否得當,而不是去思考生死本身被賦予的意義。”
就比如在原本的預知之中,是你殺死了鄧布利多。
鄧布利多當然可以讓自己的生命再延長几個月,但那樣德拉科就會死,到最後他自己也會死,死的沒有尊嚴,或許死的毫無價值。
所以你們才利用了他的死亡謀劃了這一場驚天騙局,你們保全了德拉科的靈魂,也讓你得到了伏地魔的信任,這樣你才能帶著最為沉重的秘密推動著局勢艱難前行。
在那樣的情況下這已經是出於多方考慮的最優解,所以就沒有必要去衡量鄧布利多的生死到底有什麼意義了。
“不,”斯內普否定著,他那雙黑色的眼眸凝視著滿臉不解的女孩,像黑色絲絨一樣的低沉嗓音裡充斥著某種擔憂“我在想,是不是因為有太多的生命從你的手下流逝,才導致你的憐憫能力已經徹底消失……你對於人命本身太過於冷漠了。”
我在你記憶中看到過的那些魔法生物們不斷逝去的生命,它們就好像都是弗洛伯毛蟲一樣,你對取走他們的生命沒有任何的不適和負擔。
你冷漠的對待它們的生命,包括你自己的生命。
與此同時,任何一條人命從你的眼前離去都不會讓你動容,你只是把它們當成了任意時間節點都可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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