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會發生的事實,就好像在你的認知裡從來都沒有憐憫。
你似乎已經把人命當成可以隨意取用的魔藥配料,或者是你可以做到漠視每一個人的生死。
如果是這樣,你就和黑魔王沒有任何的區別。
如果是這樣,我一定不會選擇你。
你的‘悲傷’只是單純的知道什麼事情該做,什麼事情不該做,就好像你的靈魂已經成為了一個空殼,只剩下單純的模仿能力和執行力。
那些悲傷的情緒似乎只是因為你知道你自己應該悲傷而已,並不是完全出自於真心
我現在依舊可以是鳳凰社的一枚棋子,起碼鄧布利多在意大部分人的性命。
對於這樣的指控,阿斯特拉沒有出聲反駁,她疑惑不解的看著不遠處神情抗拒的男巫
“but only with a sword in my hand can I have mercy.”
可是隻有緊握手中長劍的時候我才有憐憫的權利。
她生活的世界和時代讓每一個人都有可能在下一刻因為其他生靈的惡意而死去,那些黑魔法生物沒有仁慈,所以才有了遠征,所以才會有那麼多像她一樣的人參與遠征。
因為只有徹底的讓人類在各個種群之間佔有優勢,人類才能在她的世界裡存活下去,這是自然的生存法則。
之後一直讓她痛苦和悔恨的是因當時弱小導致的無可奈何,但如果真的想避免所有的犧牲又何嘗不是在殘忍現實下的不切實際。
死亡,是他們遠征軍所有人的日常。
對於身為軍團長的她,早在她當上小隊長之後就沒有了表露自己真實情緒的權利。
原地悲傷永遠沒有繼續前行重要。
人們眼前的她是這樣,記憶裡的她也是這樣。
但是不論是見證多少的犧牲,她依舊會在心裡在意。
……
他們似乎是在說兩件截然不同的事情,但是這沒有關係。
也不知道過去了多久,阿斯特拉重新開口“那麼,西弗勒斯,你覺得我應該如何去對待生命。”
斯內普忍不住的嗤笑一聲,你在問一個前食死徒如何對待生命?
他真的覺得現在的情況太過於荒唐了,但是他也知道她是真的不知道答案。
“尊重、敬畏,”斯內普拖長著腔調謹慎的回答著,雖然他並不喜歡把最後一個答案掛在嘴邊,鄧布利多在這麼多年裡可沒少找他喝茶“還有關愛。”
聽起來很籠統,但是似乎有著一些道理。
“我希望曼德拉草小姐在行使你所謂的‘生死權’的時候能夠更加——慎重,”斯內普回憶著剛才阿斯特拉給他看到的畫面,很快就想到了布萊克,他幾乎是咬牙切齒的說道“不過有些人還是直接被攝魂怪親死好了,我相信那會是相當甜蜜的一件事。”
啊,小天狼星·布萊克。
阿斯特拉笑了笑,她一下子就想到了西弗勒斯指的是誰,但是現在並不是處理這件事的好時機,就讓那隻大黑狗在阿茲卡班再待上一段時間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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