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雖然御史們如同吃了五石散一般興奮,讓向皇后為之頭痛不已,可韓岡還是照舊在他的太常寺中編修藥典。*..**

不在其位,不謀其政,許多事就算知道,他也不會插手。而且眼下他還有更重要的事要做——《自然》雜誌的第一期,每一篇文章都要修改再修改,以求無懈可擊。這個開門紅,他是一定要打響的。

拿著筆,韓岡仔細摳著文章中的一字一詞。偶爾改上一兩個字,以求用詞更加jing確。以實為證的思想貫穿始終,可要跟以新學為首的一干儒門學派打擂臺,文字上也不能留下太多破綻。

蘇頌進來時,就看見韓岡緊皺著眉頭在稿紙上一點一畫,咬文嚼字的模樣,跟賈島苦吟作詩也差不多。完全沒有在朝堂上揮灑自如的豪快。

“玉昆。”

蘇頌的聲音打斷了韓岡的思緒。抬頭看見蘇頌,他連忙起身相迎。

“子容兄今天來得早啊。”

“不早了。”蘇頌徑直就坐了下來,“玉昆,相州的事你可知道了。”

蘇頌的臉上有著掩藏不住的急sè,韓岡有些驚異,“當然是知道了,相州獻上了一件兩千斤重的方鼎……難道還有什麼變化?”

“還要什麼變化?!”蘇頌真的有些急。在他看來,相對於高喊著祥瑞祥瑞的相州眾官,直接將殷墟帶入人們的視野的韓岡,則更為冷靜——冷靜得過了頭。這件事,可不是那麼簡單,“殷墟如果只是甲骨還好,發現禮器也沒什麼,但現在不是天子重病嗎?!時間上可是太不巧了!”

“這話怎麼說的?難道還是因為這件方鼎才讓天子發病的不成?”

“難道不會有人這麼想?!”蘇頌反問韓岡,他嘆道:“舊ri新法鬻河渡坊場,以至於司農、祠廟皆在買撲之列。南京閼伯、微子廟亦在其中。張方平諫阻道,‘宋王業所基,閼伯封於商丘,以主大火;微子為始封之君,是二祠者,亦不得免乎?’天子由此震怒,批語‘慢神辱國,無甚於斯!’天下祠廟由此皆得保留!……玉昆你將兩件事連起來想想?!”

蘇頌說的事情,韓岡舊時也曾聽說過——韓家在秦州舊居旁的李將軍廟,也曾經傳說過要承包出去,不過這小道訊息傳傳就沒了下文——南京應天府,故名宋州,軍額歸德軍,而太祖皇帝舊為歸德軍節度使,所以國號便來自於此。微子是殷商遺民,為周室分封於此,立宋國。*..**閼伯更是殷商之祖,高辛氏之子,一名契【注1】,葬於商地,商丘之名便來自於此。

“那又如何?難道子容兄你還擔心能治罪於你我不成?”

“玉昆,話不是這麼說的。”蘇頌對韓岡滿不在乎的心態都快沒話可說了,“愚兄倒也罷了,你現在可是眾矢之的啊!”

韓岡搖搖頭,依然不放在心上:“盜墓者刑,毀人墳塋者罪,誰挖的墓,誰當然就有罪。可若僅僅是從地裡掘出來的古物,又何須擔心?殷墟那是殷人故都,卻不是殷人墳墓啊。那件方鼎難道是出自殷人墓中嗎?奏表上可沒有這麼寫。”

韓岡真的不在意。要不要翻一翻朝中百官的家底,金石古玩裡面有多少是從土裡掘出來的古董?又有多少根本就是隨葬品?就是宮中,隨葬品也是極多見的。更不要說隔三差五獻上來的祥瑞了。在石上發靈芝、稻麥生多穗,鳥獸翔舞云云之外,從土裡發掘出來的上古禮器也都是有資格進獻天子的祥瑞。

不過看見蘇頌越來越難看的臉sè,韓岡搖搖頭,乾脆的明說了:“子容兄,你實在是多慮了。宋之國號的確來自於微子,但他是周室所封殷之遺民。閼伯雖為高辛氏之後,可上靈高道九天司命保生天尊上帝還在,閼伯又哪裡有立腳的地方?”

上靈高道九天司命保生天尊上帝就是真宗皇帝在天書鬧劇中編出來的趙氏之祖,名為趙玄朗,曾為人皇,又曾轉世為軒轅皇帝,如今號為聖祖。

“當年張方平的諫言,不過是因為鬻售天下祠廟損了朝廷體面,天子故而震怒,如今可不一樣。君子之澤,五世而斬。即便是天家,七世之後,翼祖亦要祧遷——這就是幾年前的事——子姓宋氏,可能與翼祖相提並論?更別說皇宋國號,是來自於周時封土,閼伯、微子不過是沾光而已。”韓岡輕笑道:“玉清昭應宮一把火給燒光了,裡面供奉的聖祖神位都一把火燒了,難道重建了嗎?”

蘇頌默然不語,可臉sè依然沉重。

“方兩丈、高五尺、臺陛四、壝牆一重。”韓岡對抬眼看過來的蘇頌笑笑,做了幾個月判太常寺,下過一番苦功,壇廟的禮儀制度如今也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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