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提並論的。
龍丘灑灑盤腿坐在前面,幾縷頭髮貼在腦門兒,她就鼓起嘴,不住的把頭髮往上吹去。
實在是太無聊了,龍丘灑灑沒忍住開口問道:“姓溫的,為什麼六百年前我爹要把你從中土帶過來?我一直鬧不明白。”
溫落喝了一口酒,攤手道:“我也沒鬧明白。”
龍丘灑灑撇撇嘴,又問道:“你覺得他這個人什麼樣?”
溫落故意露出疑惑表情,“誰?”
少女歪著頭說道:“劉景濁啊!你看他這個人,又溫柔,又好脾氣,又好心腸,還是個劍客,是不是很配我姐姐?老姐也十八的人了,我幫她給我找個姐夫,沒毛病吧?”
溫柔?好脾氣?
當然了,要是溫落沒見劉景濁煉魂那一手,那他也是相信的,不過好心腸倒是真的。
可溫落有些納悶兒,小聲詢問道:“你就不怕被大小姐打死?”
龍丘灑灑忽然就像霜打了的茄子一般,蔫兒噠噠的。
“當然怕啊!不過一頓捱打跟頓頓捱打我還是分得清的,只要把她嫁出去,以後不就不需要捱打了。”
頓了頓,龍丘灑灑嘟囔道:“自打兩年前姐姐出門遊歷回來,也不曉得被人欺負了還是怎的,反正就是埋頭煉劍。我想找她玩兒,她理都不理我,還罵我。我是覺得我惹她煩了,所以離家出走的。當然了,我也知道你肯定通知家裡了,但我姐姐是肯定不會來的。”
溫落當然知道這事兒,以前的大小姐那是天不怕地不怕,一個十六歲的金丹修士,當然有底氣這樣。可就像龍丘灑灑說的,出去了一趟,也不知道咋回事,就整天埋頭煉劍,這兩年從來不出白鹿城。
想了想,溫落笑著說:“女孩子嘛,長大了肯定有長大的苦惱的。”
龍丘灑灑撇嘴道:“裝什麼大人。”
溫落心說我的歲數都夠幾十個你了,我還用裝大人?
飛舟剛剛進入靖京,溫落稍微一放開神識查探,碰巧就聽到劉景濁那句他是亡命之徒。
溫落剛剛想要發笑,結果劉景濁自報家門,他便再也笑不出來了。
光腳的不怕穿鞋的,這真是個亡命之徒啊!
只不過這傢伙腦子進水了嗎?這種事是能隨便說出來的嗎?
溫落趕忙說道:“你留在飛舟上別下來。”
隨後瞬身落地,一句話都沒有說,就這麼安安靜靜站在了劉景濁身後。
劉景濁咧嘴一笑,輕聲道:“來了,是他嗎?”
溫落點點頭,輕聲道:“護國供奉便是此人,要殺的話斬了便是,但靖西國皇室你不能動,會有人來動,保你滿意。”
那位紅衣中年人可是笑不出來了,好歹也是個元嬰修士,青椋山被人合謀瓜分甚至滅門之事,他當然知道。雖說青椋山本就沒幾個人,可這自稱劉景濁的傢伙,萬一真要是青椋山殘餘香火,那可真就是名副其實的亡命之徒了。
對上一位劍修,本就犯怵,結果又來了個元嬰修士。
紅衣中年人便緩緩落地,試探道:“我加倍賠償,許他封疆大吏,兩位道友能否就此收手?兩位道友想清楚了,若殺了我、滅了靖西皇族,好不容易太平的靖西國,可能就又要戰火重燃了。”
劉景濁撇撇嘴,開始挽袖子。
他轉過頭對著周放一笑,詢問道:“你覺得如何,殺還是不殺?你要是說一句殺,我頃刻間便讓他人頭落地。”
吃下丹藥之後,周放氣色明顯緩和很多,他沉默片刻,苦笑道:“算了吧,我想離開這個國家。”
劉景濁點點頭,收回山水橋,扭過頭說道:“好,聽你的。”
紅衣中年人使勁兒吸了一口氣,剛要吐出,結果瞧見那個傢伙伸手拔出另外一把木劍且劍指城中一座高塔。
中年人趕忙喊道:“我來受你一劍!”
聲音甚至有些乞求。
溫落搖搖頭,自言自語道:“晚了。”
年輕人提劍躍起,雙手握緊山水橋邪劈過去,劍氣之中雷霆火焰瞬發,數道雷火長龍直衝那座高塔,只眨眼時間,高塔已然化為廢墟。
劉景濁緩緩落地,看都沒看那位護國供奉,只是沉聲說道:“要尋仇找我來,當然了,你們也可以動周放他們試試,可但凡你們敢動他們,來年我遊歷返回,就不是打散半數國運這麼簡單了。”
那位護國供奉苦笑不止,緩緩落在被劈開的城頭,眼睛死死盯著已經走遠的劍客,片刻後苦笑一聲,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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