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嘲道:“明知道抄近路其實是走彎路卻還是要走,自作孽啊!”
龍丘灑灑當然不會那麼聽話,早就跳下飛舟了,等劉景濁離開皇城她就跑來跟上了,只不過一直黑著臉,也不曉得誰又惹她生氣了。
一行人走去一處客棧,方才那麼大動靜,城中百姓哪兒還有睡得著的?不過等他們醒了,早已沒熱鬧看嘍。
叫醒店家,點了幾個菜,龍丘灑灑居然不動筷子。
劉景濁忽然就覺得,這丫頭沒有那麼傻,只不過他還是沒理會這丫頭,反而笑著詢問周放:“彆著急,等你吃飽喝足,收拾一下之後再讓溫兄帶你回湄洛郡,要是這副模樣去見關姑娘,那不是徒讓人擔心嗎?”
周放點點頭,輕聲道:“我也是這麼想的。”
說著,瞧著邋里邋遢的讀書人迅速起身,對著劉景濁作揖道:“多謝劉仙師搭救,也多謝劉仙師手下留情。”
溫落明知故問道:“為何要謝手下留情?你就這麼大方,半點兒不生氣?”
周放落下手,輕聲道:“肯定是氣的,聽到薈芝險些因我喪命就更氣了。可又能如何?如今靖西國尚且算是太平,若是二位真滅殺皇族與那位護國供奉,又是免不了的生靈塗炭。更何況,我還活著,薈芝也已經還陽,劉仙師又已經散去靖西國一半氣運,可以說很解氣了。”
劉景濁剛要開口,龍丘灑灑總算是搶先說話了。
“解氣個屁!你讀書讀狗肚子裡了?罪魁禍首半點兒事兒沒有,害那位紅衣姐姐的人也都不曉得是誰,就只殺了個小臭蟲,散去半數氣運而已,這就解氣了?”
龍丘灑灑轉過頭,皺著眉頭看向劉景濁。
“還有你,為何殺從犯不殺主犯?往輕了說,起碼要問責靖西國皇室,誰有過殺誰。往重了說,神鹿洲大小王朝都認龍丘家為宗主,你不該去問責龍丘家嗎?”
好傢伙,這丫頭腦子又抽風了,連自個兒家都要霍霍怎麼著?
劉景濁氣笑道:“把皇室殺乾淨,引發內亂?或者把護國供奉殺了,讓一國妖鬼作亂?還是兩個都殺了?”
龍丘灑灑雙臂環胸,哼了一聲:“我不管,反正這樣不對。”
劉景濁懶得搭理她,轉頭詢問道:“溫兄,你說該不該殺?”
說這話時,劉景濁眼神之冰冷,讓溫落不得不嚴肅起來。
溫落當然知道劉景濁所言並非靖西國皇室,更不是那所謂護國供奉。
思量片刻之後,溫落輕聲道:“不該你殺,一國城隍所牽扯的因果,不容小覷的。更何況要是因此與酆都羅山結下樑子,不值當。”
幾人耳畔忽的傳來一道女子聲音:“我來殺。”
龍丘灑灑頓時跟炸毛的公雞似的,迅速起身抓住劉景濁衣袖,哭唧唧說道:“劉大哥劉老爺,趕緊帶我跑啊!再不跑我就給人打死了,求你了!”
那道女子聲音又傳來,這次言語之中那是恨意十足:“登徒子,冤家路窄啊!”
方才只三個字,只是覺得聲音熟悉,這會兒的這句話一出,劉景濁哪兒能猜不到這是誰。
我勒個去!怎麼碰上這妮子了?她是龍丘家的大閨女?當年怎麼不明說?
一把撇開龍丘灑灑手臂,劉景濁苦著臉說道:“我自身難保,你自求多福吧!”
話音剛落,某人御劍就跑,頭都不回。
邊跑邊喊道:“有完沒完?從青鸞洲追我到歸墟,我都給你擋了了一劍了還不解恨?”
劉景濁前腳剛走,一道劍光瞬間落在客棧。
周放都有些見怪不怪了,心說一輩子沒見的光景,今個兒是全見了。
來者是一位女子,十七八的模樣,身著淡綠色長裙,揹負一柄古樸長劍,腳踩藕荷短靴,頭別一根青玉簪,面似芙蓉出水,尤其是一雙眸子,好似漫天星辰分作兩邊,各自鑲嵌於其眼中。
溫落緩緩起身,抱拳道:“大小姐。”
龍丘灑灑從桌子底下探出個腦袋,擠出一個比哭還難看的笑臉,怯生生道:“姐,你出關了?”
綠衣女子狠狠瞪了龍丘灑灑一眼,“本事不小啊?都會離家出走了,等我回來再跟你算賬。”
轉過頭,綠衣女子與溫諱說道:“溫叔,該殺則殺,不必留情面。我還有些事,煩勞你把這死丫頭看好。”
說完就御劍追趕劉景濁,多餘一刻都不停留。
龍丘灑灑愣了半天,緩緩鑽出桌子,自言自語道:“太陽打西邊兒出來了?不揍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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