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兒,誰知道還有沒有這種機會了。
“龍丘叔叔,上次來見了棠溪的黑衣人,能確定是姬聞鯨?那後來劫走小菜花兒跟那頭上古執夷的,會不會也是他?”
龍丘晾神色丁點兒變化沒有,一本正經道:“前者的確是,後者,不一定。除非他姬聞鯨已經超脫了開天門,否則只要是他,我就認得出。但也不排除是他以一種手段瞞過我。”
這位沒有皇帝頭銜兒,可一洲大小王朝都奉其為宗主的中年人,心中嘟囔一句,“姬小氣,好歹算是小半個朋友,這個鍋,你背了吧。”
劉景濁恭恭敬敬捧起一壺酒,輕聲道:“龍丘闊前輩,他是真的很慚愧,當年在戰場上,都管他叫莽漢,因為他衝上hou去不殺光,是決不回頭的。後來我問過他,他說每次上陣,他都沒打算回來,死了一了百了。”
時過境遷,再提此時,龍丘晾也只有喝酒了。
沉默了好半天,龍丘晾這才說道:“我明知道有人設計,可西海那邊我不得不去,要是不去,給那幾頭登樓大妖上岸,神鹿洲半洲不得安寧。我也老早叮囑過他,讓他千萬千萬要保護好他嫂子跟兩個孩子。就這樣,還能被人得手,等我回來,一切都遲了。”
其實那時去往西海的,依舊是龍丘晾的分身。他的本體在某個奇異之地,本體壓根兒感知不到外界發生了什麼。
龍丘晾苦笑道:“棠溪怪他怪我,都對。”
龍丘晾忽然背對著劉景濁,抿了一口酒,酒水太次,有些殺喉嚨,所以他說話聲音也有些沙啞。
“我那弟弟,當真就屍骨無存了?”
劉景濁不知如何作答,其實何止屍骨無存,龍丘闊最後一息,引爆了自身神魂,已經魂飛魄散。
劉景濁輕聲道:“當年是沒法子,拒妖島上登樓少的可憐,合道修士都是壓箱底的。現在不會了,等我入歸墟,我會讓天底下的煉氣士,心甘情願甚至搶著去歸墟的。”
龍丘晾點點頭,輕聲道:“我也想去,可我走不了。好了,你先走吧,我一個人待會兒。”
劉景濁點了點頭,抱拳離去。
等到青年人走遠了,龍丘晾這才轉過身去看。果不其然,在那小子身後,是密密麻麻的人間英魂。背劍挎刀的,數不勝數,都是古戰場戰死的先賢。
龍丘晾忽的一愣,趕忙拍了拍身上灰塵,抱拳回禮。
因為劉景濁身後那些英魂,盡數轉身,齊齊衝著龍丘晾抱拳。
片刻之後,虛影消散,龍丘晾無奈一笑,自言自語:“劉顧舟啊!你就這麼相信你的兒子?若他長大路上有一點兒跑偏,結局可就遠不是如今這般了。”
若是一個不願意多想想,不願意多做些什麼的人,即便他還是去了十萬大山,會想得到為那些屍首入土為安嗎?
如若沒有“多此一舉”去把那些個先輩屍首入土為安,那劉景濁又哪兒來這麼多護道英魂。
算一個孩子長大後心性如何,可比算明日有雨無雨難得多了。
因為人終究是人,是人就會變,無論自己承不承認。
劉景濁當然知道龍丘晾為什麼離不開白鹿城了,這個離開,並不是不能走遠,而是不能長久離開。
各洲大鼎,皆有鎮物。而龍丘晾在與不在的白鹿城,那是兩回事了。
其實劉景濁還想問,天門開時,龍丘晾這些個立馬可開天門的存在,會怎麼樣?
捱了兩拳,但又吃了丹藥,只是骨頭斷了這種“皮外傷”,所以這會兒劉景濁其實已經好的差不多了。
落在城門口,劉景濁略微抬頭,卻瞧見了一個身穿灰衣的女子站在城門另一頭。
劉景濁站在城外,笑問道:“陳姑娘是有事兒?”
話音剛落,劉景濁瞬身後移幾十丈,讓過了陳文佳一拳。
劉景濁皺眉道:“陳姑娘,這是何意?”
陳文佳只是沉聲道:“我以歸元氣巔峰,對你歸元氣巔峰。”
劉景濁一笑,揮手甩開獨木舟,一個側身讓過一拳頭,可那拳罡如炸雷,終究還是把劉景濁震飛幾十步。
青年人卸去打來的拳罡,飄飄然落地,略微卷起袖子,做了個請的手勢。
陳文佳面無表情,拉出個拳架子,霎時間拳意如同飛瀑倒流,極其霸道。
但陳文佳並未在身上凝出一副琉璃甲。
人未到此,拳意先到,拳意在前方開路,拳頭隨後到此。
劉景濁略微轉身,等陳文佳貼身之後,三寸距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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