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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拳擊發,並未留力。
可他也沒討什麼好,陳文佳顯然也是個不怕疼的,居然不攔著拳頭,手作鶴啄,狠狠戳在劉景濁額頭。
就這一下,陳文佳暴退數十丈,劉景濁更慘,被一拳頭砸在頭上,血氣都衝上眼睛了,這會兒一雙眼珠子紅的堪比兔子。
結果陳文佳再次起身而上,劉景濁則是雙腳重重踩踏地面,一個瞬身拔地而起,兩人從城外打到城內廣場,居然都無人問津。
城頭上,姜柚目瞪口呆,嘟囔道:“陳姨有點兒欺負人了,我師傅明顯有留手嘛!”
龍丘灑灑撇撇嘴,看了看姜柚,沒好氣道:“這還叫留手了?一點兒都不憐香惜玉,往臉上落拳也不含糊啊!”
也不看看是什麼地方,憐香惜玉,他倒是得敢。
廣場之上,劉景濁與陳文佳再次互換一拳,兩人各自倒飛出去百丈。
劉景濁嚥下一口血水,還是沒忍住問道:“不知道哪裡得罪了陳姑娘?”
陳文佳也揉了揉臉頰,一邊兒大一邊兒小。
她忽的氣勢拔高,乾脆再不壓境。
劉景濁也沒法子,只得覆上一層琉璃甲,再揮手召來獨木舟。
劉景濁沉聲問道:“陳姑娘是要打生打死?說出個道理來啊?”
陳文佳轉頭看了一眼,忽的氣勢直墜,收回一身嚇人氣象,咬著牙,冷聲道:“瞧不上你跟別的沒關係,只是覺得你有辱武道。”
劉景濁眉頭一皺,沉聲道:“我怎麼就有辱武道了?我也是武道中人。”
結果陳文佳冷哼一聲,說道:“三十歲的歸元氣巔峰,天底下有幾個?有些人修行武道,卻想著某個時候以自身武道氣象為踏板,自散武道境界,去拔高煉氣士境界。這樣的人,我看不起你。”
劉景濁無話可說,一陣無奈。
那些個剛剛趕到要看熱鬧的,屁股都沒有坐熱呢,人家不打了!
無聊,真無聊。打架不打到另外一方起不來的,都無聊。
不遠處城頭兒,坐了一排人,有的還是孩童模樣,有的是少年人模樣,有的則是青年人模樣。這些都是長老殿那邊兒的天才,當然都是天才,但白鹿城有個龍丘棠溪,她們便無出頭之日。
這一排人,都姓龍丘。
左側首位那個女子,龍丘南枝,大長老的孫女兒。中間的青年人,龍丘柏,二長老的小兒子。右側青年背劍,個頭兒略矮,本名房塵玹,後來被長老殿接回白鹿城,改名龍丘塵玹。三人都很年輕,龍丘南枝二十出頭兒,金丹境界。龍丘柏五十歲,神遊境界。龍丘塵玹也是五十而已,神遊境界。
這些都是天驕了,但魚雁樓那榜單上偏偏就沒有。
只不過,按照魚雁樓那名,也不是解釋不了。
畢竟九洲天驕榜單,唯獨兩個神遊上榜。一個是龍丘棠溪,另一個是排名倒數的玉骨山祝賀。但龍丘棠溪那時二十四歲,神遊境界。祝賀雖然年過九十,但神遊巔峰,歸元氣巔峰,足夠上榜了。
還有一個原因,就是這上榜前提有些苛刻。九洲榜單,最次都得有堪比真境的戰力,且年不過百歲。各洲榜單,兩百歲之內,也是最次都得有真境戰力。這樣一來,有些煉氣士也沒法子,就只能處於這種尷尬境地。
居中站立的龍丘柏率先開口:“行了,回了,枝兒也別太當回事了,我們要是出去,肯定就是自取其辱了。我總不能跟塵玹聯手,二打一吧?”
龍丘塵玹冷不丁開口:“我們聯手,怕也不行,除非他不用仙劍,不用武道修為。”
這位冷峻青年忽的轉頭看向龍丘南枝,詢問道:“大長老話到那裡了,大小姐也只是一句氣話而已,記了這麼些年仇了,還放不下啊?”
當年蘇籙上門提親,龍丘棠溪對那位大長老說讓把枝兒許配給朝天宗。就這一句話,龍丘南枝記了這麼些年。
女子笑了笑,淡淡開口:“我怎麼敢怪大小姐,二位叔叔可千萬別給我亂扣帽子。”
按輩份,龍丘柏與龍丘塵玹其實與龍丘晾一輩兒,龍丘棠溪與龍丘南枝,則是一輩。
乍一看,一個二十歲的金丹修士也就那樣了,可事實上,能在二十歲結丹,甲子內破境神遊的,那都是天才。像青鸞洲左春樹那般的,那就是妖孽。自古及今,能做到百歲登樓的,那就是天才中的天才了。
劉景濁曾經是登樓,可那畢竟不是自己的。
龍丘南枝忽然說道:“就不能讓他們出手嗎?難不成偌大一個龍丘家,找不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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