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很正常。

伸手扼住他脖頸的動作是本能反應,她靜靜地凝視著他的面容,沉下臉色等待著他轉醒。

少年鼻翼輕翕,終於緩緩將眼睛睜開。意識到自己被扼住脖頸之後,他下意識地想往後撤,卻被她掐得更緊。

別動。

姑姑娘他的喉管有些喘不上氣。

櫻招手勁沒松,直到看見他那張冷白的臉開始由於呼吸不暢而漲紅,才將掐住他脖子的那隻手移向他的下巴,捏住。

拉滿的弓驟然鬆懈下來,大口的空氣湧入少年的喉管,他撫著自己的脖子看向她,平復呼吸之後才滿臉疑惑地問她:為何,突然發難?——

雙眼睛像被雨聲包裹一般濡溼,眼尾泛紅像是剛剛哭過一場。

櫻招沒有回答他,只是捏著他的下巴審視了他半晌,才伸出另一隻手在他的左眼睫毛根部輕點了一下,接著問道:這顆痣,你有沒有給別人看過?

她將少年略微錯愕的神情收入眼底,然後聽見他回道: 我自記事起,就不會在別人面前閉眼睛,除了除了你和我師傅。

和夢裡幾乎- -樣的回答,未免太過巧合。

她幾乎已經確信,這是一場針對她的陰謀,只是不知道賀蘭宵是棋手

, 還是棋子。

不管怎麼樣,眼下的確不能打草驚蛇,才能放長線釣大魚。

漸漸亮起的天色照亮了二人的身軀,她將手抽回來,不再理會他,從被子裡做起,準備穿衣走人。不著寸縷的身軀,被少年留下了許多吻痕,集中在腿根和胸口,是看一眼都會令人臉紅的程度。

她咬了咬,發狠似地揉搓了一下臂膀 ,彷彿這樣就能將他留下的烙印消除乾淨。

頭頂有道暗影逼近,她的手臂被少年握住,他壓著眉,安靜地在 掌心釋放出治癒術。

她倒忘了,這些都可以用術法消除

溫熱白光撫過面板,那些原本就不算傷痕的印記頓時消失不見。掌心掠過胸乳時,他沒有再貼近,隔了一-尺的距離。 此時此刻,他又變成了那個克己復禮的青澀少年。

腿根的吻痕櫻招沒有讓他再代勞,自己隨意施了道術法便開始穿衣。層層疊疊的繁複衣衫,屍首分離一般被隨意 扔在房間的各個角落,隔空取回來花了不少功夫。

收拾妥當之後,她見賀蘭宵仍舊垂著腦袋坐在床上沒動,寬闊漂亮的肩上還留存著她昨日咬下的齒痕。

她走近他,沉默著想要替他消除乾淨,剛伸出的手卻被他輕輕擋開。

不必了,他說,我想留著。

櫻招沒有勉強,隨你吧,我走了。

換皮的遊戲,沉迷了兩次,也是時候該結束了。

這件杏黃衣裙,她大概再也穿不到了。

一晚上的柔情蜜意,卻是這般尷尬慘淡的收場,對於誰來說都有些始料未及。

這次賀蘭宵沒有再天真地問她還會不會再出現,彷彿心裡已經預料到昨日找她討要的承諾已經全部作廢,他只是低低地應了一聲。

恩。

窗外雨還在下,輕紗般的雨蒂籠罩著整座城,厚重的積雲仍舊盤旋在上空,天色看著比早上還要陰沉幾分。

櫻招已經走了許久,賀蘭宵在床上靜靜地躺了一會兒,才坐起身來,掏出一-張傳信符。

有些真相,須得自己查明。

然而傳信符發出去卻遲遲得不到迴音,賀蘭宵輕輕皺了皺眉頭。

使用蛟龍龍涎混合白磷封口的信封,此時正被一雙骨節分明的手輕巧捏住。四四方方的信封,被那隻手襯得有些小。

左耳戴著墜子的的魔族一臉玩味地將封口白磷打量了半晌,突然輕笑著將信封往空中- -扔 ,指尖-道滲著黑氣的光進出,封口白磷頓時燃燒起來,只是下一刻,信中的內容便一字- -句地於空中浮現。

吾母親啟,那隻魔輕飄飄地念出這四個字,明明一直在笑,聲線中卻透出一股令人膽顫的寒意,他怎麼突然開始好奇自己的身世了?

他將目光瞥向跪在下首匍匐在地的女人,終於收斂了笑容。

嗯?賀蘭舒?

這章有快3000字,挺肥的吧?哈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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