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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錢給他們打酒喝。因此,黑三兒這些徒弟,也認識這些當官的,相見之後,就把蕭朝貴訛上了。那個傻劉誣陷蕭朝貴說:“他是兇手,我師父就是他打死的!”官差聞聽,也不問青紅皂白,就用鐵鏈子把蕭朝貴鎖上了。然後,把地方官找來,維護現場,用席子把黑三兒蓋上,等候驗屍。接著,又找了幾個證人,就把蕭朝貴帶走了。
差人們一直把蕭朝貴帶到知府衙門,暫時把他鎖到班房裡,就向知府大人稟報。
那時,廣州知府餘保純還沒調走,仍在任上。他聽說出了人命,馬上傳話升堂。餘保純來到大堂當中一坐,三班衙役分立兩旁。餘保純首先問了當事人出事的經過,又問了證人,取了證據,就命衙役帶蕭朝貴。
蕭朝貴又惱又悔:惱的是官府不分好壞人,把自己當成兇手,抓進府衙;悔的是不該貪圖五兩銀子,惹出這場大禍。可是,事到如今,也只好憑天由命了。他上了公堂,在堂口下一跪,等候審問。
餘保純往下看看,隨後厲聲問道:“下跪的是何人,叫什麼名字?”“回大人的話,小人名叫蕭朝貴。”“哪裡人氏,以何為生?”“小人乃廣西桂平人,燒炭為生。”“你既是廣西桂平人,且又以燒炭為生,來廣州做什麼?”“大人容訴。因家父去世,又遇荒年,米價很貴,我一人燒炭,難以維持母子二人生活,因此才把母親寄在姑母家中,獨自前來廣州謀生。”餘保純又問道:“謀生也好,逃荒也罷,誰讓你打傷人命?你可知殺人償命,欠債還錢,國法無情啊?”“冤枉啊!”蕭朝貴往上磕頭:“大人!小人並沒有打死人,那個人是他們自己打死的呀!”“住口!”餘保純把驚堂木一拍:“本府已經查明你是兇手,證據確鑿,還敢當堂抵賴?看來,不用大刑你是不會招供的。來人,給我把他夾起來!”話音一落,兩名差人如狼似虎,往前一闖,就把蕭朝貴按倒在地。又有兩名差人取來夾棍,放在蕭朝貴的身旁。
蕭朝貴雖然沒有嘗過夾棍的滋味,也常聽說夾棍是五刑之首,特別厲害,凡是被夾過的,多數致殘。他想:我若廢了兩條腿,這一輩子不就完了嗎?想到這裡,他不住地高喊:“冤枉啊!冤枉——”任憑他怎麼喊也無用,差役按著他的雙腿,把他的鞋襪扒掉,褲腿挽起,把他的兩條腿放在三根木棍的中間,拉開架子,等待知府大人發話用刑。
此時,餘保純大聲喝問:“罪犯蕭朝貴,有招無招?”蕭朝貴把心一橫,放開嗓子大叫:“大人明鑑,小人冤枉啊!”餘保純大怒,剛要說“用刑”二字,他的跟班差人走到他的跟前,向他耳語了幾句。餘保純的兩隻眼睛轉了轉,鼻子裡“嗯”了一聲,便吩咐差人:“把刑具撤下去。”然後又問蕭朝貴:“蕭朝貴,你可有瘋病嗎?”蕭朝貴一聽,愣住了,心裡說:他怎麼突然問我這話呢?我從來也沒有這種病啊!蕭朝貴是個實在人,從未說過謊話,急忙叩頭回稟:“小人從來沒有瘋過。”“這個……”餘保純也愣住了,稍一停頓,又正顏厲色地說:“胡說!明明你有瘋病,還支支吾吾,不肯言講!難道非得用刑,你才能招認嗎?”蕭朝貴雖然忠厚老實,可也不傻。他一聽這個當官兒的話裡有話,馬上隨機應變,改了話茬兒:“回……回……稟大人,小……小人過去的確有過瘋病,現在還常發作,方才犯了病,把那個大石碾子都舉起來了!”餘保純聽了,滿意地點了點頭:“這就是了。”然後命令衙役:“來人,把蕭朝貴收監,日後再審!
蕭朝貴就這樣被押了起來。至於餘保純如何驗屍,如何給黑三兒安葬,這裡不必細表。
蕭朝貴被押進大牢,定睛觀看:這裡真是個人間地獄!在押的犯人,一個個蓬頭垢面,臉色青黃,好似活鬼!牢房裡又酸、又臭、又潮溼,非常陰森可怕。朝貴被帶進一個單號,獄卒把門開啟,把他往裡一推:“你就呆在這兒吧!”接著,“咣噹”一聲,關上牢門,上了鐵鎖。
蕭朝貴被推倒在地,等那個獄卒走後,睜眼一看:這間牢房不大,地上鋪著稻草,牆角還有一個馬桶,滿屋潮溼陰暗,一股惡味難聞。蕭朝貴又餓又乏,想倒在地上眯一會兒,可是他怎麼也睡不著,腦子裡不住地胡思亂想。他不明白:那位知府大人為什麼要夾而又沒夾?為什麼說我是瘋子?想著想著,頭一沉就睡著了。
一覺醒來,已是次日清晨,牢獄開早飯了。獄卒的開門聲,喊叫聲,亂成一團。蕭朝貴餓急了,雙手扒著鐵柵欄往外看著,巴不得快點把飯給他送來。可是等了又等,也沒有人管他。又等了一會兒,別的犯人都吃完了,還是沒人理他。蕭朝貴可真急了,朝著外邊大聲喊道:“我還沒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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