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果不其然,就聽到“啪”的一聲,康熙一拍桌子,怒道:“你冤枉?孟光祖不是你的奴才?出去遊走拿的不是你的名帖?同地方督撫收受贈儀不是你指使?”
這一連串的喝問下,三阿哥已經是面如死灰,連求饒也不敢。
欲加之罪何患無辭,更不要說他還有小辮子在外頭,難道皇父要清算他?
過了半晌,三阿哥才揚起頭來,帶著顫音道:“皇阿瑪,皇阿瑪,兒臣……”
十六阿哥在旁,已經曉得大概。這誠親王府的家奴孟光祖打著皇子府的名號,在外頭招搖,他也有所耳聞。
看來,是有御史捅到御前。
事兒是好事兒,卻是時機不對。那些御史們,看來也多少曉得些皇上的喜好,是見不得皇子抓權的,只是他們不會挑時候。
虎毒不食子。
就算皇父忌憚廢太子,將太子的羽翼剪除乾淨,也沒有將“欲求逼宮”的罪名安放到廢太子身上。
八阿哥在皇父心裡,固然比不得廢太子,也是天家骨肉。
八阿哥薨了不到半年,喪子之痛未消,皇父慈心正盛,怎麼會重責三阿哥。
果不其然,就聽康熙冷哼一聲,道:“你修書修傻了麼?任由奴才在外頭胡作非為,也不知約束,成何體統……”
京城,西山,臥佛寺。
今日趕上休沐,曹顒就陪同父親來西山禮佛聽禪。曹寅致仕這幾個月,曹顒心裡始終擔心,怕父親無聊、不適應。
因此,趕上休沐之時,他多時抽出半日時間,要不陪父親下棋,要麼陪他出府聽戲。父子兩人在一塊的時間,倒是比過去要多。
心情好的時候,曹寅也會同兒子回憶回憶少年時。言談之中,也是悵然若失,有所遺憾。他這輩子,為了“君恩”,為了“家族”,放棄理想喜好,隨波逐流。
若不是生在曹家,只是尋常人家的兒子,他會透過科舉進入仕途,而後入翰林。他的心裡,也想站在朝堂上,同天子百官商討軍國大事,建功立業,揚名立萬。
今兒見天氣晴好,春風怡人,父子兩個就出了城,到西山臥佛寺聽禪。
這裡的大師傅早年曾在江寧清涼寺掛過單,同曹寅算是故交。聽了禪,用了齋飯,父子兩個離開時,曹顒想起智然,想要詢問大師傅,有沒有其訊息;但是猶豫了一下,還是沒有當曹寅面提起。
出了山門,看著曹寅白髮斑斑,曹顒心裡嘆了口氣。智然進京這兩年,他勸其還俗都是真心實意。
曹寅見兒子緘默,問道:“顒兒為九阿哥之事煩惱?”
曹顒搖搖頭,道:“沒有,兒子會記住父親的交代,心裡時刻不忘‘忠君’二字。”
這並不是曹顒的人生態度,卻是他願意恪守的處世哲學。
任何投機都有風險,只有擺出“忠君”的姿態,才能站得最穩當。
曹寅見狀,甚是欣慰的點了點頭,道:“這樣甚好,只要守住這個,就算你偶有過失,也沒什麼干係。”
“嗯,兒子曉得了。”曹顒應了,道:“父親,皇上看了兒子的摺子,會允麼?由內務府操縱金店,正經能賺上一筆。”
“允不允就不是咱們做臣子能決斷的。不過顒兒還算是穩健,沒有被銀子晃花眼,曉得這個銀子是撈不得的。”曹寅望向兒子的目光,越發慈愛。
曹顒苦笑一聲,道:“買官賣爵,這不僅是壞名聲,也容易擔罪名。別說咱們家現下不缺這筆銀子,就算缺,兒子也不會做這種埋禍之事。”
父子兩個,也不著急趕路,一路閒聊,到了黃昏時分才進京。
才回府,就聽門房稟告,署內務府總管伊都立到訪,在客廳候了多時。父子兩人對視一眼,曉得前面的事有著落。
曹寅點點頭,吩咐曹顒去見客,自己則直接往二門去。
客廳裡,伊都立帶著興奮之色,一個勁的往外頭張望。
沒有遞帖子,直接就登門拜訪,已是不合規矩。因同曹家有親,他同曹顒兩個又是多年同僚,所以沒有講究那個。
即便過來後,聽說曹家父子出城還沒回來,他仍是在這等下去,只因為迫不及待。
今日,皇帝的諭旨到了京城,命內務府與九阿哥、曹顒等人商談京城“金捐”之事,由內務府與九阿哥主理。
這是伊都立委署內務府後頭一件差事,自然是十分亢奮。加上這其中還有曹顒的事兒,使得伊都立心裡踏實許多,知道是立功的時候到了。
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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