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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時,就聽到內侍高聲喊“散朝”,曹顒又隨著眾人跪送。
倒地的大學士已經叫內侍架走了,其他上了年歲的大人,晃晃悠悠的起身,看著也甚是可憐的模樣。
同那些七老八十的老臣與宗室相比,曹寅還算年輕的。
曹顒見父親看著無礙,便沒有往那邊湊,轉身想要回衙門,就聽有人笑道:“曹顒,往後就要同衙當差了,改日同爺好好喝一盅……”
曹顒回頭,面色如常,心裡卻是不禁愕然……
第536章 驚詫(下)
“這……”曹顒轉過神來,面色如常,隨即才像是不解似的,開口問道:“十四爺,請恕下官愚鈍,此話怎講?”
十四阿哥爽朗的笑笑,瞥了瞥左右,道:“左右咱們順路,邊走邊聊。”
曹顒面上應了,心裡卻是震驚不已。
雖說曉得自己要因牧場的事受牽連,但是曹顒也沒想過會是去兵部。是個地道的門外漢不說,關鍵之處是離十四阿哥太近了。
月初的時候,訥爾蘇那邊曾置辦了酒席,請的就是十四阿哥同曹顒兩個。
席間,十四阿哥藉著“醉意”,也說了往後要多親近,別因過去的“誤會”生疏。
他還主動提及到永慶,道是最近才因平定地方匪亂,由從六品的衛千總升了五品守備。
十四阿哥沒有直接說永慶升職是他出的力,但是不到兩年的功夫,就升了三級,要是兵部沒人說話,那怎麼可能?
十四阿哥眼看就要發跡,曹顒也不願惹麻煩,自然是含糊應下,心裡卻越發提防。
人就是如此,對未知事物都存了畏懼之心。
之前總總,影影綽綽的,都像是有十四阿哥的影子,但是卻又使人看不真切。
十四阿哥表面上是赤誠之人,喜怒行於色,讓人掉以輕心,真實狀況,卻只有他自己個兒曉得了。
出了西華門,曹顒與十四阿哥並騎而行。
“車駕司郎中,掌牧馬政令及驛傳之事,你倒是也好上手。”說到這裡,十四阿哥收了笑,道:“只是品級降了三級,許是面子上不好看,這也是沒法子的事。馬匹關係到邊疆大事,這次損耗嚴重。除了天災,多少還有牧場上下失職的緣故。兵部兩位尚書罰俸,侍郎降級,主管郎中罷職,也是一番動靜。”
降職處分,是曹顒意料之內,但是調兵部卻委實沒有想到。
原還以為自己會回戶部任郎中,要不就是外放直隸做知府或者知州,離京城不遠,又能磨練磨練。
兵部同其他幾個部不同,其他幾個部滿臣是擺設,上下做事的都是漢員。兵部裡面,漢員是擺設,能說得上話的都是旗人。
除了十四阿哥,還有幾個宗室王爺分管兵部的差事。對曹顒來說,這種地方向來是避之不及的。
就算那車駕司郎中,聽著同太僕寺卿的差事,是有些相同,但是豈是那麼好做的?
太僕寺下屬的牧場是皇家牧場,就算有人敢動手腳,也會心存顧忌,不敢妄為。
兵部掌管的卻是八旗牧場,上邊各旗都統、副都統不說,還有一堆王爺貝勒。
這個缺,倒像是替死鬼,要是牧場出了什麼閃失,誰敢去追究那些旗屬王爺的過錯,自然都要落到車駕司郎中這個倒黴蛋頭上。
思及此處,曹顒不禁有些困惑。
十四阿哥前些日子才費心的“和解”,眼前又來這出做什麼?還是說他只是傳個訊息,同他並沒有干係?
半晌不見曹顒答話,十四阿哥轉頭往來,見他神色,才恍然大悟,笑著說道:“你且放心,誰還會坑你不成?牧場那邊之前的爛賬爺已經使人算清楚,不會累到你身上。”
既是他殷勤,曹顒面上只能受了,拱手道:“既是如此,就謝過十四爺了,只是下官能力有限,太僕寺不過兩處牧場,還鬧得這樣,八旗牧場,怕是更加難以勝任。畢竟關係到軍中大事,要是因下官之故供給不足,那豈不是罪過?”
十四阿哥擺了擺手,橫著眼睛道:“過謙既詐,過謙既詐啊!要是你那麼不堪,那保舉你的爺是什麼?有眼無珠,信口雌黃,欺君之罪?”
果然是他,曹顒的心不由的往下落。
雖說十四阿哥刻意親近,但是曹顒對他實在熱乎不起來。這番“保舉”,卻是有“捆綁”的嫌疑。
要是被四阿哥誤會自己是十四阿哥的人,曹顒只覺得後背發寒。
進京多年,對於這場慘烈的奪嫡之爭,曹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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