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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裡離曹府不過幾十米,那兩匹馬到曹府門口便停了。
來人翻身下來,揚聲道“和碩額駙、兵部郎中曹顒何在?”
裡面聽到動靜,管家曹忠已經帶著人出來,見是兩位侍衛爺,忙躬身見過。
聽說是找自家大爺的,老管家剛想說還沒回來,剛巧曹顒他們兄弟兩個也到了。
兩個侍衛,雖說不熟,但曹顒都見過,是乾清宮御前當差的。
這個時辰找自己,曹顒心中奇怪,下馬問道:“兩位大人……尋曹某何事?”
兩人見曹顒回來,直接面南背北站了,其中一個人揚聲道:“萬歲爺口諭,宣和碩額駙、兵部郎中曹顒即刻進宮見駕……”
第541章 “戰火”(下)
乾清宮裡,東暖閣。
曹顒奉命見駕,已經跪了一刻鐘,還沒有聽到康熙叫起。他低著頭,心裡驚疑不已,腦子裡將自己個兒近日的言行都過了一遭。
直到再三確認並沒有什麼小辮子使人抓的,曹顒心裡才算是踏實些。他的心裡,想起一句話:“萬言萬當,不如一默”。
康乾年間的名臣張廷玉現下尚未嶄露頭角,年過不惑,入仕十多年,不過是從四品的翰林院侍講學士。
他的品級雖說不高,卻是能常在南書房伴駕的。能留在翰林院裡的,都是科班出身的才子,學問自是不必說。
同別人相比,張廷玉出身相府,行為恭謹,自是得康熙青睞。
曹顒前些年做侍衛時,曾特意留意過這個名字。不過因當年張廷玉丁憂,曹顒並未得見。
待他起復時,曹顒已經去戶部當差了。
這兩年曹顒倒是遇到過張廷玉幾次,雖說他帶著幾分儒雅,看著並沒有與常人不同。
張廷玉待曹顒雖不算熱絡,但是也不算冷淡。偶爾遇到時,也能說上兩句,話裡話外卻是不離“茶”字。他有個雅好,那就是嗜茶如命。
所謂翰林,不過是皇帝身邊的秘書罷了,或是起草文書,或是講讀經史等。
在皇帝身邊久,容易得皇帝器重,因此翰林升官比外頭容易些。不過,因身份所限,皇帝對漢人始終有提防之心,想要熬出頭來,也不甚容易。
想到張廷玉,曹顒不禁有些羨慕。
做半輩子文書工作,埋首案牘,就能熬出封閣拜相。自己這也京裡京外的折騰好幾年了,雖說沒有什麼成就,但是也算是盡心盡力。
兢兢業業,熬心熬肝的,還有應付各方傾軋,要是趕上皇帝抽風,被莫名傳過來跪上一刻鐘也是有的。
“伴君如伴虎”,半點不假。
曹顒心中苦笑,這是有人在康熙面前給自己上眼藥了,可是御史彈劾?
之前,他已經風聞有御史要彈劾,罪名是“懶惰昏庸,辜負聖恩”,說的還是太僕寺牧場馬匹倒斃之事。
不過是求名罷了,背後有人想要試試被降級的曹顒是否失了聖心。
曹顒自認無愧,並沒有放在心上。
這些年雖說遇到些波折,但是因康熙另眼相待,他仕途上也算是平步青雲。
不知不覺,曹顒對康熙的畏懼之心減了不少,覺得他會護著自己。
想到這裡,曹顒不由警醒,後背已經出了一身冷汗。
太平日子過了兩年,心裡竟狂妄起來,委實不該。到底是做了大半輩子帝王,太會拉攏人心。
就連曹顒這活了兩輩子的人,在康熙一次次溫煦關切中,也像被溫水煮著的青蛙一般,失了警覺。
“你可曉得錯了?”康熙低沉而威嚴的聲音,打破了屋子裡的沉寂。
雖說康熙的語氣聽著不善,但是曹顒卻鬆了口氣。
是“錯”不是“罪”,“錯”的話,不過是訓斥;“罪”的話,就要問責。
不過,曹顒也是沒頭沒腦,不曉得康熙說的是什麼。
御史彈劾的不是牧場之事麼?天地良心啊,那個是天災,豈是自己能掌控的?
曹顒心裡喊“冤”,面上卻只能恭敬著,掂量著說辭。
沒法子,既然炕上那位“金口玉牙”的說他“錯了”,那他只能應承著。
稍作思量後,曹顒道:“回萬歲爺的話,臣曉得錯了。若是早想到雨雪之患,使牧場那邊早做預備,也能少凍斃些牲口。”
曹顒原是尋思要不要加兩句請罰的話,不過想到牧場那邊的獎罰制度,便又收口了。那邊的懲戒,可是要動鞭刑的。
這太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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