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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國際方面的阻力。在此背景下,中共再次向臺灣發出和談資訊。1973年5月中旬的一天,一架中國民航專機降落在香港啟德機場。搭乘這架中國政府專機的不是要員,而是前國共和談中曾為國民黨政府代表的章士釗及家人。這件事本身就成了一個向臺灣發出的強大的和談訊號,轟動香港。92歲高齡的章士釗是在醫生護士及家人親屬的陪同下,坐著輪椅被人抬下飛機舷梯的。章士釗此行說是探望他在香港的第三夫人,實際上是肩負著國共和談的重要使命。在中斷七年之後,大陸和臺灣之間又將架起新的和談之橋,章士釗的女兒章含之在談到她父親最後的香港之行時說:‘到了最後那幾年,父親常常談到他見不到國共和談祖國統一是他最大遺憾。我感到他一生最後一個願望是臺灣的迴歸。’從1972年下半年開始,章士釗常向身邊的人提出去香港重新為祖國的統一大業盡他最後一份力量的念頭。他要女兒向周恩來彙報,對此,周恩來說:與臺灣方面的對話,行老(章士釗字行嚴)去是再合適不過了。過去行老赴港做了大量工作,可惜後來中斷了。但是,行老已92歲高齡,恐怕身體不允許作長途旅行了。1973年春,毛澤東在一次會談時突然提出希望章士釗去香港促成國共和談的事,並問章含之:‘行老還有沒有這個念頭?’章含之後來回憶說:‘我一時不知如何表態,我確實很怕父親經不起旅途勞頓,但看來主席支援父親的想法。最後主席請總理考慮個周到的計劃,送父親去香港,此事實際上就按主席的意思定下來了。我轉告父親,父親很高興,說毛主席懂得他的想法。總理和我就開始籌備父親的香港之行。’章士釗到香港的第一天,就急匆匆地安排會見各方面的朋友,此時,他在臺灣的一些老友如於右任先生都已經去世。他正在設法接觸與臺灣國民黨當局有密切聯絡的其他一些朋友。他對離港返京的女兒說,轉告毛主席、周總理,他很好,正在聯絡各方關係,還說他去香港最多停留三個月,但是,冷酷的時間沒有給章士釗留下三個月的生命。不久,他在香港溘然而逝。”看看小護士已經睡著,逍遙子也就停講,小心翼翼的抽出被她枕麻了的左臂,揉一揉,打個哈欠,也睡了。
棄暗投明(19)
這年的醫師資格考核將在中山大學醫學院進行,時間是八月十八、十九兩天。因這次的考核具體由美國普林斯頓大學醫學院組織實施,合格者將獲得“全球無國界醫師證”和“綠卡”,持此證及此卡者享有移居美國並獲得任何醫療工作崗位之特權,所以報考的醫務人員及醫學院學生不計其數。現在的中大正值放假期間,可是學校周圍的公寓和民房已被租用殆盡,原因就在於參考人員的匯聚而來。小護士、唐美人、開門人及小紅一流人等全是。小護士想趕在這個月底,把所有的課程溫習一遍,下個星期有重點有針對性的複習,下下個星期——也就是考試前的幾天裡,查漏補缺,作最後衝刺;事多時短,人也就格外緊張。那日早起,逍遙子發現小護士早已起床,在伏案學習;拖鞋也不穿,躡腳走近,從椅子背後抱住小護士;小護士回臉接吻,忽然又躲開,說:“快去刷牙啦,口臭得很呢!”逍說:“不會吧,”哈氣在手裡,一聞,果然;羞道:“怎麼會這樣——我以前從來沒有過的呀。”忙去洗漱間,忽然又回來,說:“有人在裡面。”小護士道:“那你等會唄,”放下手中書,仍舊坐著,扭身子伸手抱住逍遙子的腰,臉摩著他肚皮說,“你會不會做飯哪?我想吃麵條。”逍遙子笑道:“當然會了!”說著去廚房煮雞蛋麵,都忘了洗漱。吃完麵,小護士拉起簾子,躲在裡面換衣服,“阿逍,今天咱們逛街去,我跟你買幾套衣服。來的時候還想著呢,差點要忘了。”九點鐘,兩人搭三輪車至馬道街——全市最有名的服裝店步行街。女士上街買東西,到處走,到處瞧,享受購物樂趣;陪女士逛街的男士,就是受罪了——逍遙子被小護士牽著,進這家,去那家,直到下午兩點,才買好一條褲子。試穿試看,討價還價,逍遙子身累心煩,一屁股坐下去,說:“再也不想動了。”小護士笑著拉他起來,摸摸他肚子,說:“想是餓壞了。走,我帶你吃肯德基去。”於是兩人上就近一家肯德基店。八十塊錢一份,不過一塊三明治,兩條炸雞腿,一杯冷飲而已。逍遙子從未吃過,笨手笨嘴的吃相貽笑大方——小護士笑得打嗆。填飽了肚子,又有力氣受罪。終於買好了三套衣服。小護士又拉逍遙子到內衣店,自己挑了一件胸罩,捂在胸前問逍“性感波?”——又問那老闆娘:“有沒有男士內褲呀?”老闆娘說有,問要三角的還是四角的、大號還是小號;小護士說不管三角四角,大號的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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