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切齒恨了一輩子的人,但淳歌總是有法子,讓蘇見豫不得不答應。
這一場北王與朝廷之戰,並沒有像剛開始那樣死傷很慘烈,朝廷派出大名鼎鼎的官相迎戰。出人意料的是,這位丞相併沒有立刻開拔離京,反倒是優哉遊哉地在府中修養,與此同時,北王卻一日一日遠離京師一個月後,北王退至北境。誰料北境出現一隊人馬,行軍急速,不動聲色中端了北王的後路,使得北王硬生生被夾在北境與京城之間。
此刻,這一戰的勝與負才初初見了分曉。
“父王”蘇佑信眼見著他那揮斥方遒的父親,在這段時間蒼老了許多,他們怎麼都想不到,準備了那麼多年,還是栽在了淳歌的手上。
北王慈愛地摸了摸蘇佑信的腦袋,並沒有露出蘇佑信以為的無力,反倒是暢快地笑:“父王這一輩子強於人,就連那蘇見豫父王也不放在眼中。我年少時征戰四方,從無敵手,那時朝廷裡風頭最盛的不是蘇見豫,而是官淳歌的父親,官鵬。”
“那人風姿綽約,才華氣度皆非一般人能比敵的,我見過他,我滿心歡喜。我以為我能找到這一生的對手,卻不曾想這人過慧易折。我曾遺憾,一生不能有個對手能讓我酣暢淋漓地一戰。”北王年少時的那份孤寂,沒有對手的寂寞不是尋常人能夠體會的,那樣的人物,最後只能與蘇見豫虛與委蛇,不得不說北王的一生是不圓滿的。
突然這個曾經渴求勢均力敵的傳奇人物。豪邁一笑,“我怎麼也沒有想到。到我晚年了,竟出了一個官淳歌,我盼著與他一戰,背水一戰傾盡所有,我已多年未曾有過這般感覺。”
“這一切提醒著我,我也是烈馬強弓一路走來,我是個將軍,不是個陰謀家。”北王從未因為王位二動心,也許他求得只是一個對手。勢均力敵的對手,能讓他放手一搏。
“父王,他是官淳歌啊。”蘇佑信眉頭緊皺,“他人未至北境,卻已逼得我們連北境都回不了,由此可見,我們謀劃多年。他也不是毫無準備。”
“那便戰,馬革裹屍,才不枉人間走一遭。”北王並不是盲目自信一輩,現今的他早就知道敗局已定,不過是遲與早的關係,他現在要做的只是為北王府的眾人鋪好後路。再與官淳歌好好一戰,完成他的心願。
“父王。”蘇佑信顯然是明白了北王的意思,他知道自己的父親,這個時候勸已經沒有用了。
在兩軍僵持著到半個月的時候,遠在京師的淳歌竟暗中來到了戰前。當他一出現,便激勵了許多的將士。淳歌在武將之中頗有威名,再加上淳歌至今未嘗一敗。這個名頭可不是一般人能叫的。
淳歌此次北上,只是帶了林方林木與小旗子,輕裝簡行,並不像眾人所向的,帶了一批人馬想要碾壓北王。初到戰前淳歌便知曉,北王所佔的地方易守難攻,便是用再多的人馬沒有好的策略,一年半載之內也絕不可能動得了北王,反倒給了他們休養之機。
“子謹可有對策了?”林方與淳歌一併登高,地勢看得清楚明白,這一仗不好打。
“北王一心求戰,想必開戰之時便是北王府軍隱匿天下之日。”淳歌深諳北王習性,這一仗不能打,若是開戰留給有蘇的便是十數年的不安。
林方也覺著是不是天都不讓蘇家人安穩,自打蘇見豫登基有蘇出了多少的事兒。
“北王的決心堅定,子謹你是要勝,還是平。”開不開戰這個決定不在淳歌而在北王。
只聽見淳歌嘴角輕勾,“跳出牢籠,便沒有了勝與平。”
淳歌的樣子似是成竹在胸,林方與淳歌相交多時,已深深感受到這個人的才智並非他們這種常人能匹敵的,他早就做好準備好好地看一場大戲。
是夜,平靜且祥和的夜,不見絲毫波濤洶湧。若不是兩軍巡邏的兵士,此處像是回到了許多年之前。一個清瘦的男子,穿著一身青衫,似是懼怕冷夜風疾,還在外頭加了一件披風,踱步到了北王的駐紮地,迎風而戰,像是夜遊至此。
可北王手下之人都知道這個,衣著質樸的並不是什麼夜裡詩興大發的酸秀才,而是名動天下,權傾朝野的官相。
瞧著淳歌似有若無的笑容,北王也沒想到,淳歌竟會來此一遭,大敵當前,還沒見過把自己送到敵營的主帥。
“刺啦”利劍出鞘的聲音才在淳歌耳邊響起,銀劍的冰冷觸感已經貼近淳歌的脖子了,只聞得一個大鬍子將領,惡狠狠道:“王爺,這廝送上門來,不如就拿他祭旗。”此言一出,北王手下許多親信大有贊同之意,也難怪他們有此想法,他們這一行可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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