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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成也淳歌,敗也淳歌,記恨上了淳歌也是難免的。
然而即便是在眾人異口同聲要斬殺淳歌的時刻,這個人還是掛著與此處格格不入的笑意,不見半分緊張。
“看來官相一點都不為所動啊。”北王看似在嘲諷自己的將士,實際上是再給淳歌施加壓力。
“噗呲”淳歌清明的眼眸中閃過幾分笑意,“王爺你是聰明絕頂之人,你不會拿我如何,一如我不會主張處死王爺一樣。”
淳歌若是死在北王的手上,北王計程車子也不會輕易饒過北王的,再說淳歌可不是那些沒有的京中的官員,他的根基在南方,但北方他也不是毫無籌碼的,一旦他死在陰謀詭計之下。倒時內憂外亂,只怕北王會應接不暇啊。
北王臉色一邊,復又舒心一笑,道:“都下去吧。”
聞言一眾親信便都退出了主張,包括那兩個北王的兒子。
“本王是真的沒想到,你會來。”北王做好了與淳歌一戰的所有準備,唯獨沒做與淳歌見面的準備。
淳歌抬頭。目光灼灼:“我不想戰。”
“呵呵呵”北王笑得癲狂,“你左右夾擊。佔盡先機,勝不過是時日的問題,你說你不想戰,不想戰。”
“可我想戰。”北王鎖定淳歌,“人生難逢敵手,戰不可免。”
“王爺,年少時,我曾以為你是帝王之才。”淳歌話中來了個大喘氣,“可現在我不認為你是帝王之料。”
似是看出了北王的不解。淳歌也沒有賣關子,即刻解答,“我在北王的人馬足夠將北方,一個城池一個城池地屠盡。”
“你敢。”北王一掌便拍裂了身邊的桌椅。
淳歌苦澀一笑,“你看這便是區別。”
“若是當今聖上,他便不會阻止,可你確實怒髮衝冠。”淳歌眼中的淒涼愈演愈甚。“其實你們都知道,我並不會這樣做,可為何會有不同的做法呢,歸根結底便是百姓在你們的心中地位不同。”
“你視百姓如山,山不可移動,他卻視百姓如水。這一灘水乾了便放入下一灘,只要海不敢,小小的乾涸算什麼呢。”淳歌一開眼光,望著外頭的燈火闌珊,“昔年,我以為天子當如你一般,可天下不是這樣算的。”
“當犧牲在所難免的時候。一定要精準地做出取捨,哪怕在當時那個犧牲是慘烈的,較於天下,也是不值一提的。”淳歌終歸還是成了年少時最不齒的那類人,但他不後悔。
“本王第一回聽說在乎百姓的生死,錯了。”北王深深地看了淳歌一眼。
淳歌聽得出北王言語中的鄙夷,“帝王在乎的是一個國家,而不是百姓,有百姓才有官員,有官員才有帝王,一層一層,各司其職,若你過分在乎百姓,你的朝廷將會使一片動盪,畢竟人是自私的,無利不起早。”
這一番話是淳歌的肺腑之言,其和所謂的水至清則無魚是一個道理,淳歌也是藉此判定北王不適合為王的。
“官淳歌,你父親乃是當世大儒,本王原以為你也差不到那裡去,原來本王錯了,大錯特錯了。”北王為自己有這樣無恥的對手,而憤怒,“這一戰本王定會直取你性命。”
“王爺”淳歌不在乎北王那一星半點的威脅,“本相再說一次,此戰本相不想打,你若投降,隨我回京,還能保住你北王府的幾分血脈。”
“滾”北王眼中燃起殺意,他怕自己忍不住會宰了這個傢伙。
淳歌慢悠悠起身,“你若變了主意,我隨時停戰,護你性命,無論何時何地,我都不會反悔。”
淳歌離開後,並沒有遭到什麼阻攔,他很快便回到了自己的陣地。見那林方立在帳前,見他回來,也不多說,趕忙把他拉回帳裡。
“夜冷,將薑湯喝下去。”林方早就知道淳歌會有此一行,薑湯早早備好,生怕淳歌在這個節骨眼有什麼閃失。
淳歌凝視這那碗冒著熱氣的薑湯,良久不曾開口。
“子休的才學不輸於我,少年時不曾顯名於天下,不知子休有夢嗎?”淳歌若無其事地結果薑湯。
林方沒想到淳歌會這樣問,當下有點發蒙,在淳歌喝完薑湯,並將碗放到一邊之後,他才反應過來,“年少時羨慕浸之,也想揚名天下。可如今也快至不惑之年,便覺著還是平淡一些的好。”
淳歌點了點頭,以表贊同,“子休是個守成的好手。”
林方以為淳歌這個打算在此事後將俗事交託給他,會青山修養,忙應道,“建功不成,守成還是守得住的。”
“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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