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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們在這個案子裡看到有兩件緊接著出現的怪事。警察當局正在犯這樣一個錯誤,就是他們把注意力集中在第二件怪事上,因為它恰巧確實是犯罪行為。但在我看來,顯然處理這個案子的合理途徑應該是從設法說明第一個事件著手,就是那張不尋常的遺囑。它立得那麼草率,又給了那麼一個意想不到的繼承人。這一點清楚了,可能下一步就好辦些。

“親愛的朋友,我想你幫不上我的忙。我一個人不會有什麼危險的,否則我不會想到單獨行動。等我晚上見你的時候,我相信能夠告訴你我為了這個求我保護的小夥子已經做到了什麼。”

我的朋友回來得很晚。從他憔悴、焦急的臉上,我一眼就看出他出發時所抱的希望落空了。他拉了一小時的提琴,琴聲單調而低沉,他竭力使自己的煩躁心情平靜下來。最後他猛地放下了提琴,開始詳細講他失敗的嘗試。

“一切都錯了,華生,簡直錯到底了。我在雷斯垂德面前裝著不在乎,但從我本心說,我相信他這一回路子走對了,咱們卻走錯了。我的直覺指著這個方向,一切事實卻指著另一個方向。恐怕英國的陪審團的智力遠沒有達到這種高度,以致他們寧願接受我的假設而不要雷斯垂德的證據。”

“你去了布萊克希斯嗎?”

“去了,華生。我到了那裡,很快就發現死去的奧德克是個不可小看的惡棍。麥克法蘭的父親出去找兒子了,他母親在家。她是個藍眼睛、個子矮小、愚昧無知的婦女,恐懼和氣憤使她不停地發抖。當然,她認為她兒子簡直不可能犯罪,可是她對奧德克的遭遇既不表示驚訝,也不表示惋惜。恰恰相反,她談起奧德克時流露的那種深惡痛絕的樣子,等於她不自覺地在支援警方的理由。因為要是她兒子曾經聽過她這樣談論奧德克的話,那就會自然而然使他產生憎恨和幹出暴行。‘奧德克以前與其說是人,倒不如說是個惡毒狡猾的怪物,’她說。‘從年輕的時候起,他一直就是一個怪物。’

“那時候您就認識他?”我說。

“是的,我很熟悉他。其實,他是最早向我求婚的一個。謝謝老天我還有眼力離開他,跟一個也許比他窮、但是比他好的人結了婚。在我和奧德克訂婚以後,聽人講其他怎樣把一隻貓放進鳥舍裡去。他這種殘酷無情的舉動使我厭惡極了,再也不願跟他有任何往來。

‘她從寫字檯抽屜裡翻出一張女人的照片,臉部給刀劃得支離破碎。’這是我自己的相片,‘她說,’在我結婚的那天上午,他為了詛咒我,把它弄成這樣給我寄來了。‘

“不過,‘我說,’至少他現在寬恕你了,因為他將全部財產都留給了你的兒子。‘”

“我兒子和我都不要約納斯·奧德克任何東西,不管他是死是活,‘她鄭重其事地大聲說,’天上有上帝呀,福爾摩斯先生。上帝已經懲罰了這個壞人,到時候上帝也會證明我兒子手上沒有沾他的血。‘

“我還試了追尋一兩個線索,但是找不到有助於我們的假設的東西,有幾點恰恰同我們的假設相反。最後我放棄了,去了諾伍德。

“幽谷莊這個地方是一所現代式的大別墅,全部用燒磚蓋成的,前面是庭園和種了一叢叢月桂樹的草坪。右邊是著過火的貯木場,從那裡到大路上還有一段距離。這是我在筆記本上畫的簡圖。左邊這扇窗戶是奧德克的房間,站在這條路上就可以望到屋裡,你明白吧。雷斯垂德不在那兒,這是我今天得到的僅有的一點安慰,但是他的警長盡了主人之誼。他們剛發現了一個莫大的寶藏。他們在灰燼中尋找了一上午,除燒焦的有機體殘骸以外,還找到幾個變了色的金屬小圓片。我仔細檢查了這些圓片,原來是男褲鈕釦。我甚至還辨認出一粒鈕釦上的標記:‘海安姆’,這是奧德克的裁縫的姓。然後我仔細檢查草坪,希望找到別的痕跡和腳印,可是這場乾旱使一切東西都變得象鐵一樣堅硬,什麼也看不出來,只看出象是一具屍體或是一捆什麼東西曾經被拖過一片水臘樹的矮籬笆,方向正對著木料堆。這些當然符合官方的推測。我在草坪上爬來爬去,背上曬著八月天的太陽,一小時以後我才站起,還是跟去那裡以前一樣不明白。

“在院子裡一無所獲,我就進屋去檢查那間臥室,裡面血跡很少,僅僅是沾上了些,但顏色新鮮。手杖已被人移動了,上面的血跡也很少。那根手杖的確是屬於麥克法蘭的,他也承認了。地毯上可以看出他和奧德克的腳印,但是沒有第三者的腳印,這又使警場贏上一著。他們的得分在往上加,咱們卻原地未動。

“我看到過一點點希望,不過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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