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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麼回事,大喊起來:“降下旗子,你們這些混蛋!快降下,否則我要開槍了。”

在公路值崗的南韓軍人也跟著喊叫起來,同時拉響了槍栓。氣氛驟然緊張起來,吳孝忠走上去用日語向那些南韓軍說:“根據日內瓦公約,戰俘有權利保留自己的信仰和升自己的國旗。”

南韓軍看了看崗樓上正在用機槍瞄準國旗的美軍,蠻橫地嚷著:“不行,你們再不降旗,我就開槍。”

吳孝忠拍著胸膛說:“你敢!你要開槍就朝這裡開吧!”

崗樓上的機槍響了,南韓軍人也扣動了扳機,吳孝忠同志捂著肚子倒下去!任貴全、孫長青戰友也倒在了血泊中!國旗上洞穿了一串機槍眼。

難友們憤怒了,一些同志跑去護理傷員,許多人在地上尋找石頭準備反擊。馬興旺營長振臂高呼:“大家不要動,共產黨員站到前面去掩護群眾!”於是,黨團員迅速出列拉起手圍起一道人牆,《解放軍進行曲》的歌聲更加響亮,敵人似乎被自己的槍聲嚇住了,暫時沉寂下來。

老孫在我旁邊大聲對著我耳旁喊:“澤石,你趕快去找格林要救護車!”

我轉身朝“71”聯隊部跑去,我看對面“72”的帳篷外面站著好多好多難友在仰望著那面不屈的五星紅旗,狗腿子們提著棒子不知所措。

格林正在聯隊部裡來回轉圈。見我去了,急問:“你們怎麼搞的,死了人讓我怎麼交代!”

我也焦急地說:“請您先打電話要救護車吧!有三個人倒下了,晚了就不行了!”

他急忙拿起電話往醫院裡打,我又跑出聯隊部去看國旗。機槍又響了起來,機槍子彈將旗杆打得木屑橫飛,終於系旗繩被打斷,旗子慢慢地飄落在保衛它的人叢中。

三個重傷員被戰友們用雨布做的臨時擔架抬到了聯隊部。我跑向吳孝忠,見他臉色煞白,就伏身問他:“孝忠,孝忠,你傷著哪裡了?”

他努力笑了笑,喘著氣說:“大概是肚子打穿了,不要緊。”我趕忙扭過臉去不讓他看見我的眼淚。我又跑過去看了孫長青,他的左腿被打斷了。

這時,大門外響起了汽車聲,我忙回身去和格林一起開啟大門。兩位美軍護士給傷員做了包紮,大家七手八腳急忙把傷員抬上了救護車。鮮血一灘灘留在大門口,它那殷紅的顏色多麼像國旗上的紅色啊!

上午10點,幾輛卡車和一隊美軍開進了第71集中營,帶兵的上尉對我說:“奉杜德將軍之命,前來審查甄別。”他指著幾個穿軍裝的黃種人說:“他們會講中國話,將由他們來審查,請把你們的人排成隊,帶到聯隊部跟前來。”

我立即回去報告了情況。大家緊急集合,帶好簡單的行李,整隊前往聯隊部。

那個上尉又說:“你們將一個一個進入聯隊部,單獨地、自由地表明自己的去向,願意去臺灣的立即上車送走。”

我把老孫介紹給他說:“這是我們的少校,我們的代表,請聽他的回答!”

老孫嚴肅地對他說:“我們已經明確地向你們的杜德將軍表明我們對甄別的態度,我們全體238名志願軍戰俘也已全部簽名向杜德表示了回國意願,你們不用再麻煩了。”

那個上尉聽了我的翻譯看了看格林中尉,問:“您知道這是真的嗎?”格林肯定地點了點頭。

上尉回過頭看看秩序井然地靜坐著的戰友們那凜然不可侵犯的神色,便揮手說道:“那就全部上車走吧!”

我們一面激動地想著:“可能這就要上船回國吧!”一面列隊上了車。

汽車發動了,我回過頭來望著71集中營,看了看我們整整半年在那裡住過的鐵皮房子,看了看仍然屹立在那裡的旗杆。心想:“再見了,永遠再見!‘71’,你這巨濟島的小延安。”

這時站在旁邊的鐘駿華小鬼把我的右手拉進了他的懷裡,我觸控到那面五星紅旗的滑潤的綢面和一顆劇烈跳動著的心!

我的左手又被攥住了,我扭過頭來,看見的是曹明的滿臉笑容。他對著我的耳朵悄悄說:“咱們勝利了!”

1987年1月的一天,一個鬚髮皆白士裡士氣的老頭叩開我的家門,他激動地對我說:“啊,我就是找你,澤石!”說著就緊緊抓住我的胳膊。

我趕緊請他進了屋。坐定後,他讓我仔細端詳他,要我猜一猜他是誰。我努力回憶著,過了好半天,仍然認不出來。我難為情地搖搖頭。他卻對我笑了笑。我一把抓住他大喊一聲:“曹明!”他什麼都變了,只有當年他那深深印在我心中的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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