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容卻一點也沒變!

“啊,曹明!”我聲音嘶啞了。

他立刻把我抱住,哭了。他不斷他說:“見了你!我就想大哭一場。”原來,他回國後一直在山西一個農村當農民,這次是到北京來上訪解決他的黨籍問題的。

這年2月,當年的小鬼、現已兩鬢斑白的鐘駿華出差來北京,也到我家來看我。他在成都當一個供銷社的書記,他是我們戰友中能在我們落實政策之前就入了黨的少數幾人之一。這些年來,每逢春節他總要託人捎給我一些充滿兄弟情誼的土產品。這次是親自帶了瀘州大麴和他愛人張雪明親手做的四川臘肉來“探親”的,喝著家鄉酒我們一起回憶了那次反甄別鬥爭!

第十一章 602戰俘營——回國支隊

孤島上的群英會

1952年4月8日,巨濟島第71集中營裡的238名中國戰俘中嚴正拒絕了美方強行審查甄別戰俘的命令,莊嚴地表達了堅決迴歸祖國的集體意志。美方只得將我們238人作為“集體要求回國戰俘”送離“71”。

五輛十輪軍用卡車向海邊駛去,後面跟著押送我們的裝甲車。

我和鍾俊華、曹明等40多名戰士隊戰俘站在第一輛卡車前頭。迎面吹來的風鹹味愈來愈重,海岸似乎愈來愈近了。

車隊越過一個石頭山樑,一望無際的大海就顯現在遠方,使我們這些被長時間關押在山溝裡的囚徒心情為之一振:多麼寬廣的世界,多麼自由的空間!那一群群在海上翱翔的白色海鷗,多麼令人羨慕!它們盡情地歡叫著,不理睬人間還有沒有戰爭悲劇。

啊,海上還停有幾艘艦船,我們不禁狂喜起來,那是送我們回國的海船吧!眼看我們快駛向它們了,但是卡車卻拐進了通向另一條山溝的公路。大海、艦船、海鷗又從我們視線中消失了。

我們的心沉下去了,卡車開向一個顯然是剛建起來的集中營營地。營外還到處倒放著沒用上的電杆,帶刺的鐵絲盤條、固定鐵絲網用的水泥柱子。四周的崗樓頂上的鐵皮還沒生鏽,正在陽光下閃亮。

在較平坦的土坡上,堆放著尚未開啟的草綠色帳篷,顯然是等著我們自己去支起來居住。營門口堆放著鐵爐子、大鍋、用草袋裝的糧食、蔬菜、墨魚乾,顯然是在等著我們自己建灶起夥。

看來,我們確實是不會被立即交換回國了。卡車駛近大門了,我看清上面掛的那塊不大的牌子上寫著“NO。602P。W。Camp。”(第602號戰俘營)。

站在聯隊部門口看著我們下車的是一個身材魁梧的紅臉膛上尉和一個少尉、一個上士。

老孫領著我走向那位上尉。我向上尉介紹了:孫少校—�我們“回國戰俘總代表”和我自己—�“回國戰俘總翻譯”。

他自我介紹姓博託。又把少尉、上士介紹給我們,說少尉負責管理生活用品、醫療,上士負責伙房和衛生。

博託上尉說:“你們是第一批送來的要回大陸的戰俘,很快所有志願回國的中國戰俘都將集中在這裡。我知道中國戰俘中主要負責軍官都在你們中間,我就全權委託你們負責這個戰俘營的全部自治管理工作。我僅負責向你們提供生活物資及安全警戒。”

我試探著問他:“請問上尉先生,我們遣返回國的日期定下來了嗎?”他搖頭說:“無可奉告。我只知道你們將在這裡住下去,直到在板門店的和談代表們完全達成交換戰俘的協議為止。”

我和老孫回到難友們的佇列前。老孫將情況簡單告訴了大家,然後說:“我們恐怕要有個長期思想準備。當前的緊急任務是立即行動起來,支好帳篷,建好伙房,做好飯菜,迎接即將前來團聚的難友們。他們在”72“、”86“、”70“受盡折磨,我們要儘可能讓他們一來就住進帳篷吃飽、穿暖!”

難友們分頭忙活起來,在地下黨委的統一指揮下有條不紊地抓緊建設營場,我們一面幹活,一面焦急地期待著自己熟悉的難友能早點到來,戰士隊的同志們特別希望“86”能有較多的難友脫離苦海。我思念著關在“72”軍官隊的姜瑞溥、金甫和原來86聯隊部的郭乃堅、高化龍、楊永成等戰友。

不久,裝載難友們的卡車接連不斷地開來了。我們湧向前去,開啟車槽,扶著那些被折磨得行動困難的難友們下車。許多難友在車上就流下了眼淚,那些彼此熟悉又互相日夜思念著的難友們,一見面就抱頭痛哭起來。

那種情景使我想起1948年夏天,我從苦難深重的蔣管區透過封鎖線第一腳踏上解放區的土地時的心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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