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4. “渡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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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來自萊塔尼亞,那是一片法術氛圍非常濃厚的地方。我的法術天賦或許很不錯,但是我不太感興趣,因此小時候的法術啟蒙課聽得不怎麼認真,也沒怎麼認真練習。那時候我的願望是成為一名建築師,後來也如願被維多利亞一所高校的建築專業錄取。雖然第一年都沒念完就退學了,在期中假期的時候和同學去爬山,追跑打鬧的時候被裸露源石劃傷了胸肋,後來那裡長出了源石結晶。維多利亞看起來是一個居民謙謙有禮的地方,但是實際上沒有人會真正愛感染者,哪怕是另一個感染者——這是我自己成為感染者之後才意識到的。我努力忽視校園裡其他人的竊竊私語,或許沒人對我指指點點,是我自己覺得正常人在排斥我。
家人?哦,對,家人。我的媽媽年輕時候在烏薩斯唸書,遇到了四處遊旅行的我父親,畢業後隨他一同去在萊塔尼亞定居。不過我對父親沒什麼印象,他離開得早——聽媽媽說是死在了回家的路上,遭遇了敘拉古的黑手黨,為了掩護無辜的平民離開。
不,他也不是警察,是去玩了,遊旅也只是收集素材——他在寫一首很長的詩來著,時常會給媽媽寄回來各種花種,還有當地有趣的書,時常寫信給我們。
是啊,是個很細膩、很浪漫的人,很浪漫,我好像完全沒有遺傳到這一點,媽媽總說我遲鈍得不行,愛鑽牛角尖,還彆扭。
媽媽啊,大約也遭遇不測了。中學的時候?她收到一封信,說家裡出了事,回了烏薩斯,就沒回來。嗯,對,烏薩斯,紅刀你肯定也知道,烏薩斯,唉。不過,無家可歸也算不得什麼稀罕事情了,泰拉大陸上由於各種原因,每天都有無數人家破人亡。
我當然沒有回去找她,當時沒去,也不敢去。
哦,對,說遠了,說說“竭澤”。這個代號真的很有一種一語成讖的感覺。
離開學校後我返回萊塔尼亞,實際上也沒想好去哪,總覺得還是應該先回家看看。我有一個很好的朋友,從小就一直住我家隔壁。啊,對,就是她。你們怎麼稱呼她呢?就叫做“醫生小姐”嗎?也行,畢竟她掌握的是療愈型別的源石技藝。
我叫她“渡鴉”,對,Raven。她確實不是黎博利,是卡普里尼。但是我遇見她那天她正在爬樹掏鳥窩,很神奇對不對,好像大部分卡普里尼小姑娘應該都乖乖巧巧的,不會這麼上撲下撓。她摸出來一隻受傷的渡鴉,我站在樹底下看她,怕她摔下來。然後她和我說:“我跳下去,你接住我好不好?我會治好這隻鳥,然後送給你當作見面禮。”
我當然接不住啦!我那時候才多大,十一二歲?總之就是摔成一團,那隻渡鴉也沒有傷得太重,反而飛走了。我有點擦傷,她完全沒事,慌里慌張和我道歉,說她可以治好我。但是那時候她源石技藝掌握得並沒有那麼好,只能讓傷口癒合,但是還是結痂的樣子。
然後從那以後我就開始叫她“渡鴉”。
後來就經常一起玩了,媽媽沒回來那段時間,實際上現在想來也沒有很難過,可能因為她一直在幫我轉移注意力吧,帶著我做了很多源石技藝的操控練習——哦,說起來,那個時候她教我的時候,她的療愈法術已經很精湛了,會帶回一把花苞,然後用法術讓它們開花。我去維多利亞短暫唸書的那段時間,她也離開家四處遊學,我們經常通訊。嗯……我也不知道,你現在和我討論我到底有多喜歡她也沒什麼意義,總之那時候我是真的感覺自己很需要她。
總之就是,我退學後返回萊塔尼亞,想了想還是告訴她了。不是,她不是感染者——所以我後來也會想,是不是因為我是感染者她也會下意識排斥我,不告訴她會不會也不會發生後來這些事情。她說我會比從前任何時候都需要同類,於是我找到了羅德島。
為什麼叫“竭澤”……
是她想出的。從前教我練習源石技藝時,她見過我的源石技藝,見過我製造火焰,加熱氣流,把水杯裡的可樂蒸乾半杯,剩下黏糊糊的糖漿。當時我們正在看無聊的紀錄片,旁白正好說道“竭澤而漁能短段時間獲取利益,長久來看將會造成不良的狀態。”
羅德島的基地那段時間停靠在東國附近,她決定送我過去,正巧她也打算去東國看看。
她後來去了烏薩斯。不管怎麼說,真的,烏薩斯的文化還是很迷人,所以她去也理所當然。
加入羅德島我變得很忙碌,對於那種,我特有的綠色的火焰的使用,還是我在羅德島被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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