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 少年院

請關閉瀏覽器的閱讀/暢讀/小說模式並且關閉廣告遮蔽過濾功能，避免出現內容無法顯示或者段落錯亂。

《代號就是代號，明白了嗎[咒回x明日方舟]》最快更新 [aishu55.cc]

大杯的咖啡是四百八十毫升，喝完我覺得我已經沒什麼需求吃飯了，因此晚飯我吃得敷衍又沉默。坐下來後我明確表達我要思考問題不要和我講話，五條悟便快樂地開始和他的學生們講垃圾話。期間伏黑惠略有擔憂地瞟了我兩次，野薔薇欲言又止三次，虎杖悠仁試圖詢問被五條悟切話一次。我吃掉第三朵西蘭花後，盤子裡出現了半塊炸豬排。釘崎野薔薇看向我，認真說：“我自己吃油炸食品壓力好大啊，陪我一起吃？”

我看看杯子裡的柚子茶，問：“有啤酒嗎？吃油炸食品居然沒有啤酒？”

虎杖悠仁訕訕舉手：“我們還沒到可以喝酒的年齡……”

我爽快改口：“那就喝可樂吧！”

碳酸飲料跟油炸食品帶來的快樂是無法比擬的，我總覺得這時候應該再來一根菸才好，但是讓人遭受二手菸又不道德。返回高專後我把今天買回來的東西從袋子裡掏出來分門別類安排好，把香菸在書櫃中間一層碼好，拿下一盒紅酒雙爆，撕開煙盒上的塑封膜的易拉條，捏出一支菸咬在嘴邊，往陽臺走去。拉開陽臺的門時，五條悟正在我眼前撐著陽臺的木頭欄杆翻進來，還伸出手衝我打招呼：“晚上好！”

“……晚上好。”我衝他點點頭，把手靠近煙尾，一簇火焰從指尖躍出來。點燃煙我甩手滅了火，看向五條悟，“敢問五條老師不請自來的夜訪——還是以這種非常別緻的方式，是有什麼急事嗎？”

“來聊天不可以嗎？”他靠在欄杆上問我。

我叼著煙，雙手在胸前交叉比了個叉：“不，你已經拒絕我了，我不會給你第二次拒絕我的機會。”

他很暢快地笑出聲，點了點頭：“好吧好吧，是我傷了你的心呢。那讓我猜猜看，那個你想藏起來的傷疤，是你不能自如使用源石技藝的原因嗎？”

是的。我想到。真是敏銳到讓人討厭的人——或許也是我掩飾的本領太差了。

我盯著他，問道：“是不是我一直表現得很溫和，讓你覺得我是那種被撕傷疤也不會生氣不會喊痛的人？”

“不破不立——是這麼說吧。”五條悟說道。

那支菸已經快要抽完了，升起來的煙離我的眼睛眼睛越來越近，燒灼的氣味刺得我覺得想要流淚。我把煙尾丟在地上，拿鞋尖把它踩熄，問他：“那你呢，你破而後立了嗎？”

五條悟沒說話，只是微笑著。

我轉過頭去，嘆了口氣：“你看，我們在互相冒犯。你不想說，我也不想說。”

五條悟很做作地表演困惑，手指點了點自己的下巴：“可是，如果你現在不能完全掌握你的源石技藝，就會不夠強。真的遇到危險，我顧及不到你，如果到時候你拖後腿了怎麼辦呢？”

“那就不用顧及我。”我很快速地回答他，“如果你在擔心這一點，大可不必——不用顧及我。如果我遇到危險，你有更重要的事情，那就丟下我。如果我拖了後腿，影響到你，那就捨棄我。”

他現在是真的在困惑了，歪過頭看起來像個貓：“為什麼會這麼想？”

“這不是理所當然嗎？”我反問他，“在戰爭中，一切指揮決定都應該以最高、最終目標為準吧。”

五條悟發出一聲嘆息：“你到底來自怎樣的地方啊……”

“來自戰爭啊。”我語氣平淡回答。

他彎下腰來，朝我開啟雙手：“哎呀哎呀，提起你的傷心事了嗎？覺得難過需要一個肩膀來哭泣的話，五條老師很願意提供幫助哦！”

我失笑，搖了搖頭，還是往前一步，雙手搭在他後背上拍了拍：“好的好的，五條老師不要哭，我可是很堅強的。不過如果你也這樣騷擾你別的學生的話，我也會及時報警的。”

我看不到他的臉，只能聽到五條悟在我耳邊笑了笑。他手臂攏起將我圈起來，我能感受到他的小臂橫在我腰後，另一隻手在我後背拍了拍：“不會的，我不會丟下你、不會捨棄你的。”

三位一年級生急匆匆要離開時，我才把新到的咖啡機調整到我最適應的狀態，端著一杯才打出來的濃縮咖啡往裡兌牛奶。

“出什麼事了嗎？”我端著杯子探頭出去問。

伏黑惠表情很糟糕，言簡意賅同我解釋：“緊急任務。”

我端著咖啡杯的手一頓，隨即大口喝完咖啡，說道：“我也一起去吧，等我兩分鐘。”

兩分鐘足夠我把提前打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