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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代號就是代號,明白了嗎[咒回x明日方舟]》最快更新 [aishu55.cc]

聽五條悟提起京都姐妹校交流會,我並沒有太在意,反正肯定和我沒什麼關係。我又不是在籍學生,自然不需要參加這種學生活動。然而五條悟還是更新了我的日程表,我還是被要求和學生們繫結——作為指導。

我嘆口氣,強忍著把日程表揚到五條悟臉上的想法,問他:“我能給出什麼指導啊?”

“當然有很多啊!”他伸出手來捏我的耳朵,被我閃開,“就像你上次說給真希那些,如果等她自己從親身經歷中學——起碼會比現在辛苦很多、痛很多吧。”

好吧,說得也是。我點點頭,算是同意了他的要求,看到虎杖和釘崎明顯鬆了一口氣的表情,我忽然感到有點想笑——年輕真好啊,還可以這麼輕易就開始依賴別人。就當幫幫他們吧,年輕人的成長需要幫助。雖然成長需要吃苦,但是,太年輕了,有些苦頭並不必要。

從榮譽□□到指導,我感到個人時間被明顯壓縮——好吧,其實個人時間在這裡對我來說並不必要,大部分時間我都很放鬆,並沒有太多壓力需要被排遣。年輕人很好,訓練也沒什麼不行,起碼這也是能讓我保持警惕的一種方式。學生們被交付的任務,我大多也會陪同同去。一方面是照顧幼崽的心理,另一方面——我覺得,或許,我可以嘗試著,再次使用我的火焰。

我知道這可能很難,並且某些意義上也是一個剝殼的過程,但是這層殼被敲破以後,我會變得更鋒利,我希望是更有利的那一種鋒利。五條悟雖然看起來跳脫頑劣,但我覺得他完全不是那樣的人,這個人實際上很敏感。他時常很煩,但是說的話也不是全都不中聽——比如有關“我很難相信自己”這一部分,有可能我自己從前都沒有完全意識到。

五條悟從學校裡幫我借來的空車間,現在變成了我消磨大部分空閒時光的地方。房間被處理過,加固的厚重牆壁,有術式留下的痕跡。我嘗試去點燃這個車間,不管是普通的還是特殊的火焰,還是各種程度的爆炸,牆壁都巋然不動。

太好了,我要在這裡大開燒戒。

五條悟時常會來,無論是爆炸測試還是我源石技藝的復健過程他都極其感興趣。這個人真的是天才,他對於力量的運用簡直是天生的手到擒來。儘管源石技藝和咒術的運作方式完全不一樣,他有些建議還是令我醍醐灌頂。不過謝天謝地,他似乎不再那麼執著於詢問我之前為什麼拒絕使用源石技藝了,這令我感到輕鬆不少。

雖然我現在偶爾會覺得,那些事情並非如此難以啟齒,但是……算了吧,等我找到一個合適的機會,我應該會比現在更願意將它講出來給人聽。

我是在交流會動員那天見到了真希的妹妹,她原來在京都高專。不過來得氣勢洶洶,還有一個體型看起來總能讓我聯想到山的人——兩種意義上的山都有,無論是地貌意義上的還是指羅德島那位幹員。我還在和野薔薇站在自動販賣機跟前思考要喝什麼飲料,玫瑰汽水還是鹽荔枝蘇打,從包裝設計到口味口感都列舉論證了一遍。伏黑惠聽到一半就開始把那副無可奈何的老成表情擺到臉上,果斷地投幣買了三人份的烏龍茶,強行結束了我野薔薇和我之間沒有意義的爭論。莫名其妙的敵意來得比他們人更早,我察覺到氣息四下張望時,門外還看不到來人的身影。野薔薇把開啟的烏龍茶遞到我手裡時,小聲問我:“在找什麼呢?”

我衝著來者不善的兩人抬抬下巴:“在找那兩個人。”

說真的,我果然還是更喜歡真希,雖然她打人真的很痛。短髮的禪院妹妹說起那些莫名其妙的話時我還沒反應過來到底怎麼回事,儘管我能想象作為兩面宿儺的容器,別的咒術師們對虎杖悠仁懷有惡意就像普通人仇視感染者,但是她一副“作為容器死得其所”的發言還是聽得我很迷惑。釘崎擼胳膊挽袖子想打人時,我猛然反應過來什麼,伸手攔了攔她,看向禪院妹妹問:“那他死了和你又有什麼關係?”

五條悟曾經半真半假和我抱怨過一點腐朽資本上層和工人階級之間的矛盾關係——指的是目前的咒術師運轉體系,聽得我非常有共鳴,想起了烏薩斯的皇帝和薩卡茲們講給我的陳年舊事。事情忽然一下子變得有些清晰,起碼對於之前的危險任務派出三位一年級生去送死這件事,目前看來不難猜測這根本就是人為想要謀害悠仁而已。那麼順理成章的,任務完成後如果需要提交報告,順勢偽造一下虎杖的死亡也不是什麼壞事。

野薔薇愣了一下,隨即明白了我的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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