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1. Try me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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成了新的感染者，倒是引入了新的糟糕問題。真人攻擊的速度非常快，我幾次都覺得將要被擊中了。在一次貼著地滾過去後，我從雙手間引出一團火焰強行接住了他變形的肢體。我沒有捉住那一片刀刃，它擦著我頭皮飛過去，我沒能躲開，耳朵上被帶出了一道豁口。應該被割透了，我想，幸虧耳朵上的神經沒有那麼多，不然會很痛，但是我聽到了軟骨撕裂的聲音。

故技重施並非不能湊效，我抓著真人變形的手臂，源石技藝引燃的熊熊火焰被加熱過的空氣推動著快速襲向真人。□□被燒傷我猜對他來說並不算什麼，但是另一種傷害對他來講應該非常痛苦。真人猛地收回手，我被掀得往後退了幾步。

這段距離已經夠了，現在彈夾裡應該是第三發子彈，還是重型霰彈。我端起槍將餘下兩枚霰彈和剩下□□射出去，連續的後坐力讓槍托撞得我肩膀很痛。

那些火焰正在漸漸熄滅，先熄滅的依舊是綠色的火焰。他張開雙臂向我走來的時候讓我想到了寂靜嶺裡的哪一位，正當我思考著接下來應該如何做時，遠處傳來了玻璃碎裂的聲音。

我抬頭望去，先落下來的那個人，我愣了一下才想起來，應該是吉野順平，隨後虎杖跟著跳下來。真人身上的火焰已經完全熄滅了，他抬起手摸了摸自己的臉，燃燒彷彿沒有在他身體上留下任何痕跡，但是他有些疲憊的表情告訴我，那些綠色的火焰還是傷害到他了。他對我露出一個有些疲乏的笑：“非常聰明，從思考中開始燃燒的、能夠撕裂靈魂本身的燒灼感……可是隻要我的靈魂、我的意識停滯，這些火焰就會跟著漸漸熄滅。這些還不夠，如果更多的話，或許就能真正傷害到我了……”

我更換了一個彈夾，視線鎖著他，冷哼一聲：“真是多謝你提醒我了。”

但是他的話讓我心裡一沉——我做不到，我不敢使用更多的火焰。

真人有笑起來，舔了舔嘴唇：“嗯——但是已經很不錯了。我還有更重要的事，你就下次再和我玩吧！”

他輕飄飄地向著虎杖悠仁和吉野順平的方向過去了，向著吉野順平伸出了手。

我們三個人同時高聲大喊。

“別讓他碰到你！”這是虎杖。

“等等，真人先生不是壞人！”這是順平。

“悠仁！子彈！！！”這是我。

虎杖完全懂了我的意思，伸手撲出去猛地扯住順平往後一扔，將我綠色的子彈丟向真人，同時矮身伏地，順勢向遠處滾了幾滾。我端槍瞄準，彈夾裡的子彈是我才除錯過的瞬爆彈，就是有幸被五條悟旁觀過引爆實驗的那一種。我命中了虎杖丟過去的子彈，兩發彈藥共同爆炸引燃的火焰掀起了猛烈的氣浪。不知道該說託誰的福，他割傷了我的耳朵，感染者的血液很頑固地留在他手上，變成了源石技藝火焰的助燃劑。

燃燒著的真人在地上滾了幾圈，忽然騰起。悠仁沒有預料，我沒有準備，順平更是被嚇得不輕，然而真人只是改變了身形快速鑽進了井蓋——他逃了。我幾步追上去，對著雨水井端起槍，可是已經來不及了，無論是我的眼睛還是瞄準鏡都看不到他。我吸著鼻子嗅了嗅，他的氣息彷彿也散去了。

有點沮喪。

我放下槍，這才感覺自己有點累。

一邊的吉野順平坐在地上，還沒有從驚詫中緩過勁來。他看看虎杖又看看我，張開嘴不知道要說什麼。

我連尾巴都懶得搖了，衝他揮了揮手：“你好啊，順平，我和你說兩件事。第一，如你所見，我是狗，不要問為什麼。第二，真人絕對不是什麼好玩意，他願意幫你，也只不過是想看你摔得更慘而已，因為覺得好玩。他還試圖對我使用無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