賴賴提示您:看後求收藏(第33部分,極樂誘惑,賴賴,630看書),接著再看更方便。

請關閉瀏覽器的閱讀/暢讀/小說模式並且關閉廣告遮蔽過濾功能,避免出現內容無法顯示或者段落錯亂。

他性情暴躁,將他的暴怒重重地發洩到人民的頭上,使一個男子或婦女“因為一句話便成為罪犯”,未經“法官或陪審團”審判,就下令將其立即處死。他反對商業。自從我來到南京以來,他已經處決了十餘名下屬,其罪名僅僅是在城內經商;每當外國人設法在該城他們中間建立合法的商業(無論是城裡還是城外)時,他總是當即斷然拒絕。他的宗教自由和眾多的教堂變成了鬧劇——不但對傳播基督教毫無益處,而且比無用更壞。它充其量不過是用來推廣和傳播他自己的政治宗教的擺設,使他自己和耶穌基督平起平坐,耶穌基督、天父上帝、他本人和他的兒子,構成主宰一切的一體的主!

倘若任何外國傳教士不相信他的這種崇高平等地位是上帝賜封的,並且拒絕相應地宣傳他的政治宗教,那麼,此人在叛軍中的生命、僕人和財產的安全就會得不到保障。

我來到南京不久,他便對我說,假如我不信奉他,我就會死去,就像猶太人因為不信奉救世主而滅亡一樣。

但是,當時我萬萬沒有想到,我會像幾天前所經歷的那樣,在他的京城被他手下一個惡魔的刀劍逼到死亡的邊緣。

幹王,在他苦力出身的兄長(在香港實際上是一名苦力)和魔鬼的鼓動下,對無所不在的上帝毫不畏懼,竟然在本月13日(星期一)闖進我的住所,在其時其地恣意妄為,惡意畢露,當著我的面,蓄意手持大刀殺死了我的一個僕人,事先未作片刻警告,也沒有說明任何正當的理由。在手刃了我那和善而又無助的可憐的僕人後,他簡直就像惡魔一樣在死者的頭上跳躍,並用他的腳跺死者的頭;儘管我從他剛開始行兇起,就極為懇切地哀求他饒恕我那可憐僕人的性命。

不僅如此,他還用他所能想到的一切手段來侮辱我本人,企圖讓我在被激怒的情況下幹出或說出什麼,從而使他找到一個藉口,像殺死親愛的僕人(我像對待自己的兒子一樣喜歡他)那樣殺死我。我當時是這麼想的,現在我仍然這麼想。

他猛然向我撲來,以瘋子般的狂暴,抽走了我所坐的凳子,將一杯茶的殘渣猛潑在我的臉上,揪住我的身體拼命地推搡,用他張開的手打在我的右臉上。隨後,想到自己是耶穌基督的使者,於是我便遵照基督的教誨,將左臉轉了過去,結果他用右手在我的左臉上打了一記更為響亮的巴掌,使我的耳朵再一次嗡嗡作響。此時,眼看不能激怒我在言語或行動上冒犯他,他似乎變得更加蠻橫,像狗一樣地向我猛撲過來,勒令我從他的面前滾開。

“假如他們在綠樹成陰的時節尚且幹出這些事情來,那麼,到了枯萎時節,他們又會幹出什麼呢?”——如果不是天王的寵信之人,而是作為一名傳教士或商人,誰又能自信會在他們中間倖存下來呢?

值此時刻,我對在他們當中取得傳教的成功感到絕望,或者說對這場運動會帶來任何好的結果(宗教、商業或政治上)感到絕望,於是我決意離開他們,並於1862年1月20日(星期一)這麼做了。

附記:幹王似乎不僅想做一名兇手,而且還想充當一個強盜。他拒絕讓我取走我的物品、衣服、書籍和日記。儘管我已苦等了10天,並就此同他和其他人通訊交涉過,但他仍然扣下所有的東西;我兩手空空地被打發走了,以至於我連禦寒保暖的足夠的衣服都沒有。更為惡劣的是,他拒絕行個方便,放我的兩個僕人和一名助理牧師出城,隨我返回他們各處的家。他還一直與城裡的其他一些人醞釀各種陰謀,謀略讓我返回城裡,其用意無非是想把我囚禁起來,或者將我處死——他們如此處置我,但卻又找不到我冒犯他們的任何正當理由;他們同樣也沒有助理牧師和僕人冒犯他們的任何正當理由。縱然是那些最麻木的嗜食人肉的未開化之人,也不會幹出比這更為殘忍和卑鄙的事情來。

(寫於“狐狸”號汽船,1862年1月30日)

大丈夫死則死耳,何饒舌也!

——太平軍二次“西征”的失敗與陳玉成之死

1862年6月4日,河南延津一片開闊地氣氛肅穆。清軍闢出一塊行刑場,近三千兵馬把場地團團圍住,如臨大敵。

時為鑲黃旗滿洲都統兼正藍旗護軍統領加兵部尚書銜的滿清貴臣勝保,懷摟一個絕色女子,四仰八叉地半躺半坐在兵士們不知從哪裡找來的一個雕花坐床上面,滿懷惡意地望著刑場上被捆縛住的受刑人。

即將受刑的男子非常年青,二十五六歲的年紀,長身玉立,一頭黑髮散披,神色勃勃不屈。這位好漢不是別人,乃太平天國鼎鼎大

本章未完,點選下一頁繼續閱讀。

遊戲小說相關閱讀More+

少年紅顏

圈圈

莫名其妙的穿越

知恩報恩

最強近身特種兵

寒如夜

宋賊

雨來不躲

請問今天可以和我結婚嗎?

白淵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