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餐廳的門廊處,阿狄安娜伸出雙手,將金指環取下,放在侍者的托盤上,又用指尖輕蘸了下泡著馬鞭草的廣口水壺,隨後安然就坐在客人的臥榻席位上。
果然不出所料,她的眼眸斜著看到,斯特拉託妮絲與米南德都端坐在側邊的臥榻上,隨即龐培輕咳兩下,斜著身子躺在自己的臥榻上,整個四張臥榻圍繞餐桌,形成個圓圈,德米特留斯則不懷好意地冷笑著,叉手站在龐培的身邊。
阿狄安娜明白了,自己在這個角力場上,是孤軍奮戰的。
“王女閣下,其實我一直想很冒昧地問您個小小的問題。”對面,龐培用牙籤叉起一片水果,悠悠地問到,“那就是,自蓬提卡比昂城的黑帆船送來的,究竟是否您父王的屍體。”
“我想,見識過父王威儀的,應該有很多人,就在這亞加亞人的科爾基斯王國,都有許多。”阿狄安娜說著,淚水已然奪目而出,“請抱歉,我還是止不住地會思念父王,雖然他曾是羅馬最危險的敵人,但他在生命的最後階段,還是保持了王者的尊嚴與仁慈,我是親眼看著他要求,我身邊的隨從,這位加拉太劍士畢都伊塔,用劍結束他的生命的。”說完這話,伴侍在女王身邊的畢都伊塔向龐培鞠躬致意,表示王女所言不虛。
德米特留斯立刻附在龐培的耳邊,說了些什麼話語,龐培便又帶著歉意的語氣,向阿狄安娜發問道:“抱歉,我只是風聞,某個馬其頓行省的野雞軍團可能劫掠了你父王的遺體,還有王女您之前還被那個野雞軍團俘虜過,米南德將軍與您父王的寵妃斯特拉託妮絲都目睹過您被俘的樣子,如果這是真的。那就太可怕了。我實在不敢相信,如今在這兩片海洋環繞的陸地裡,還膽敢有如此欺騙我的傢伙存在。”說完,龐培冷冷地舉起了胡椒酒,喝了一口,帶著宿將的威嚴說到。“這種可怕的事情,我希望王女您沒有牽扯其中。”
“王女的記憶力不太好。或者出身高貴的她真的忘記了蒙塵的往事——三年前,她就在卡拉比行宮被金槍魚的七軍團俘虜過,還和一名叫卡拉比斯的軍奴過往甚密,而據米南德將軍的目擊,那個卡拉比斯現在就是那個野雞軍團的使節,一線指揮。”德米特留斯皮笑肉不笑地代替主人說到。
“非但如此,將軍還看到了王女在衛城的臺地上,被那卡拉比斯撕扯到衣不遮體的模樣。”斯特拉託妮絲也乘機加入戰團,補刀。
“你是誰?”沒想到。阿狄安娜居然冷冰冰地對斯特拉託妮絲說出這樣的話語來。
這話一出,斯特拉託妮絲頓時有些羞惱,“王女閣下,您難道忘記了,我是您父王入室侍寢的妃子。”
“那你為何會出現在這裡?父王真正入室侍寢的妃子,有地位的早已得到父王賞賜的毒藥。在蓬提卡比昂城追隨在冥府之下了。”阿狄安娜端起酒杯,目光如電,“說到這個,每個王國的宮廷裡都有些不知廉恥的女子,她們或是歌妓,或者跳豔舞的暗娼,在某次宴會上矇蔽飲酒過多的君主或將軍風流一夜。而後竟然就自稱起妃子來,真是可嘆可笑。”而後她抱歉地對龐培笑了下,“將軍您不一樣,是腳踏實地自軍功一步步走上來的,我只是希望您不要受那些出身奴隸,天生品格下賤說謊成性的人的矇騙,這種無趣的伎倆我都能看得出來,更何況您。”
“阿狄安娜你扯謊是沒有的!我可是替你父王保管著金庫!”斯特拉託妮絲有些失態地喊叫起來。
舉著酒杯的阿狄安娜表情再度變冷,“別說慌了,父王根本沒有什麼金庫,他在之前的戰事裡,已經耗費了絕大部分的金錢,六千塔倫特的金銀,不過是他欺瞞低賤的奴隸和兵士的假象,就像......真正親近他的人,都知道真相。”說完這句話,阿狄安娜其實暗藏在合衣下的另外隻手,都快掐出血來了,她此言其實也是在賭博,徹頭徹尾的賭博。
此話一出,現場氛圍極度尷尬,連龐培都嘆氣抄手不語,阿狄安娜慢慢地才把酒水強作鎮靜地嚥下,而後叫畢都伊塔掏出一堆信札來,“這是亡父的遺物,其間都是與子女、妃子的書信往來,以前父親征戰時,特別喜歡用信件抒發情思。”說完,阿狄安娜盯著斯特拉託妮絲,抽出一份,說這是給我姑母的,又抽出一份,說這是給我的,又抽出一份,說這是給我母親的,“光是父王給我本人的信件,就有四五封之多,內容我完全可倒背如流。你的呢,最受父王寵愛的妃子?我好像根本沒翻到。”
“這種經由你手的東西,又能有什麼真實性可言。連那具屍體也是假的,只要能證明那屍體是假的就行,阿狄安娜,你怎麼證明那屍體是真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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