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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當然不只這些,民辦教師是沒有編制的,他們的工資不是財政統一撥款,而是鄉鎮或學校自行發放,待遇較低,更談不上享受社會福利與保障。不過還好,這些民辦教師辛苦了幾十年終於盼到頭了,今年教育局將已代了十年以上的民辦教師放寬政策全部轉了正,也算是沒有白熬。學校還剩下兩位是前兩年才來代課的女教師,年限沒達到所以未能轉正。她們現在也不叫民辦教師,都改稱代課教師了。”

“咦,代課教師?我們不就是暫時來代課的嗎?是不是也叫代課教師?”汪然見老校長點了下頭,又滿臉疑地問,“沒上過師範,由村裡請來的叫代課教師,我們上過師範也叫代課教師?這裡有沒有區別呢?”

“我也說不太清楚,目前為止似乎沒有什麼區別,都是沒有編制,都由鄉村和學校發放代課津,要等你們轉了正才會與她們區別開。”老校長想了一會兒,又說,“局裡曾講過現在你們是屬於那種缺額代課,而他們算是臨時代課,這說明還是有很大區別的,在感覺上她們沒有穩定性,而你們則相反,畢竟你們是師範畢業的!總之,教育局既然開了介紹信,就是對你們的承諾,就會為你們負責。”老校長最後的一番話打消了兩人的顧慮,只是又碰到了幾個新名詞:缺額代課、臨時代課……社會真是這樣紛繁複雜的嗎?

要開學前幾天,教師們就要到學校進行各項準備準備工作,彼此很快有了瞭解。

正如陳絲瑜和汪然所料,這所村小共有九個班,除一到三年級雙軌,其餘都是單軌。

學校有十三位教師,兩位三十歲左右的女子是三年前村裡請來代課的。那個梳著光亮髮髻,前面剪著整齊留海,白白的臉龐沒有一絲血色的叫袁友英,很像舊式的小媳婦,在村裡做了幾年的縫紉,讀過書,上過學,識得幾個字。另一個剪著“五四”頭,戴著黑框眼鏡的叫鄒郝芸,老公是中學教師,潛移默化地肚裡也有了些墨水。她們都被請來教二年級。

因這兩年民辦教師不斷轉正,袁友英和鄒郝芸都很樂意先代代課,希望也能有機會轉成公辦教師吃上國家飯。今年民辦教師轉正,她們代課年限差得太遠沒轉成,心裡期盼著下次再有機會。

其他幾位都是趨於老齡化了,好多都是曾經的民辦教師,有幾個是最後一批老民辦教師轉了正,臉上總洋溢著憶苦思甜的笑容。

第二章 成為代課(5)

村裡來了兩位年輕的城裡教師,這無疑在學校炸開了花,一直遍佈到全村。農村人是墩厚而淳樸的,趁著為孩子報名之際紛紛趕來,像是看新嫁娘似的望著陳絲瑜和汪然,聽到她們用標準的普通話與孩子們交流,都流露出驚異與欣喜的神情。

“媽媽,她們可是像電視裡說話的樣子啊!叫普通話!”孩子們激動地說。

“這兩個閨女還真俊呢,白白嫩嫩,像畫兒上的。”老太太們捂著沒有門牙的嘴談論著兩人的模樣。

“我說比畫兒上的還好看,那上面可都是化了妝的,又穿著不倫不類的衣服……”

村裡人樸實無華的語言讓兩人心裡好笑,同時也產生了一種動力,她們像被賦予了神聖的使命要將這兒的孩子教好,因為這兒的人民太淳樸了。

孩子們轉來轉去看是否有一位能分在自己班上,然後高興地蹦跳著,相互吹噓起來,因為他們都有幸地能夠上她們的課。

老校長樂顛顛地走來發給她們每人一張課表,他覺得真正挑大樑的人來了,現在到處倡導素質教育,曾經五音不全的老教師教幾首流行歌曲就算音樂課,畫幾隻雞鴨就是美術課,這樣的時代已經過去,兩位年輕姑娘,雖不是專業的,但應付這些農村孩子可是綽綽有餘啊。

陳絲瑜和汪然拿著課程表嚇一跳,在N市實習時,一個星期才四、五節課,每天晚上不知要排練多少遍,已讓她們累得夠嗆,現在老校長委以重任,每人一門主課兼班主任職責是逃不了的,一個星期居然是二十四、五節課。有著音樂天賦的汪然包攬了所有年級的音樂課;有美術細胞的陳絲瑜也承擔了所有年級的美術課,還有其它課程。但兩人都欣然接受了安排,農村小學不可能有專職副課教師,農村教師都是身兼多職,屬於多才多藝形,也許在這樣的環境中更能挖掘出她們的潛質吧,她們就這樣進行自我安慰。

下午,各班教師帶著孩子們把教室打掃一新,又將操場上的草拔光,學校頓時有了生氣。孩子們很聽話,來了兩位城裡的年輕教師來教他們,都覺得自己是幸運的,賣力地擦窗戶、打掃教室,紛紛想在新老師面前表現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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