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翻呢。你們看小袁和小鄒也都拿了幾年兩百四……”老生常談的話又來了。

汪然和陳絲瑜相視又想笑,雖然在這麼艱苦的環境下代課兩年,但有這麼一群慈祥而又嘮叨的老人不住地撫慰、關愛她們,又何嘗不是一種幸福?

整個暑假依舊悄然無聲,誰都沒有得到確切的內部訊息。很多代課教師忙著為自己充電,抓緊時間學習、考試,也無暇總往教育局跑,他們知道;即使很多人去諮詢也不會有什麼結果,那邊的人經常接觸機密工作,被馴化得口風很緊,總是不留半點破綻,他們打著哈哈敷衍著:“會解決的,會解決的,你們要耐心等待,性急有什麼用呢,這要等上面統一下發檔案才行。”大家就又期待著新的學年來到,等待統一下發檔案的一天。

第五章 新的學校(1)

這一學期,學校發生了翻天覆地的變化,幾所村小合併為一所中心小學,還起了新的教學大樓,在茫茫的農村顯得鶴立雞群。

那條拓寬的路面已修築完畢,鋪上了石子,還澆上了柏油,正經過新學校大門前。柏油路很長,一直延伸到遠方,它連線著鄉村與城鎮,使得農村與城鎮的距離一下縮短了很多;也使這個曾經貧困的農村快速地向城市化發展。具有商業頭腦的村民們在學校周圍搶佔商機,搭屋建房,路邊已零零落落開了好幾家小商店。

陳絲瑜和汪然聽到吳麗晶感嘆著:唉,終於脫離了那個鬼地方。當然她們也很開心,再也不用擔心早出晚歸時為了趕路而打滑,不用擔心陰雨天氣教室光線陰暗、蚊蟲叮咬,不用擔心下大雨要和孩子們忙著找盆拎桶,不用擔心西北風猛然吹開窗戶將殘破的玻璃徹底打碎……那兩年的日子可真是不堪回首。現在什麼都好了,兩幢五層高的大樓氣派非凡,中間一條寬闊的過道相連;像一個大大的“H”;且學校有了真正的食堂與備用教室,連鈴聲都是帶電的,嘀溜溜的聲響清脆悅耳,就像滾動的小玉珠,不知這是不是預示著她們也將會有新的改變。想到這兒,她們的心裡有些興奮與激動。

學校老教師退休了好幾位,倏忽間所剩廖廖,連老校長也退居二線了,掛了個副校長之名,與其他一些*們在樓上另僻了間小辦公室;學校也就鮮少聽到那些老教師濃重的鄉音了,因為又來了一批年輕人,他們終於可以卸下身上的擔子,將學校的發展、培養孩子的重責交給了年輕人。

新調來的一位校長,姓周,三十出頭,這麼年輕就做了鄉鎮一把手校長很不簡單。這幾年T市不斷呼籲要培養青年幹部,他作為年輕有為的教育工作者一下被提拔到這個鄉當一把手校長。但很多知根知底的人說他有個去年剛到上海市政府工作的弟弟,還差一點與T市教育局某局長成為親家,“曹中無人莫做官”,用當時最時髦的話講是地球人都知道。

不過;大家並未太在意校長上面是不是有人;只要是能管好學校的就是一位好校長。

因為村小合併,學校規模變大了很多,新進的年輕教師可真不少。

有幾位是正式分配來的,又有幾位土地工“以工代教”來了,也有和陳絲瑜她們同樣從學校畢業後未能分配被教育局介紹來代課的,看來曾經的故事還在不斷上演。那個長得有些高而黑瘦的女孩叫野梅,另一個矮矮胖胖的女孩子叫鍾天陽,她倆都是今年才從那個進修校畢業的,因前兩年該校為畢業生們進行了分配,大家覺得還是家鄉的月亮比外面更圓更亮些,不管三七二十一都趨之若鶩地往這所學校湧去,進修校又收了幾屆,大肆斂了筆橫財,突然宣佈不好分配,因為T市教師編制實在太緊,無法安插那麼多人,都得先到農村代課,等空編時再補編。這些可憐的人兒錢也花了,時光也浪費了,只可惜雞飛蛋打,落得和陳絲瑜她們同樣的命運,成了暫時沒有編制的代課人員。她們倆生氣地對其他代課教師說,既然早知道T市教師編制緊,為什麼還毫無計劃地招生,毫無節制地讓一些旁門左道擠進教師隊伍,這不是自己打自己臉嗎?那這些新分配的又是怎樣的說法?但他們也只能在肚裡抱怨,排擠別人也不是他們這種要為人師的做法。

當然學校還新增了一些像袁友英和鄒郝芸這樣由鄉里請來臨時代課的人員。

學校一下年輕人佔了主流,更加熱鬧了,原來有很多孩子還操著地方牌的普通話也聽不太到了,都有了點標準普通話的味道。

一晃又是兩個多月,仍未能如大家所願將代課教師轉成工人性質動向,也沒有給他們加一點工資作為補償,還是原地踏步的二百四十元。陳絲瑜和汪然的心裡雖有些沮喪,可看看學校又來了那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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