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鬱積著無從發洩的怨氣。難道我能對他說,就是到了今天,我還記得他當年寫給我的那封信裡的一些話嗎?難道我一個姑娘,能對他說,他的信雖然被爸爸轉給了“死貓兒”,但他信裡的一些話,我還牢牢記在心上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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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引(11)

天哪,我只曉得他恨我,只曉得歇涼寨的楊文河當紅衛兵時整過我,只曉得鬱強和餘雲因我寫過牆報稿記恨於我,哪裡知道,他會在這麼個夜晚來到我跟前,我一點也沒思想準備,一點也沒細細考慮過啊!

雨聲嘩嘩地打在保管房外頭的山野裡,“叮咚”作響地砸在保管房的瓦片上,在一道紫色的閃電之後,遠遠地又響起了一個悶雷。

我受驚般地跳了起來,下雨了,真下大雨了,他至多隻走出一里多地啊!他非被淋得透溼不可,像課本上形容的淋成一隻落湯雞。剛才,我應該抓一件雨衣衝出去,扔在他的懷裡,強迫他披著走。可我……

傾盆大雨肆無忌憚地傾瀉在死寂的山野裡,只一忽兒工夫,一條條山水溝裡,便響起了“咕嘟嘟咕嚕嚕”的淌水聲,這水聲伴合著呼嘯的風雨,伴合著隆隆的雷聲,在偌大的自然界裡奏起喧天震地的交響樂來。

因為孤寂,因為啥事都不順心,因為矯楠今晚的來訪和我的態度,我又撲倒在床上,“哇哇哇”放聲哭開了。

我真願意跑進這肆虐的風雨中去,任憑冰冷的雨水澆遍我的全身,澆透我的心靈,讓我痛痛快快地在野地裡狂跑嘶吼幾聲。

可我只會哭。

歇涼寨中心寬敞平順的大曬壩在知青點油燈光的對映下,閃爍著一層水光,雨點子爆花般在淺淺的水窪裡盪開圈圈漣漪,嗒嗒作響。

一瞅這景緻,淋得透溼的矯楠就曉得,曬壩上的穀子經過滿寨男女的一番搶搬搶運,都已送進了倉房。寨子上的各家各戶,還都亮著燈光,說明這一場戰鬥剛剛結束。矯楠長長地撥出一口氣,時機正好,這會兒回到知青點去,沒人會問及他,也沒人會懷疑他。聽嘛,集體戶那幾間茅草屋裡,還傳出陣陣熱鬧的說話聲哩。

矯楠朝集體戶小跑過去,剛跑近屋簷,山牆陰影裡踅出了一個黑影,攔住了他的去路。

“你到哪裡去了?”

先是一驚,繼而是一愣怔。他還以為沒人留神,眼前就有一個:秦桂萍。她好像是專在這兒等他的。

“噢,盤完大曬壩的穀子,又有人喊祠堂門口的穀子沒盤完,我就跑去了。”矯楠照往常的慣例,編造了一個理由。他不能對秦桂萍說,他悄悄去訪宗玉蘇了。

“你還真積極。”秦桂萍扯了他一把,把他拉進了山牆下的陰影裡,隨手將她頭上一頂斗笠,扣到他腦殼上。

風是斜吹著橫掃雨簾的,山牆的陰影處,恰好淋不到雨。不過,矯楠的衣服全溼透了,沒興致呆在這麼個幽會處。

“你在這兒幹啥?”

“你不曉得?”秦桂萍不悅地反問。

“進屋吧,有話進屋說。”

“你去吧,吳大中在裡頭。”秦桂萍聲氣冷冷地道。

這話果然有效。聽說吳大中在集體戶裡,矯楠又不想進去了。對這人,他有一種出自生理的厭惡。他往山牆裡頭站了站,秦桂萍低低地笑了。

屋簷水的滴落聲裡,聽得到吳大中的嗓門:“……鬱強,開完三幹會,我把表還你。”

“用吧用吧,你需要,儘管用。”鬱強爽快地答應。

在矯楠的記憶裡,這是吳大中第二次借鬱強的表了。這傢伙,雖是個深山旮旯裡的土包子,對時髦玩意兒倒特別感興趣。

矯楠溼漉漉的袖管又被秦桂萍扯了一下:“下那麼大雨,明天也走?”

“東西都理完了,得走。”矯楠壓低嗓門,說得極輕,遭了宗玉蘇那番奚落,他更想走,“下刀子也走。”

“歸心似箭啊!”

“姐姐等著我回去參加她的婚禮。”

“要走了,有什麼說的?”

風聲、雨聲、屋簷水聲裡,矯楠仍然清晰地聽得見秦桂萍的喘息,她捱得他很近。

矯楠陡然覺察到此刻的情勢有些嚴重了,秦桂萍問出這句話來,等於是在逼著他表白。實實在在的,他沒有想到過表白,他不覺得自己離去時該給她留下什麼話。而現在,他似乎必須要說些什麼,否則顯得太不近情理,太傷人感情了。一個姑娘,平時相處不錯的姑娘,向他剖露了心跡,而他卻無動於衷,未免太冷酷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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