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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他搶先一步質問何遠報復方家是不是為了他,之後再否認他什麼都沒想起來,一切都是猜測,然後對何遠的說辭表現出半信半疑,接下來不需再做什麼,王元燿會補足所有漏洞,讓他相信方家與他毫無關係。
季白書難得一次耍心機,為了維護愛他的人想要保護他的心意。
安撫好何遠,季白書出門,見到門外不知站了多久的王元燿。
“怎麼在這兒?”
王元燿牽著他的手,說:“沒見到你,猜你在這兒。”
“昨晚誰照顧季小吉?”
“讓媽媽去接送了。”
季小吉有人照顧就好,季白書隨後問起何遠這事怎麼處理,會不會被控告坐牢死刑,方家、於子明背後的人是不是很難惹。
王元燿笑笑說:“不會,他們沒法蹦躂了。七年前拿他們沒辦法,七年後蹦躂再高,也能一腳踩死。”
季白書依稀猜到一點,“何遠沒事就好。”
王元燿擁著季白書往回走,遠遠看到方家人堵在重症監護室門口吵鬧,方父和方母頭髮花白、神色疲憊,攔住醫生要求他們必須調派資歷最高的醫生醫治昏迷的方稷和於子明,那副做派一如既往高高在上。
“怎麼?”
“沒事。”季白書搖頭,無論方家還是方稷,都與他毫無關係。
他打定主意遠離方家,卻沒想到方稷醒來後,記憶恢復了。
8
方稷到科研院堵他,季白書以為他是來替於子明求情的,直截了當拒絕:“我不可能幫你們勸說何遠放棄控訴於子明謀殺,於子明綁架、縱火謀殺何遠,意外謀害傅嵊重度燒傷,證據確鑿,勸我沒用。”
方稷:“我是來找你。”
季白書皺眉:“找我什麼事?”
“這裡說話不方便,去前面的茶飲店說怎麼樣。”
季白書猶豫片刻,點頭同意。
方稷在茶飲店要了一個半開放的包間,對季白書說:“還是普洱加陳皮怎麼樣?”
季白書:“隨便吧。”
方稷於是點了杯陳皮普洱,點單結束後,說:“你的喜好還是沒變。”
季白書心一跳,冷冷看著方稷說:“長話短說,找我到底什麼事。”
方稷沉默良久,在季白書感到不耐煩之際才開口:“我恢復記憶了,季常。”
他開門見山,季白書心裡的猜測落實下來,反倒能夠心平氣和的面對:“我不是季常,我叫季白書,你可能認錯人了。”
這時服務員上了一盅陳皮普洱茶,端上來兩個乾淨的青花瓷茶杯,方稷揮退服務員,自己慢騰騰地倒了兩杯普洱茶,看著茶水橙黃、水汽上升,氤氳著對面的季白書的眉目,讓那陌生的眉眼瞬間變成曾經熟悉的模樣。
“我忘了,你也失憶了。”方稷將一杯普洱茶端到季白書面前,同他說道:“你本名就是季常,季白書是你失憶後,王元燿為你捏造的假身份。他們母子聯手讓‘季常’這個名字和前二十幾年的人生全部埋葬,他們欺騙你,為你捏造一個季白書的新身份,斬斷你和過去的聯絡,讓你失去父母留給你的房子、回憶,和唯一的親人何遠。王元燿還冒認季小吉另一個父親的身份!”
方稷娓娓道來,語氣還算平靜,只握住茶杯的手青筋虯結,手臂用力得繃成一條直線。
季白書聽完他的敘述後,問:“說完了?”
方稷:“你不信我?”
季白書:“你汙衊我的家人,還反過來問我信不信你?”
方稷看著他,剛想說話,季白書抬手製止他,“首先,我知道季白書不是我的本名,也知道王元燿他們為我捏造的假身份,因為那時候我重度燒傷,差點沒命,如果被知道我還活著,隨時會死得不明不白。埋葬過去,是為了更好的保護我,而我已經失憶,對過去毫無興趣,所以接受新的身份和未來。
從頭到尾我都知道我丈夫和丈母孃的計劃,因為他們在我有清醒意識的時候就和盤托出他們的計劃,坦誠相告,是我主動選擇拋棄過去的身份。
其次,王元燿不是冒認季小吉父親的身份,而是季小吉自己選擇他成為他的另一個父親。
最後,方先生,如果您想利用我的家人去救於子明,恐怕算盤會落空。我這人平時脾氣還算好,但你要是敢動我的家人,我也敢魚死網破。”
方稷攔下他,直勾勾盯著他的眼:“我才是你的家人!你是我的法定妻子,季小吉的親生父親是我!季常,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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