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該魚死網破的人不是我,你該恨的人也不是我,是王元燿和於子明,是他們把你從我身邊搶走。但我現在恢復記憶,我可以保護你了,沒人再阻止我們在一起……季常?”
季白書用看神經病一樣的目光看他,舉起雙手,擋住方稷的靠近,一步步後退:“冷靜點,方先生,你的法定妻子是於子明,現在在重症監護室裡躺著養傷,你忘了你們之間還有一個孩子?呃,就算你跟那個季常,或者說,有可能的確是沒失憶之前的我,曾經是夫妻,但是沒記錯的話,我還沒失憶的時候,你就跟於子明結婚了吧。”
方稷嘴唇囁嚅,沒能說出一個正當的理由,因為他也想起曾經對季常做過的事和說過的話,他曾經用盡一切手段驅逐季常,而今歲月將他過去的無情鍛造成一把絕世神兵,反過來一刀一刀凌遲血肉。
季白書趁他失神之際,悄悄把住茶壺,溫和勸說:“我有我的家庭,你也有你的小家庭,為人夫、為人父,都應該承擔起責任,失憶不是拋妻棄子、不負責任的藉口。你看,過去就讓它過去了吧,有什麼值得留戀呢?”
“如果我說是於子明和我父母聯手清除我的記憶,催眠我,填塞無數虛假記憶給我,造成我深愛於子明的錯覺,我還必須承擔責任嗎?”
季白書抬眼看過去,方稷面無表情,眼裡迸出令人膽寒的恨意。
“我覺得不管真相如何,都和我沒有關係。因為我,一點都不想知道,也不允許任何人來破壞我現在的家庭,而且由於你跟於子明的關係,我厭屋及烏,也對你沒什麼好感。所以麻煩你讓開,我得走了。”
季白書說完,挪動腳步朝門口的方向走去,眼角餘光發現方稷伸過來的手,反應過激,猛地將茶壺砸了過去:“別過來!”
‘咣’地巨響,茶壺落地四分五裂,滾燙的茶水澆在方稷的手臂和小腿,裸1露在衣服外面的面板瞬間起了水泡。劇烈的疼痛自神經末梢傳遞到大腦,方稷卻感到一陣麻木,比被燙到的地方更痛的是心臟。
季白書瞬間表現出來的警惕、厭惡和抗拒,讓方稷恍惚,茫然,他設想過很多情況,季白書不相信、憤怒、生氣、憎恨……唯獨沒有這種好像對待危險的陌生人的警惕。
彷彿方稷這個人從來沒有在季白書的心裡留下痕跡,他只是一個突然冒出來的陌生人,這個陌生人的法定伴侶才剛試圖謀殺他的親人,所以他也被添上危險的標籤。
方稷的心口突然被剪開一個大洞,空得厲害,嘴巴也酸得厲害,胃部難受得不行,有種想嘔吐的感覺。
他告訴自己,季白書的反應才是最正常的,因為他失憶了。
失憶的人移情別戀很正常,只要恢復記憶就好。
季白書猶豫著說:“抱歉。”
方稷儘量扯出一個溫柔的笑,但他不知道有多難看。
“沒關係,是我唐突,嚇到你了。”
季白書:“治療燙傷的費用可以寄張單告訴我,我會賠償。”
點點頭,他轉身就走。
毫不遲疑,未曾回頭,如避蛇蟲鼠蟻,只想將他驅除他現在的世界。
方稷長長的舒出一口氣,慢慢坐回原位,閉著眼告訴自己不要著急,他當初做的事更過分,一切都是報應。
只要抵消這份債,就能重新追回季常。
他知道季常心軟,季常那麼愛他,一定捨不得拒絕,季常會回來的,他們之間還有季小吉,還有一個孩子。
方稷一遍遍說服自己,填補心裡的恐慌。
良久,聽到動靜的服務員過來看到一地碎瓷片和方稷燙傷的地方,趕緊詢問是否需要燙傷膏。
方稷說不用。
又問他:“怎麼加重燙傷?”
服務員懷疑自己聽錯:“什麼?”
“算了,沒什麼。”
9
王元燿這段時間忙得腳不沾地,而政界也是天搖地動,連在科研院裡的季白書都隱隱聽到中央某一派系上面的人被查了。
他不知道那樣的大人物跟於子明有關係,直到事情塵埃落定,王元燿告訴他,他才知道。
於子明背後站著那樣的大人物,怪不得當初王元燿直接為他安排一個全新的身份,要是‘季常’不死,估計現在就沒季白書這個人,連季小吉也生死難料。
才知道自己當初多驚險活下來的季白書心有餘悸,抱著王元燿的胳膊堅定不能放過於子明,接著說起新型抑制劑的實驗效果和公開時間,聊完這個又說起何遠和傅嵊一地雞毛的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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