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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倫敦,1989。格羅有關愛的打擊的想法,是在他從事治療越戰退役老兵的工作中發展起來的,那些士兵遭受了戰鬥的疲憊,通常被廣泛地稱為炮彈休克。關於戰爭苦役心理內涵的權威研究,請參見威廉姆·薩根特:《為心靈而戰》,班坦出版社,1959。從越南返回計程車兵承受著心理扭曲、感情遲鈍的痛苦,無法與除戰友之外的任何人建立?近關係。格羅注意到,在士兵的體驗與人們在嚴肅愛情關係終結時的反應之間,存在著對等關係。這種比附看起來可能把戰爭苦役帶來的痛苦瑣碎化,但事實上,人們對既定關係破裂的反應強度,有時幾乎與康復一樣大,幾乎與康復所拖延的時間一樣長。
當關系終結時,即使對一個“拒絕者”而不是被拋棄者來說,對方的形象、與對方的聯絡習慣以及對復交的期待,事後也會持續好多年。放棄那些否則會在目前將其轉換為迷戀性特徵的習慣是令人感傷的。愛的打擊有一個“心理的旅行時間”,要完成可能需要好幾個月;但究竟持續多長時間,取決於個人在感情方面捲入那些讓個體不得不回憶的事情的程度。聽從決裂,即“主動分手”通常只有在脫離關係的後期階段才能達成,那時痛苦和責備已經得到了實質性的處理。
將已經解體的成人關係中的放任不管與將成人從童年事件和心靈創傷的強制性糾纏中解放出來(比如像妮奇的經歷)的努力做比較,並不是異想天開的事。在這兩種情況中,都有一個與過去心理進行認識和情感交涉的事,也都有對自我敘述的重寫。在兩種情況中,無法“擺脫”很可能意味著重複相似的行為模式;構成一種迴圈而找不到一條自主的自我發展道路。“正視愛的打擊的經歷,從在關係中出錯的地方吸取教訓,能將痛苦轉化為有助於成長的經驗,為你提供洞察力和處世技巧,從而增強你下一次建立關係的能力。”格羅和徹奇:《愛的打擊:破碎的心如何康復和再愛》,第28頁。
在說明成年子女與其父母之間的關係時,需要用想像去努力思考有關“恢復”的事情,當考慮到一個人克服了失去愛侶的情感損傷時,這種思考方式會自然而然地呈現出來,童年似乎是一個為以後比較獨立地加入成人世界做準備的時期,而不是一個讓成年人從中逃脫的人生階段。然而,與其他關係一樣,父母—子女關係是一個人必須擺脫的關係(儘管是不正式的),因為這與成人愛情關係的解除具有相同的方式。假定我們採取不同尋常的步驟,將父母—子女的牽連關係看成僅僅是由個體構成的而個體又從中脫離的關係之一,那麼問題馬上就明朗了。從治療的觀點看,許多父母—子女關係將會被看成是有嚴重缺陷的——如果子女們不是本質上依賴於他們的父母,人們可以希望他們脫離開這種關係。我將努力闡明,如果我們用看待與踐踏他人需要的人結婚的同一方式來看待“品行不端”的父母,就會得出一些有趣的結論。
有毒的父母?
讓我隨著蘇珊·福華德對妮奇的情況的概括性治療工作,進一步提供一個證明父母對其子女“有毒”的狀態的全面說明。蘇珊·福華德:《有毒的父母:克服他們的有害影響,重整你的生活》;班坦出版社,紐約,1990。什麼是有毒的父母呢?有一種普遍的說法,認為不管父母對其子女的影響表現得如何,父母都會是錯誤的;沒有一個父母能覺察到或能完全答應子女的所有需要。然而,有許多父母總是以傷害孩子個人價值感的方式對待子女,這可能導致孩子一生中很長一段時間要與自己的童年記憶和形象進行鬥爭。有毒的父母
傾向於將反抗或個體差異看成人身攻擊。他們透過強化子女的依賴性和無助性來保護他們自己。他們不是促進子女健康發展,而是下意識地暗中破壞這種發展;他們經常自以為是在為子女的最大利益而行事。他們可能這樣說:“這是培養性格”或“她需要吃一塹長一智。”但是他們的否定性招數實際上傷害了孩子的自尊心,摧毀了處於萌芽狀態的獨立性……以前受過不良對待的每一個成人——甚至那些成就卓著的成功者——骨子裡都是一個自身感到無力和恐懼的小孩子。蘇珊·福華德:《有毒的父母:克服他們的有害影響,重整你的生活》;第16頁;班坦出版社,紐約,1990。
福華德辨別出多種多樣的有毒父母。有些只是“感情方面不足”的父母。他們並不為他們的孩子待在“那裡”,讓孩子感覺到父母必須保護他們,或者讓孩子無窮無盡地從那裡尋找父母之愛的紀念物。這些父母有意無意地放棄了對子女應盡的責任。另一類不同的有毒父母是那些控制者。孩子的情感和需求服從於父母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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