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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個同伴小聲說:“這活兒一個女人肯定幹不了。她是來摸情況的。”

“這屋裡可怕極了,我們找到那人的時候他滿身是血,可就兩處刀傷,要知道……”

法利蒂沒好氣地打斷他:“沒人開火嗎?其他士兵沒還擊嗎?”

“在門口我們找到一個被勒死的兵。其他人不是在巡邏,就是睡覺了……要麼就是沒辦法。敘利亞人已經把他們都帶走了。”

怎麼找到那個潛進來的猶太人呢,他都離開這麼長時間了?利用一些私人恩怨,鄰里糾紛和家庭矛盾就夠了:這些東西能提供各種各樣的嫌疑人。告密的人源源不斷,爭相把他們的“預感”告訴法利蒂。

等回到阿澤勃叔叔卡瑪爾住的那個村子,又一條線索冒了出來。卡瑪爾有個侄子上月剛來回跑過一趟,行蹤可疑。他當然藉口做生意,但負責運貨的人一向是卡瑪爾,而且並沒有誤工。那麼,為什麼還要跑這多餘的一趟呢?卡瑪爾不相信侄兒的解釋,反而更加懷疑。他看不出這一趟和生意不相干的外出有什麼站得住腳的理由。他也未嘗不樂意用這種方式來擺脫一個靠不住的合夥人。而對法利蒂來說,這個人有沒有罪不打緊,要緊的是他決定殺雞給猴看。他把隊伍集合起來,傳訊了那個倒黴蛋,勒令他坦白。這趟外出原因其實很簡單:可憐的人愛上了一個黎巴嫩女孩。但這是不可饒恕的:正經穆斯林不能用這種方式來解決感情問題。而一個品行如此不端的人極有可能背叛真主的事業。堂兄痛哭,辯解,哀求阿澤勃為他說句話。年輕人慌了,也痛哭起來。在他們周圍,一堆村民發出蔑視的議論聲,他們都是趕來參加所謂“處決叛徒”行動的。法利蒂阿澤勃叫出去,告知嚴懲堂兄是他的職責。關係到家族的名譽和指揮員的威信。阿澤勃有氣無力地想辯解什麼,向卡瑪爾求助。他叔叔堅定地說:“阿澤勃,去做你該做的,像個男人樣!你父親,我的兄弟,他會為你感到驕傲的。”

阿澤勃窮途末路,兩眼失神,邊哭邊向他的堂兄舉起槍,然後跟個機器人似的,扣下扳機。

法利蒂做了個手勢。阿澤勃感覺到有人走過來,安慰自己,聲音很平靜:“真主在上,你乾得很出色。但你是被迫做到的。你是一個不至於背叛我們事業的軟弱的傢伙,但畢竟還是……”

阿澤勃循聲轉過臉來,面色蒼白,神情驚恐,和十天前那個看門人的表現一摸一樣。和那傢伙一樣,他挨第一刀的時候沒有任何反應,完全不知道發生了什麼事情。我還殘留了一點叫做人性的東西,第二刀下手很盡心,這樣他能死得痛快一點。

兩分鐘後,我們的隊伍準備開拔。事情總算了結了。

摺疊刀用起來順手,我很喜歡。不過它們需要細心擦拭,把碎肉和粘在刀刃上的其他東西清理乾淨。我專心擦我的刀,一面暗暗和卡瑪爾交換了一個眼色。他帶著讚許的神情慢慢閉上眼睛。家族裡兩個最有威脅的人就這樣被除掉了。他很為我的行動折服,從此幫我監管了這個地區的所有驛站。從此以後,這裡就是一片可供我安心操縱的自由領地了。我覺得卡瑪爾是一個難得可貴的合作人。

1997年9月4日:三個恐怖分子在耶路撒冷商業區啟動爆炸裝置。五人死,181人傷。

1997年9月5日:12名以色列海軍陸戰隊士兵在北部執行任務途中,中了真主黨的埋伏,全部死亡。

真主指示阿拉伯罕,“你會選擇生”。隨後真主指點穆瓦茲,“你絕不會殺人”。

看著慌亂的諾阿穆,我無能為力。說出上面這段經文的,就是這個不到20歲的年輕士兵。他被同伴的死嚇得不知所措——他一個戰友中了真主黨的埋伏—— 於是問我來了。為了盤問我,諾阿穆從心理危機治療室跑了出來。我沒有幫他的能力。他無所謂。他不指望我的支援,只是想感受一下從我身上不知不覺瀰漫出來的冷酷一面。他觀察我,解剖我,不斷和我交談,彷彿透過我可以直接和死亡對話。身為士兵,並且是精英部隊的一員,他需要也必須理解一切。情況並不複雜:打戰,有人先死了,就這些。但是他理解不了,因為他還沒有殺過人。

“和其他工作一樣,殺人也是工作,總之就是一個技術活兒。”

他問我:“殺人的時候你想什麼了?”

“什麼也不想。”

我回答之冷漠,把我自己也嚇了一跳。我絞盡腦汁,極力回憶那些時候自己到底想什麼了。

“真的,沒想。完全沒想什麼。”

如果他是問“你有什麼感覺”,也許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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