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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能說得動聽一些。我繼續回想在黎巴嫩南部巡邏時的戰鬥“片斷”:遙遠的槍聲,殺死某個人而我並不想他去死。基於一種說不清楚的心態,有些死亡令人困惑,給人留下創傷,而有些卻完全不會。人在死的瞬間,會下意識地表現出一種樣子:變得很像一個被嚇壞了的孩子,滿臉疑惑。這和一般的興奮感不同,而是更為微妙的一種狀態。就是那麼一種感覺:既像刀刃一樣銳利,同時又像拳擊般猛烈,很難描述。如果足夠強烈,周圍的人也能感覺到。對,這會給人留下後患。當我向人講述這些的時候,大部分沒有經歷過這種傷害的人理解不了,他們會冷笑,認為是我心理脆弱,過於敏感。那些毫無顧忌談論這類話題的人,他們往往雙手未曾沾血。以我的看法,眼下困擾諾阿穆的問題更加麻煩,因為他不是殺人後遺症的受害者,而是對軍人職責毫無認識。
我很不情願地進入他所希望我充當的角色,告訴他:“你不能這樣折磨自己。別再胡思亂想,你現在是成年人了,必須懂得怎麼面對死亡。不要亂了陣腳,應該往前走然後……”
我做了一個大清掃的手勢。他點頭稱是,飛快地揉揉眼睛,然後長嘆一口氣。
“不過殺人的時候你到底在想什麼呢?”
“什麼也不想。”
我本來可以告訴他,殺人會帶來一種完全陌生的感覺:為所欲為,毫無制約,所有宗教和社會律條都拋到腦後,釋放出內心最獸性的東西。能夠去做被所有道義都譴責的事情,這是何等迷人和令人陶醉。雖然它實際上是一種難以解脫的痛苦。
“你從來沒有過謙意嗎?”
我很不高興地說:“沒有,為什麼要有歉意?既然得做,我就做了,沒別的。”
他還是很懷疑,追問道:“可是,這麼頻繁的殺人對你就沒有任何影響嗎?”
“沒有。”
我說的是真話。殺掉一個人渣不會讓我有不適感。偶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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