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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否曉得河套有個天娛宮?”
索奴一怔道:“天娛宮?那兒有我的一個師侄!怎麼?”
李劍銘道:“前輩師侄可是叫河套煞君?”
索奴搖搖頭道:“天下除了我神手天君之外,還有誰敢自稱君的?我那師侄乃是東海人士,後來得我師兄授以‘飛娛震’的怪絕功夫,才到河套去建了個天娛宮。”
李劍銘問道:“飛娛震?請問前輩什麼叫飛娛震?”
索奴道:“娛蚣有百足,躡行無風,其毒無比,‘飛娛震’的功夫就是藉四肢的急速轉動,而將掌足之中的毒性發散出去,若是待這個轉動兩匝,則他內勁一發,有如霹靂似的一聲大震裡,那人胸上就印了一排密密的黑印,也就立即死去了!”他笑了笑道:“這種功夫是邪門三大功之一。我授你的‘大雲槌’絕技為邪門第一奇功‘海蝠鑽’所變化的,精奧之處,雖不能與你的那後六式劍招相比,但卻是另走一路的奇功!天下無人能擋開‘大雲槌’三招!”
李劍銘想到河套煞君與自己交手時,所使出的乃是佛門“玄玉般禪掌”以及西藏邪功“紅花指”,裡面並無飛蜈震在內,所以他就沒有再問什麼!
北京城裡,輻輳廣濶,商業發達,路上許多的行人眼見這麼兩個成了反比的人,齊都聚在路邊觀看了。
一頂頂的轎子,一輛輛的馬車,紛紛從他前面走過,掀開了幕簾,裡面總有俊俏的秀靨朝李劍銘投上幾瞥。
北方的樸實大方,而北京的一般人民自然也是講忠孝、尚義俠、重然諾、善武技,故韓文公曾說過:“燕趙古稱多慷慨悲歌之士。”
李劍銘昂首挺胸,高踞鞍上,神采飛揚,瀟灑無比,使得那些姑娘們更是羨慕不已,幾乎都不願將簾子放下。
李劍銘皺了下眉頭,正在懊悔沒有易容之際,猝地前面街上一陣鑼響,一行數座軟轎在兵士的開道下走了過來。
路人紛紛讓了開去,李劍銘望了索奴一眼,也控韁在道旁。
他看了下那數座轎子,對索奴道:“這是戶閣侍郎的府轎,現在大概出城去遊春去了!……”他在說話之時,那當先的一個軍官騎馬經過他們身旁,看到了索奴的樣子,他楞了下,走了過來道:“你這一個用鐵鏈砸住身子的人,可是從牢裡逃出來的?”
索奴冷哼一聲,閉上了眼睛,理都不理那個傢伙,豈知那個軍官竟然“刷”地一聲,馬鞭子抽了過來,直往索奴臉上打去。
李劍銘見這個軍官蠻橫無比,在光天化日之下竟也敢如此跋巵,他大袖輕輕一拂,一股柔軟無比的勁風發將出去。
“啪——”那條揚起的馬鞭子,剛剛要落在索奴臉上之際,卻陡地倒轉回去,抽在那軍官自己臉上。
一條紅紅的印子在他臉上綻出了血跡,他噑叫一聲,臉孔馬上腫了起來。
他叫道:“賊囚!竟敢打人!你們來呀!將他給捆上。”
李劍銘雙眉一聳,目射神光地喝道:“你這人怎地這樣不講理?要打了人竟還說別人打了你?我這老家人生來就是這樣的,你敢罵他是死囚?”
那軍官兩眼一接觸到李劍銘寒冽的目光,他渾身便是一陣哆嗦,嘴唇蠕動了幾下竟說不出話來。
這時座騎後面馳來一匹棕色的駿馬,馬上一個身著黃色錦袍的年輕漢子見到李劍銘這副樣子,他詫異地望了一眼,回頭見到那軍官臉上的血跡,他冷笑一聲道:“好大膽子的傢伙,竟敢目無王法,在皇城下動手傷人!來!隨本座到東廠去一趟!”他話一出口,便已看到李劍銘脅下掛著的“王者之劍”他臉上掠過一個欣喜的神色。
李劍銘沒想到這個年輕的漢子竟然也是不分青紅皂白的朝自己喝叱,他冷冷地一笑道:“你的意思是要把我關起來?你是誰?你又有何權利?”
那名黃袍漢子傲然道:“本座乃為皇上效忠之錦衣衛二級侍衛‘破雲手’霍光,這禁城之內那個不曉?小子你這樣一表人才,就這麼了帳,我實在也替你可惜。”
李劍銘一笑道:“替我可惜?那你少來找找麻煩,照著你原來的意思,出城去好了。”
霍光眼光瞥了下李劍銘脅下長劍,他說道:“我們侍衛長一生最喜歡寶劍了,我看你還是將這柄劍送給我,我可饒你一命,你看怎樣?”
李劍銘想不到這人竟公然說要自己的寶劍,他心中怒火漸起,但他卻側首對索奴道:“你看怎樣?”
索奴睜開眼來,冷寞地望了霍光一眼,他淡然道:“送了他!”
李劍銘回過頭來,望著破雲手霍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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