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4. 歌劇院魅影2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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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吸血不是必須的？”這還真是打破了夜翼的世界觀。
哦不，自從跟了蝙蝠俠，他的世界觀早就碎沒了。
伊莉塔託著下巴看著床上的夜翼，有些疑惑，不過還是解釋了一下：
“如果你的時間再沒有計算的價值，那麼進食和睡眠自然也不會擁有價值。”
對於無盡的血族來說，其實真的沒有什麼是值得去貪婪的，因為在無盡的時間中，也沒有什麼是不可得的。
久而久之，大家都會放開。
夜翼已經放鬆了下來，在床上換了一個舒服的姿勢，並順手開啟關了一路的內線。他在內心深處默默地認同了蝙蝠俠有備無患的戰略措施，如果再給他一次機會，他一定會在被吸血之前就開啟內線。
這樣至少不必淪落成在小丑的床鋪上休息的命運。
想了想，夜翼挑了一個話題：“我們來談談保守派吧。”
看自己的儲備糧終於不再繃緊神經，伊莉塔立刻點頭點頭，然後她就把自己的老祖宗給賣了。
雖然保守派一直避世，可六道戒律從沒有明確要求過“不許向凡人提起保守派的存在”，伊莉塔自認為自己不算是違反了規則。
保守派的事情夜翼已經從紅頭罩那邊聽到了部分，此時加上伊莉塔的補充，基本已經瞭解了這個組織，總結：“聽起來像是‘血族版正義聯盟’的那種感覺？”
伊莉塔回憶了一下手機咕咕裡面說的正義聯盟，搖頭搖頭：“不一樣，肯定不一樣。我們並不負責保護同族，只是糾正他們的錯誤行為，如果有必要的話則可以停止他們的生命延續。”
“為什麼你們不保護他們呢？有些血族也會有脆弱的時候吧？”夜翼意外了。
“我們保護我們自己。”伊莉塔笑了，“渴望永生就必須變得更加強大。在誕生後我們要戰勝對血液的過度渴望，還要儘快學會重新跟太陽做朋友。實際上如果不足夠的執著，在成長中一些蒜和負面情緒就能讓新生兒死亡。”
這聽起來挺讓人意外的。
內線對面的人而在思考著，這些血族似乎比他們以為的更加孤僻難懂。
夜翼又問：“新生兒很容易死去嗎？”
“是啊，我們很容易想要追尋死亡。”伊莉塔依然是誠實的回答。
“為什麼？”夜翼追問。
伊莉塔疑惑了：“什麼為什麼？”
伊莉塔疑惑了：“什麼為什麼？”很快她就明白了這個問題，露出了無辜的表情：“如果死亡那麼糟糕，為什麼我們最終都要死去呢？”說著，小姑娘發出愉快的笑聲。
像只在高歌的小鳥。
夜翼聽楞了。
短生種無法理解長生種。
反之亦然。
這是註定的。
哪怕他們曾經相同，可一旦在時間的跨度上有了本質的差距之後，他們思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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