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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是出於考量,他讓人牽了馬廄裡僅有的那頭驢過來:“……府中的馬多是戰馬配出來的,女郎乃是初學,為穩妥起見,不如先在這青驢背上適應一段時日。”
常歲寧沒有異議地點頭。
在楚行耐心的教導下,她如孩童學步般,慢吞吞地上了驢背。
出於謹慎和保護,楚行先是牽著驢子在演武場帶她走著繞了一圈兒。
坐在驢背上、恍覺自己猶如襁褓嬰兒的常歲寧不由覺得,日後還是不要輕易相認的好,不然回憶起今日情形,對彼此都將是一種難以言說的傷害。
楚行將韁繩遞過去:“女郎可以自己試著慢跑一圈了。”
終於等到這句話的常歲寧點點頭:“好的楚叔。”
“寧寧,你別怕,只管跑,我會隨時護著你的!”馬上的常歲安揚聲說道。
常歲寧應下,喝了聲:“駕!”
剛要再交待點什麼的楚行剛張開嘴就喝了口疾風,腮幫子都被吹鼓了起來。
是那頭青驢在他眼前猛地飛馳而出,竟如離了弦的箭一般!
楚行大驚失色——這起步速度,是認真的嗎!
他急聲道:“女郎當心!”
卻見驢背上的身影沉著穩當,高束起的烏髮與深青緞帶飛揚,絲毫不見慌張之色。
如此提心吊膽地看著那人和驢有驚無險地跑了一圈,確定了驢沒瘋,人也正常之後,楚行陷入了凌亂。
驢不像驢。
人不像人。
這場面是如此地詭異,二者卻又是如此地相得益彰。
眼看著自己被妹妹超了上來,常歲安也驚住了。
連帶著他身下的棗紅大馬也不淡定了。
雖然聽不懂它在說什麼,但總覺得是在罵人,不——罵驢。
看著那超過了自己的驢子,棗紅大馬邊跑邊罵罵咧咧。
——之前聽隔壁馬廄的兄弟說府裡來了個日行千里的驢子,面對這種荒謬之言,它始終堅持不信謠不傳謠!
此時親眼看到了,才知世上竟真有如此不守驢德的驢子!
做驢就要有做驢的樣子!
對方分明是在惡意擾亂坐騎秩序!
聽著身下的馬兒不斷口吐芬芳,常歲安慢慢停了下來,翻身下馬,心情複雜地提醒道:“如風,已經輸了尊嚴,就不要再輸了風度吧……”
說著,把韁繩丟給了劍童,交待劍童去餵馬——如果它還吃得下的話。
常歲安站在演武場邊,靜靜看著那一人一驢。
不是他學會了冷靜,而是過於震驚之下,整個人都麻了。
同樣麻了的還有楚行。
待常歲寧跑了十來圈,從驢背上跳了下來之後,楚行腦子裡只有一個聲音——不能再這麼下去了……
他必須得去找將軍說道說道了!
常闊院中有自己的演武場在,故而不常來府裡的大演武場。
此時被楚行拉過來,聽楚行說了一路的“女郎當真不是普通人”、“我怕是教不了了”、“事情有點複雜,一兩句話說不清,將軍還是自己去看看吧”。
常闊聽得頭都大了:“……到底在胡言亂語些什麼玩意兒?”
直到他來到了演武場,眼看著女兒坐在那驢背之上繞演武場跑著,手中的弓射出去十箭,中了八箭,僅剩的那兩箭似還透著“算了,不必太張揚,不宜嚇到那些凡夫俗子平庸之輩”的收斂之感——
常闊一雙牛眼瞪大如銅鈴。
而後便是狂喜。
狂喜之後,遂又陷入了深深的自責懊悔當中,一巴掌重重拍在了自己的額頭上。
哎!
都怪他!
從前他想著習武太苦,不想讓女兒家遭這份罪,又因女兒只喜詩文,他便也沒敢提過這方面的建議……
如今看來,是他耽誤孩子了!
事已至此,只能試著儘量挽救彌補一二:“歲寧,從明日起,阿爹親自教你!”
楚行愣了愣:“將軍,這也不必吧……”
他請將軍來,可不是讓將軍來跟他搶學生的!
常闊抬手,肅容道:“不必多言,我意已決!”
楚行:“……”該說不說,是挺絕的。
一旁,阿澈不確定地小聲問:“楚將軍……我,我還有必要學下去嗎?”
且不說適不適合練武了,眼下就是說,他該不會……是有什麼自己都沒發覺的殘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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