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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先生這般敬重先太子殿下,那我能否問先生一個問題?”
“大人問來便是。”
“倘若先太子殿下是女子之身,先生還會這般嗎?”
“……”駱觀臨眼角抽跳兩下:“何故作此荒謬假設?”
常歲寧抬眉:“先生,這天下荒謬之事多著呢。”
駱觀臨瞥了一眼她面前茶碗:“大人雖未飲酒,卻也醉得不輕。”
他極其仰慕惋惜先太子李效,常歲寧如此“胡言亂語”,他未有訓斥她褻瀆不敬,已是很給面子了。
常歲寧察覺得到已踩到了駱觀臨的某種底線邊緣,便也不再“胡言”,將話題扯回榮王身上,直言問:“先生是想說服我扶持榮王嗎?”
若他只是想自己投去,是不必將此事擺到她面前來說的。
駱觀臨微搖頭:“現在談這個,言之過早,我亦只是隨口一提。”
再加上,他更多是想借此試一試常歲寧對扶持李氏的態度。
“我也覺得言之過早。”常歲寧微微笑著道:“說不定不久之後,會有更有出息的李家人出現呢。”
見她神態,駱觀臨不由問:“若有值得之人出現,大人果真願意扶持李氏?”
“當然。”常歲寧毫不猶豫地道:“正如先生方才所言,由李家人出面收攏大局,是最穩妥的選擇,既有利於民,我有何不願?”
或是這雙眼睛太過真誠,又或是的確見識到了她的憐民之心,駱觀臨此一刻,只覺被猛然觸動。
“若大人此言為真,果真願為天下生民而慮——”駱觀臨捧起酒盞:“那駱某為天下蒼生,也敬大人一盞。”
這一盞酒中,包含諸多。
常歲寧端起茶碗:“必不叫先生失望。”
或因常歲寧的表態,讓駱觀臨倍覺安心,接下來的談話,也愈發融洽。
但駱觀臨提到了一則不好的訊息,他之前曾為常歲寧引薦了三個人,除王嶽和唐醒外,還另有一人遲遲未至。經過這些時日的打聽,駱觀臨於不久前得知,他的那位舊友,去年夏時已經不在人世。
“是遭了一群兵匪入戶燒殺劫掠……”駱觀臨提到此處,眼底藏著悲沉憤怒:“那裡已經全無法紀,那些人揚言,要響應效仿卞春梁,殺盡不仁不義計程車族與官宦。”
可他那位好友,根本算不上是士族人家,只因家中有藏書,家中曾有子弟入仕,於當地頗具聲名,便被那些人肆意屠戮。
更可恨的是,這已是許多地方的常態。
卞春梁之舉,如一把火,經狂風一吹,火星四散,催生出了許多人心中的貪慾與惡念,以所謂“為民起事”的口號為遮掩,舉刀做盡惡事。
常歲寧只能寬慰駱觀臨兩句,又想到荊州戰況,肖旻如今也在荊州,只望不日能有捷訊傳來,儘快扼制住卞春梁大軍的氣焰。
“對了……”提及好友,駱觀臨不免問:“此次為何未見休困一同回江都?”
這是常歲寧回江都後,第一次有空閒與他單獨坐下來說話,於是他此時才有機會問上一句。
“我未能將他帶回來。”常歲寧道:“此乃我之無能。”
駱觀臨靜了靜,最終嘆息道:“此非大人之過……戰場之上,刀劍無眼,各人命也。”
“……?”常歲寧解釋道:“他只是回了五臺山。”
駱觀臨一愣後,恍然點頭,才道:“……這麼多年過去,他竟還是絲毫定不下心來。此乃他之本性,也稱不上是大人無能。”
常歲寧訝然笑道:“沒記錯的話,這是先生第一次安慰我呢。”
這位臭脾氣先生,如今待她,同從前很是不同了。
駱觀臨做出懶得理會之態,心中卻也有思索。
直到常歲寧走後,駱觀臨依舊在院中月下靜立許多,良久的思索之後,眼底卻多了一絲從前未有過的迷茫。
又靜立片刻,駱觀臨拿起了石桌上的匣子,交給了駱澤,交待他,明日送去城中善堂,盡數捐贈。
投來江都的不單有文人,匠人,以及能種地的流民,還有許多失去了家人的孩子。對比之下,這些稚弱的孩子似乎是“無用”的,但江都也不曾將他們拒之門外。
於是城中設下了多處善堂,用來安置那些孩童。
常歲寧回到居院後,沐浴洗漱後,拆看了一封秘密來信。
讓她意外的是,寫信之人竟是遠在黔州的長孫寂。
值得思量的是,長孫寂也在信中隱晦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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