非10提示您:看後求收藏(459 怎醜成這般模樣了(求月票),長安好,非10,630看書),接著再看更方便。
請關閉瀏覽器的閱讀/暢讀/小說模式並且關閉廣告遮蔽過濾功能,避免出現內容無法顯示或者段落錯亂。
下,似染上了兩分血氣的腥冷。
……
馬行舟回到相府內,時辰已晚,馬相夫人卻仍未睡下。
房中下人退去後,馬相夫人才露出心神不寧之色:“近日夢中,總夢到婉兒她哭著喊祖母……郎主,您告訴我,婉兒她如今到底如何了?”
已換上了中衣的馬行舟坐在榻邊,聲音極低地道:“榮王的確早有反心了。”
頭髮花白的馬相夫人聞言臉色一緊:“那咱們婉兒……”
馬行舟只有閉眼嘆息了一聲。
“婉兒已兩月未傳家書回來了……”馬相夫人一把抓住丈夫的手臂,紅著眼圈急問:“既如今已經證實榮王反心,那能否設法將婉兒接回來?或者先探一探她如今的處境訊息也好!”
她是馬行舟的糟糠之妻,出身貧寒,雖說誥命加身多年,但情急下還是做不到絕對理智。
見丈夫不語,她含淚催問:“郎主,您倒是說話呀!”
“夫人啊……”馬行舟再嘆一口氣,搖頭道:“此時榮王府必然緊盯婉兒的一舉一動,我們做得越多,對婉兒只會越是不利。”
馬相夫人眼淚砸了下來:“那難道就眼睜睜看著……”
“婉兒做出決定那日,我們就該有此準備了。”馬行舟聲音緩慢如自語:“事到如今,只能看她的造化了。”
“那聖人……”馬相夫人想問一句“聖人怎麼說”,但話到嘴邊,只化為了眼淚。
聖人會怎麼說?婉兒只是一顆棋子而已,且她這個做祖母的,從婉兒的信中已隱約察覺出,婉兒待那榮王世子頗有真情,以至於對榮王府的評價並不客觀,所以從嚴格意義上來說,婉兒甚至算不得是一顆合格的棋子……
而今,又已成這局面之下的棄子,難道還指望聖人慚愧憐惜,出手相救嗎?
馬相夫人並不愚笨,想透這一切後,淚水愈發痛心絕望。
窗外雨落徹夜,直至次日早朝散後,方見休止。
聖冊帝乘坐帝輦回到甘露殿內,在宮人的侍奉下更換下了沉重繁瑣的朝服,移步至書房中處理政務。
內侍奉上熱茶之際,低聲道:“陛下,那婦人膽怯,稍施刑罰,便滿口告饒之言……但她全然不知喻常侍為何人辦事,故而未能審出機密訊息。”
這在聖冊帝意料之中,但又聽那內侍道:“不過,她倒也說出了一樁秘密……她並非喻常侍的親母。”
內侍將那婦人招認的全部經過仔細說明:“當初先太子殿下讓人為喻常侍尋親時,找到了她……”
聖冊帝聽罷,微冷笑一聲:“原來喻增從一開始,便是頂替了他人身份,如此便難怪了。”
但那婦人並不知喻增原本身份,只是將錯就錯,想為自己和次子謀一條生路。
那麼,喻增原本是誰?起初便是榮王的人?
倘若是,那麼榮王借喻增來完成的這場籌謀已久的隱瞞與背叛,實已足夠讓他在阿尚心中陷於萬劫不復之地了。
“陛下,那婦人的次子喻廣及妻兒此時不知所蹤,是否要……”
婦人同他說了很多求情的話,說次子一無所知,請大發慈悲饒他一命,但這些無意義之言不必向帝王轉述。
帝王的聲音甚平淡:“無知無用之物,不值得多費力氣。”
內侍會意應下,又試著問:“那婦人……”
聖冊帝褒貶不明地道:“一個愚昧膽小之人,在做母親這件事上,倒是膽大包天。”
若說二十多年前,那婦人第一次賭,是為了自己和次子。那這一次,分明有門路離開,卻依舊未走,是為第二次賭,顯然就只是為了次子在謀劃盤算了。
“給她一個痛快,帶出宮去葬了吧。”
內侍應下,退了出去。
午時末,有宮人入殿內通傳,說是出使東羅的使者官員平安歸京,前來複命,於殿外求見。
聖冊帝擱下手中硃筆:“速宣。”
片刻,一行已更衣沐浴罷,卻依舊給人風塵僕僕之感的出使官員們入得殿內行禮。
為首者是魏叔易與吳寺卿,宋顯與譚離等人也難得有機會入甘露殿面聖,此刻皆恭敬垂首立於後側,未敢側目。
行禮後,魏叔易獻上東羅君主奉與大盛天子的文書,並請罪道:“臣等歸京遲緩,還請陛下責罰。”
女帝看向一眾消瘦許多的臣子:“諸位愛卿長途跋涉,一路危險重重,歸途中又因疲乏而不慎染病,著實辛苦之極……朕又豈有功過不分
本章未完,點選下一頁繼續閱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