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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濫加責罰之理?”
說到此處,關切詢問眾人是否已經痊癒。
魏叔易抬手行禮:“勞陛下關切體恤,臣等已無大礙。”
他們在途中感染了一場風寒,風寒之症可輕可重,要人命的例子也不是沒有,而他們染上的便是偏重之症。
隨行的醫官在給他們診治的過程中也不慎被擊敗,貼身照料的侍從更是未能倖免……很快,一行數百人馬中,不流鼻涕的就只剩下了馬。
為了性命著想,只能暫時停下趕路,在驛館中足足養了半月,才又重新動身。
在驛館養病其間,魏叔易一度高燒不退,燒得糊塗間,他這個對這世間本無太大眷戀執念的人,竟頭一回生出十分怕死的念頭來——須知,他甚至還沒來得及回京向母親印證真相,如此死去,做鬼也不甘心。
想到自己要做鬼,魏侍郎於昏沉中猛地打了個激靈,頓時清醒地睜開了眼睛。
或因此種種念頭支撐,他竟是一行人中好得最快最利索的那一個。
聖冊帝依舊請了幾名醫官前來,為魏叔易等人診看了脈象。
“諸位大人脈象多見疲乏無力,脾胃虛弱之象……應是病後勞累之故,無大礙,但也還須用心調養,下官這便為諸位大人開方取藥。”醫官這句話說得十分流暢,畢竟近來凡是請他們看病的官員,大多是這麼個症狀。
京中官員勞累過度,出京的也好不到哪裡去啊。
聖冊帝聞言只讓魏叔易等人做了簡單的覆命,便準允他們各自回府歇息洗塵,並道明日早朝之上論功厚賞。
因各地戰事頻發,政務繁重,早朝從兩天一朝,已改成了一日一朝。
而除了早朝外,各部事務也愈發繁多,休沐也難以保證,官員們固然疲憊不堪,但天子在上表率,他們亦不敢吐露怨言。
前日裡,甚至有官員在早朝上忽然失儀昏倒。
整個朝廷,都在極度緊繃與疲憊中支撐著。
魏叔易等人謝恩出宮後,便各自歸家散去。
魏叔易回到鄭國公府時,前廳中圍滿了等候給他接風洗塵的魏家族人。
魏叔易以袖掩口咳了幾聲。
“方才在宮中,醫官才給郎君看罷,說郎君尚未痊癒,還需靜養。”
長吉言畢,只覺自己的反應堪稱完美,郎君只消咳上幾聲,他便能領會得如此徹底,實在過於出色了——雖然,在回來的路上郎君與他提前交待過,這一部分也佔了些許原因。
魏毓便與眾人道:“如此,便先讓子顧歇息,有什麼話之後再說不遲。”
對於魏家百年來最出色的天才子弟,大家的包容度和愛惜程度都十分喜人,交待了魏叔易好生休養後,便都散去了。
待眾人都離開後,段氏看著兒子消瘦不少的臉,不禁心疼地道:“兒啊,多日未見,怎醜成這般模樣了……”
魏叔易:“……”
母親如此慈愛的神態,怎能說出如此冰涼的話?
“兄長的臉,竟不比那崔大都督來得抗折騰。”一向看臉的魏妙青也口出冰涼之言,偏又一臉資深客觀:“看來阿兄只有養在富貴堆裡才最好看,如此說來,阿兄實是一朵須得小心嬌養的富貴花。”
“……”魏叔易看向父親——當真沒人為他發聲嗎?
鄭國公捋捋整潔短鬚,祭出敷衍大法:“對嘛。”
段氏的心疼倒也不是假的,未有過多閒話,便與丈夫和女兒一同送兒子回居院去,趁著路上的工夫說話。
待將人送回院子,段氏叮囑了下人小心照料,正待離開時,卻聽魏叔易道:“母親,兒子有話想同您說。”
那樁焦灼心事,懷揣足足兩月餘,魏叔易實是一日一刻也不想等了。
見他神情,段氏若有所察,遂點了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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